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就一起走罷。」
說著,眾女齊身飛掠而起,吳朔看著中間兩女豐腴窈窕的優美身影,目光裡浮現出邪惡的淫光,一閃即逝。他彎腰撿起道人的革囊,也跟著消失在融融夜色之中。
餘家集,算是伏牛山區的一個大鎮,由於它是附近幾百裡內唯一交換皮草山貨的地方,所以每天行走的商人幾乎比本地居民還多,人員非常複雜。雲平初次出門,也不大識得路,本想到漢水邊上租船代步,怎料在綿延千里的伏牛山區裡轉了幾天都出不去,總算且問且走地來到了山區外沿的餘家集,他一進鎮裡就覓了間客棧住下,這家店子位於餘家集的西南角,周圍都是本鎮上富戶的宅院,環境顯得比較清幽。楚雲平在天字一號房內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掌燈時分才從小院裡出來,直接走進了前院的廳堂,這時正是用膳的時間,廳上坐無虛席。雲平四下掃了一眼,見無空位,便踱上二樓,揀了個臨窗的雅座坐定。他點了幾樣小菜,呷了一口清茶,便開始遊目四顧,只見對面桌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襲雪白的長袍,倜儻不羈。女子正值二九芳齡,黛眉秀眸,櫻唇桃腮,尤其藍色衫裙當中一條玉鳶帶,更顯得纖腰楚楚,酥胸異乎尋常的飽滿高聳,給她原本秀麗端莊的外表憑添了不少媚人豔色。雲平暗喝一聲彩,只覺這少女雖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卻隱有一種騷在骨子裡的風流,他抬眼瞧去,正好與這少女明亮的美眸對個正著,少女不由一怔,隨即抵受不住雲平灼熱的眼神,扭頭別向,粉頰已是紅暈大盛,嬌豔欲滴。旁邊的男子眉頭一皺,凌厲的眼光掃向雲平。少女低聲說了幾句話,雲平隱隱約約聽到,「算了還是個孩子晚上要別打草驚蛇花姨」,正要凝神細聽,那兩人已經結帳下樓。山區的夜晚頗有些涼意,雲平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後回到客棧。剛躺下不久,就聽到房外隱有響動,他飛身掠出天井,只見兩條人影從前院的房頂一閃而過,月光下赫然便是晚膳時見到的那對男女。雲平本想追出去一瞧究竟,但記起師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的叮囑,惟有強壓好奇心,轉身回房。剛合上門,忽覺室內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少年不動聲色,走到床前慢慢撩起帳子,突然間從被單間伸出一隻雪白的素手,閃電般急探他胸前大穴。雲平向前邁的腳步不變,身子一側,右手撮起成刀切她虎口,使的是師孃傳授的小擒拿術。那隻玉手反應也快,皓腕一翻,蘭花指束起,直削雲平脈門。少年的衝勢不減,右手疾收之際整個身子撞上被褥,壓在了一個柔軟芳香的肉體上,只聽得一聲嬌呼,兩個人齊齊滾到了地下。雲平吃吃一笑,右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左手連點她數道大穴,讓她運不起絲毫真氣,卻沒點她的麻穴和啞穴。剛要說話,就聽得頭頂的屋瓦上有夜行人腳步疾掠的聲響。隨即兩片火熱香甜的櫻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雲平不由得一怔,感覺到身下這女子的年紀似乎不大,頂在自己胸前的飽滿雙丸卻尺寸驚人並且彈性出眾。過了一會兒,四周又復沉寂下來。雲平稍稍抬頭,就著窗外射進來的清冷月光,發覺眼前竟是一張風華絕代的如花嬌顏,只見得此女面如秋月,體態豐盈,腮凝新荔,鼻膩鵝脂,冰肌雪膚,身段娉婷,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明眸皓齒,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帶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意味,確當得起傾國傾城、落雁沉魚。雲平心下暗贊:「師孃、師姊,以及晚間見到的那個少女都已屬絕色,然而跟這個女子相比,似乎全都遜了幾籌!」
此時,這位絕代尤物也正媚眼如絲地望著雲平,她仰躺在地上,玉體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裙,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下襬處袒露著兩條肉光緻緻的圓潤玉腿。雲平嘴裡一陣發乾,他出山後尚是首次見到如此大膽成熟的美豔女子,下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你」
「噓,小弟弟,別說話」
這個女子正是被移花宮宮主花解語以及田月琳、吳朔等人一路追尋的邪派高手絳仙。她好不容易逃到餘家集,剛覓得一家客棧住下,想要稍事休息,卻發覺又被仇家盯上,慌亂間便逃到了雲平房中,本以為住店的多半是個尋常客商,哪料到會遇上個練家子,雖然年紀幼小,但武藝精強,自己一時大意下竟著了道兒。絳仙機智過人,雖失手被擒,卻毫不慌亂,臉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下則飛速電轉,籌謀脫身之計。她見楚雲平十六七歲年紀,不像追尋自己的仇家,似乎可以好言相向,誆他放了自己,於是暗中盤算,急擬一番說辭。正自沉吟,忽覺一條粗硬之物抵住了下身,絳仙乃是床第間的高手、脂粉國的狀元,當即意識到那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