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修士中有些修士不由心領神會鬨笑了起來。
“你再這樣血口噴人,花仙宗不會放過你!”花解語怒不可遏,滿身殺氣。
“這樣吧,花仙子,你說出你看過的傢伙事的尺寸,在下對比對比,有沒有一樣的尺寸,若是沒有呢,就當是在下錯了,當眾給花仙子你賠禮道歉。”
趙無疆笑意輕佻。
花解語臉頰已經又紅又扭曲:
“哼,這種腌臢物,本仙子就不曾見過,休想言語引導!”
“吶吶吶...”趙無疆笑了起來:
“就是沒看過,你才好奇心驅使偷看!
你若之前沒見過我,方才為何要與我回禮?
因為你之前見過我,咱倆不是第一次見面呀。”
花解語氣得渾身顫抖,這潑皮無賴,怒潑髒水的能力,簡直讓她無可奈何。
圍觀者中有些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趙無疆從剛好趕到現場見到劍拔弩張開始,心中就已經有了計策。
李純鈞與花仙宗各執一詞,只要花仙宗不鬆口,根本洗脫不了被汙衊的名聲。
事情過去之後,更加無法證明。
所以想要還李純鈞清白,根本不能用尋常招數。
只能以魔法打敗魔法,既然李純鈞無法證明,那他趙無疆設計汙衊花解語,花解語也根本無法證明,但大家心中就有了一杆模糊的稱,真相如何,只有評說。
“這位兄臺,未免太過咄咄逼人了吧?”
補天閣內,滿臉冷意的李玄通站了出來:
“再怎麼說,花解語也是女修,兄臺這般汙衊她的清白,合適嗎?”
他本就對蘇畫衣屢次關注的趙無恙有厭惡感,如今見狀,決定站出來打壓趙無恙的氣焰,既是讓趙無恙狼狽,又能交下一份與花解語的人情。
“這位兄弟,我可沒汙衊,只是想討要一個公道罷了。”趙無疆笑意溫和。
李玄通輕哼一聲:
“沒有證據,難道不是汙衊嗎?”
“也是,這麼說來,之前花仙宗的確是汙衊了李純鈞。”趙無疆淡淡一笑,借坡下驢。
“你...”李玄通一愣,臉色有些難看,他沉聲道:
“花仙宗有諸位仙子做人證,都看到了,何來的汙衊?莫非仙子們會說謊不成?”
趙無疆慢悠悠:
“花仙子偷看我仙人撒尿一事,趙無量也看到了呀,何來的汙衊?莫非吾弟會說謊不成?”
“可根本沒人看到花仙子偷看你如廁一事!不是嗎?”李玄通情緒激動,臉色漲紅。
曾在朝堂上舌戰群儒而不落下風的趙無疆滿臉淡然,朗聲道:
“也根本沒人看到李純鈞偷窺花仙宗女修洗澡一事!不是嗎?”
李玄通略微踉蹌退後兩步,手指骨節捏的泛白,啞口無言。
圍觀者大部分都是聰明人,已經明白了趙無恙所做作為,極有可能就是還李純鈞一個清白。
<center></center>
這事只要傳開了,花解語百口莫辯,是不是被汙衊,都不重要,就會像李純鈞一樣,被冠上不知廉恥的汙名。
花解語渾身殺氣已經幾乎凝成實質,她原先還有些欣喜補天閣的修士站出來幫忙,沒想到反而幫倒忙。
她對趙無恙現在已經恨之入骨。
李純鈞有些發愣,他確認與趙無恙倆兄弟之前素未謀面,為何趙無恙倆兄弟要幫他?
難道真的是有修士心懷正氣,甘願得罪花仙宗?
花解語已經抽出了自己的神兵,是一條柳條編制的鞭子,翠綠如玉,流光閃爍:
“趙無恙,你莫要再含血噴人,本仙子最後再說一遍,本仙子沒有偷看任何人!”
趙無疆癟著嘴,似乎無奈退縮,語氣輕飄飄,道:
“看了就看了嘛,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讓你負責。”
“我要殺了你!”花解語眼眸怨毒,臉頰似乎都因為暴怒而扭曲。
“快看快看,她做賊心虛,她急了!”趙無疆後退幾步,指指點點著花解語:
“她急了她急了,她做賊心虛百口莫辯,急了!”
四周傳來鬨笑,但有不少修士微微一嘆,在這裡,沒有強大的背景和個人實力,貿然得罪人多勢眾的花仙宗是極為不智的,看似言語佔了上風,但只會被花仙宗追殺,最後無奈慘死。
“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