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了,師父開始也是跟我說是各種顏色的顆粒,可後來我感覺到的只有紅色的顆粒,師父說我弄錯了,我想也是,師父總不會錯的。反正後來我也就這樣突破了第二層第三層,也沒出什麼岔子。”清遠一臉茫然。
“那會不會是我們練習的這門心法有問題啊?你想想,師父都把玄天功練到十二層圓滿了,才只是煉氣五層的修為,沒準天星盟為了防止本門心法流傳出去,故意傳授一些無關緊要的心法給外門弟子修煉。”沐晨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應該不會”,清遠搖了搖頭,“師父說,一個人修煉的快慢,主要是自身資質的問題。否則,他當年就成為了一名內門弟子,那就可以選擇更好的心法。”
“也許,師父只靠自己一個人默默摸索,不得要領罷了,我看啊,我們要想辦法去那天星盟學習才對。”聽到沐晨說出這樣的話,清遠大吃一驚。
“那裡哪是我們能夠進去的!聽師父說,天星盟只有是修仙家族的弟子,或者資質優秀的外門弟子才能透過考核進入,不然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會在這玄春觀終老呢?”想到這,清遠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了師弟,師父最近好像很不對勁。”
“怎麼了?”沐晨問道。
“他最近老說大限將至之類的話,我想,他會不會”清遠有些吞吞吐吐。
“難怪幾次我看他都唉聲嘆氣的。”沐晨若有所思。雖說和濟深道長相處不過短短几個月,但他對自己的溺愛,他還是很溫暖很感動的。
這天,剛砍完柴回來,清遠和沐晨就被濟深道長叫住了。沐晨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有事麼,師父?”清遠問道。
“哎,是該告訴你們的時候了,我可能時日不多,多則一月,少則幾天。你們兩個,以後要互相幫襯,勤加修煉,早日得成大道,不要像我,一世碌碌無為。”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