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燕聽了以後,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這個年代的中國電影屆其實還完全不懂怎麼要去做商業大片,最多也就是馮小剛拍了幾部《甲方乙方》之類的小成本商業片而已,對於大成本大投入的好萊塢型別商業片完全沒人知道該怎麼做。電影圈子裡的人不少都認為大陸市場會像香港臺灣歐洲一樣一點點的被好萊塢電影這個推土機一點點的推平。
歷史上要到了《英雄》這個片子出來,電影圈的人才找到了路。雖然那個片子在觀眾中評價不高,但是卻給電影圈的人點明瞭方向,讓所有人知道原來商業電影是要這麼做的。從那之後,中國的電影圈才算是活了過來。
同樣,別說現在,就是在21世紀,中國的動畫圈人也不知道到底屬於中國的原創動畫要怎麼做,雖然當時日本動畫公司大多都在國內做代工,但是國內的動畫就是發展不上去。除了利用國家扶植款項隨便做個爛專案騙錢的以外,就是各種趕工的垃圾貨色。
唯一讓人能有點印象的《我為歌狂》其實做的效果也相當差,並且沒有開發周邊市場,其投資商能賺回本錢就不錯了。這種完全不能賺錢的動畫市場,怎麼會有人來做?到了最後也就是個臺灣佬燒了幾個億投資做著《秦時明月》,但是其市場幾乎可以用“不給力”來形容,完全配不上那幾個億的投資。
弄到最後,也就是一個FLASH動畫《喜羊羊和灰太狼》才給中國動畫界帶來了曙光,喜羊羊的低成本可以讓它平價登上全國大部分的省級電視臺,培養了足夠的客戶群——幼兒以後,則是靠劇場版賺錢。這已經算是中國動畫界的里程碑了——因為它能賺錢了。
“那就算要找日本的什麼聲優,又幹嘛找這幾個小女孩,她們才剛高中畢業吧?”徐曉燕問道。
“恩,釘宮79年,另外兩個78年的。聲優專業是一年制的,她們基本馬上就要畢業了。選擇這**上要畢業的,基本技能已經訓練出來的年輕人才便宜啊。”沈紅星裝作是奸商的樣子回答道。
“馬上畢業?這不才2月份麼,還有小半年呢吧?”徐曉燕並不清楚日本的學制。
“日本通常學校是3月開始一個新的學年,代代木是4月開始給新生上課。老學生都是3月份最後就畢業了。”沈紅星科普道。
“那你怎麼沒聽過她們試音就直接選了那幾個人?”徐曉燕今天看來是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你要信不過回頭讓她們在你面前試音就可以啊。”沈紅星一副輕鬆的表情回答道。
徐曉燕側著頭上下打量了下沈紅星,她覺得沈紅星現在怎麼有點神神叨叨的,弄的跟先知似的。
回到賓館後,兩人等到中午剛準備下樓去賓館的餐廳吃飯的時候,就聽到電話響。沈紅星一接原來是前臺,前臺說樓下有釘宮等三人想見他們。
跟前臺說讓她們三個人去賓館餐廳等以後,沈紅星和徐曉燕兩人就下樓了。出了電梯,剛到餐廳門口就看到早上見過面的三個小丫頭等在那裡。
“日安,那個早上沒有打聽清楚,甚至我們還失禮的沒有問您兩位的稱呼,真是對不起。”釘宮理惠那跟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聲落下三個人還一起鞠了個90度躬。
“沒事沒事,我們進去談吧?你們中飯吃過了麼?”沈紅星問道,他還真有點煩這種禮節太多的情況。
“我們是準備談完了之後再去吃飯的”釘宮回答道。
“那就一邊吃一邊談吧。”沈紅星說完就進了餐廳,身後的幾個人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入。
坐定點完菜之後,沈紅星就從懷裡掏出來來日本之前印好的名片發給了三個女生,然後說道:“我叫沈紅星,是紅星文化有限公司的董事長,旁邊這位女士叫徐曉燕,是紅星文化的總經理。我們紅星文化公司呢,是剛成立不久的一個企業,公司的註冊資金差不多有1億5千萬日元的水平”
聽著沈紅星的介紹,釘宮理惠的三個女生認真的聽著,聽完之後,田中理惠問道:“那這次的聲優專案是關於什麼型別的片子呢?”
“是一個相對悠閒點的女生向動畫,講的是四個女生上了高中後發現重新振作快要廢部的輕音部的故事”沈紅星跟三個女生介紹道,介紹完之後,他還找了張紙在上面寫了《輕音少女》的大概構思給三個人看。沒辦法,這個時候他和高原兩個人還沒寫完《輕音少女》呢,能拿出手的也就是一個大綱。但是在自己沒完成作品的情況下就給別人大綱總是有點不太安全,所以沈紅星這會兒也就隨手寫了點構思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