了敵人的進攻,王利心情很好。
“但也不能不憂慮啊,你看他們剛才那陣勢,似乎是在想辦法破陣。”姜玉成憂慮地看了看沐晨。“沐師弟,你似乎對陣法頗有研究。說說看,他們有沒有可能破陣而入。
這姜玉、成倒有些眼光,沐晨淡淡一笑,“只要不讓他們順利搭建起相互牽扯的陣中之陣,就沒有問題。”
“你是說一旦他們把那陣法搭建起來,就可能破陣了?就能攻進來了?”姜玉成敏銳地問。
沐晨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陣法雖然破不了,但他們卻可以憑藉陣法之力,把人送入到陣法之中,只要我們能把入陣的人擊殺,不讓他們破壞陣眼,這大陣就無恙。而且。搭建這種陣中之陣,只能在三個。陣眼處進行,所以只要我們防守嚴密,就不會有事。”
“沐師弟懂得到挺多,我看你一直深藏不漏,修為恐怕不在築基中期的修士之下。”姜玉成盯著沐晨問道。這段時間,雖然同守一處,但沐晨從不和他們來往,只要沒值守,總是一個人溜到後山,所以,也沒機會相互瞭解。可是,看他出手,似乎很是不凡。
“呵呵,哪裡哪裡,我不過是閒來無事,從雜書上看到。對陣法。我也是一竅不通。”沐晨看了看姜玉成,忽然莫名其妙地問道,“我網看到姜師兄出手,好像你練的是水屬性的功法?”
姜玉成一愣,在修仙界,隨便問別人的功法是不禮貌的表現。不過。都是同門的師兄弟,問下也許只是關心,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姜玉成於是笑著說道:“我六成半水靈根,只能修煉水屬性功法。”
“水靈根?那好啊!你可以用水靈草煉製丹藥,這對你的修為那可是大有稗益啊!”沐晨故作驚訝。
“那種珍稀之物,一般哪裡尋的到!”姜玉成搖了搖頭。
“我聽說我們天星盟的靈藥谷裡面就有!”沐晨淡淡地說了句。
姜玉,成一聽這話,警慢地抬起了頭,他盯著沐晨,一動不動。旁邊的王釗這時也扭過頭來,奇怪地看著他們兩人。
“沐師弟莫非在靈藥谷碰到過這種稀世靈藥?”姜玉成盯著沐晨的眼睛問道。
沐晨淡淡一笑,舉重若輕,“聽人說,那靈藥谷遮雲山瀑布那裡。曾出現過水靈草,姜師兄有空。就去看看吧!不過,多年的事了。我也沒當回事,已經記不得具體位置了。”
一聽這話,姜玉成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他沒有再追問,而是一個人靜靜地在那想著什麼,偶爾,他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瞅著沐晨。 沐晨就當沒看見,再也不多說話,徑自一個人在那閉目養神。當年。姜玉成搶他一株水靈草,隔了這麼多年,自己其實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這次碰巧碰見,他可能都不會想起。
他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再說了,當年不是他奪了水靈草,自己很有可能也不會現那株九聖蓮花。那也沒有後來的連升兩級。人生的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一個交錯。可能引出一連串的際遇。
所以,剛才沐晨已經委婉地告訴了姜玉成,自己並沒有把那當回事。之所以告訴他,不過是讓他內疚內疚,震驚一下而已。想當年,自己還是一個煉氣期的外門弟子,那姜玉成已經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了,如今,自己。為凡經髏討他了,可他,依然在築基期停 但那王釗就不一樣了!他是助紂為虐。幫助別人陷害自己,還差點把自己害死!也讓清遠吃了個悶虧!對這種人,自己一定不會放過!
正在閉目休憩的王釗,忽然覺得從心底騰起一股寒氣,他禁不住一顫。睜開眼警愕地四處看了看,沒有什麼異樣,周圍的眾人都在閉目恢復。
什麼人對我動了殺心?王釗心裡一陣疑惑,依次從每個人的臉上看了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現。
他是不可能聯想到沐晨的,一個重傷的煉氣期外門弟子,和現在這個築基初期頂峰、天星盟炙手可熱的馬嘯天的弟子,是無論如何也聯絡不到一塊的。
半夜的時候,喊殺聲驟起!
眾點驚醒,王創、姜玉成他們趕緊四處檢視,還好,沒有來犯之敵。看來,是其它兩處陣眼出了什麼情況。
沐晨面容冷峻地站在那,神識已飛出,喊殺聲是從山谷口傳過來的。侯可辛他們已經在抵禦,攻擊聲勢很大,可實力卻並不強大,應該無憂。
可是,沐晨的眉頭卻越來越緊鎖,因為,他忽然現,在北面懸崖。在他師兄張翼臻那,最不易被攻擊的地方,也是他們最佈置最弱小的地方,正忽然遭到了寒煞門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