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別怕,我會救妳。。。。。。」方風儀聽著寧可欣的哭聲,心都被擰痛了,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邊的呂宋陳打斷。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辦。」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廳,沒問題,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會離開臺中。」方風儀一口答應。
「哈哈哈,爽快。」呂宋陳張狂大笑不已。
「你什麼時候把她放了?」方風儀沉聲間。
「只要你寫一份舞廳的讓渡書給我,並表明從此不再踏入臺中半步,她自然能夠回到你身邊了嘛。」呂宋陳得意地要脅。
「好,我明天就給你。」方風儀沉住氣和呂宋陳周旋,眼眸底閃過濃濃的殺意,當他放下電話,一拳重重地打在牆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荊州,他應該早預料到呂宋陳會找他報復,而令他痛恨的是,呂宋陳竟然把可欣捉去,以達到要脅他的目的。
是他連累她了,是他對不起她,方風儀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著仇恨的火焰,呂宋陳如果識相的話,他最好別傷可欣一根毫毛,否則的話,他會讓他從此在這個江湖中消失。
方風儀走進房間,開啟衣櫃,把裡面的衣服全部掃出來,在櫃子旁邊按下一個細小得令人幾乎發覺不到的按鈕,衣櫃裡層頓時旋轉起來,露出櫃中之櫃,而櫃子裡頭,收藏了幾把他以防不測時所需之用的手槍。
方風儀把裡面的槍全部拿出來,一把把地擦拭乾淨,又除錯了下準星,當他全部裝備妥當,黎明亦已到來。
方風儀站在窗前,紅日破雲而出,仰望頭頂那一片天空,方風儀神情有點冷,一夜未眠,鬍鬚渣子全冒了出來,原先帶點秀氣的臉上,帶點不羈,又帶點冷酷,方風儀邁出家門。
他先回到白雲舞廳,舞廳此時還沒到上班時間,站在舞廳的正中央,有點空蕩蕩的感覺,方風儀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會兒,又回到他辦公的地方,坐在那張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顎,讓激盪的思緒在靜默中緩緩沉澱
自從國外回來到今天,兢兢業業,終於買下白雲舞廳,打下這一片江山。。。。。。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壁鐘,離與呂宋陳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他站起來,重新檢視一遍身上裝備的武器,然後從容地離開舞廳。
他開車來到郊外一間廢置的倉庫,呂宋陳和他一幫手下已等候多時,看見方風儀單槍匹馬到來,呂宋陳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沒想到你敢一人前來,就憑這點,我服你。」
「廢話少說,人呢?」方風儀盯著前面張狂大笑的男人,斂下眸光中的殺氣。
「讓渡書呢?」呂宋陳問。
「帶來了。」方風儀揚了揚手上的檔案。
「好。」呂宋陳向身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手下馬上把寧可欣從裡面押出來。
「可欣。」方風儀看見寧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溫柔。
「風儀。。。。。。」寧可欣帶著濃濃的鼻音,俏麗的臉上帶著一抹驚恐,圓圓的眼睛微腫,看來她一夜沒好睡,也哭了一夜。
寧可欣掙扎著想撲向方風儀,卻被二個孔武有力的壯漢箝制住,動也動不了。
「放了她。」方風儀沉聲喝令。
「沒問題,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呂宋陳露出一臉奸笑,示意他的手下接過方風儀手上的檔案。
寧可欣掙脫那二個大漢的箝制,飛快地撲進方風儀的懷裡,嗚嗚地哭起來。
「可欣,沒事的,先別顧著哭,待會我叫妳跑的時候,妳就跑,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回頭,知道嗎?」方風儀拍著寧可欣的後背,安撫著哭泣的她,並小聲地吩咐她。
寧可欣聽他如此說,從他懷裡抬起頭,方風儀向她微點了下頭,寧可欣馬上抹掉臉上的淚水。
呂宋陳接過方風儀手上的檔案,翻了翻,他臉色倏然一變:
「媽的,假的。」
方風儀迅速推開寧可欣,迅速掏槍。
「快跑。」
寧可欣聽到他這一聲命令,拔腳就跑,方風儀已掏槍在手,「砰砰砰」在對方還沒掏槍之前,來個先發制人。
呂宋陳沒想到方風儀敢跟他耍陰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槍,向方向儀的方向發射過來,寧可欣驟然聽到槍聲,心裡又驚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腳步,呆呆地站在那兒不會動。
方風儀似乎知道寧可欣在想什麼,他一邊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