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遮蔽了他的靈覺。
“不好”,心中暗叫一聲,急忙將道鼎靈氣在腦海中一轉,也是一瞬間,便感覺舒服了很多,也就是這一瞬間,熊粗就閃了出去,向白色霧氣外圍衝去。
此時,鼎陽心中又驚又怒,對自己不小心又中了熊粗的詭計而感到懊悔,這也怪不得他,像鼎陽這種沒有經歷過歷練的年輕人,被熊粗這種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惡毒之人不斷的欺騙是很正常的。
至少此刻鼎陽還活著,而被熊粗騙過的人不是成為魔獸的食物,就是成為了熊粗的劍下之魂。
熊粗一跑,鼎陽便急忙的的在後面追趕,靠著他三倍音速的速度,想要追上對方並不難,他心中打定主意,追上那熊粗後,決不等待,直接給他個痛快,省的又中了這惡毒之人的詭計。
今天的爭鬥,已經令鼎陽大開眼界,為他以前那些幼稚的舉動感到愧疚,在這殘酷的荒古山脈,一點點疏忽大意,等待他的就是死亡的危機。
此時,熊粗的情況相當的不妙,雖然成功的從鼎陽手上逃脫了,但是他知道手裡有真正解藥的鼎陽,只要從米羅花粉中出來,以他的速度,要想追上他們是很容易的,熊粗自己都不相信,鼎陽會放過他們。
他不停的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奔跑過程當中,背上的傷口傳來陣陣疼痛,熊粗沒有想到鼎陽的心如此之很,說一不二,他一不聽話便將刀口指向他,這樣的人,是不能成為敵人的,太可怕了。
紅瓶之中是一種迷魂的藥粉,和米羅花粉不同,這種藥粉只是能夠使人產生眩暈的感覺,吸食多了便會導致昏迷,這也是暴熊冒險團的常用配備,不管是面對人類還是面對魔獸,這種藥粉都能產生不錯的效果,熊粗也沒想到鼎陽會相信他,讓這種迷魂藥粉又一次救了他的性命。
鼎陽感覺熊粗就在他的眼前,不斷的加快速度追擊,但可惜的是總感覺差一點點,出不了這米羅花粉的範圍。
熊粗高估了鼎陽處理事情的經驗,此刻的鼎陽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到紅色瓶子裡的藥粉不是解藥,推斷熊粗不會給他解藥,那藍瓶當中想必也是一種毒藥,就不想再做嘗試,雖然道鼎靈氣可以煉化這些毒藥,但是毒藥進入體內造成的痛苦,就是鼎陽,也不想再承受。
陰錯陽差當中,鼎陽給了熊粗逃跑的機會。不過,半個時辰過後,鼎陽發現他可以看的到周圍的樹木,積雪,聽得到魔獸的嚎叫,便知道米羅花粉的藥效過去了。
半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對於拼命逃跑的人來說,還是足夠了。鼎陽也是打消追擊的想法,盤坐下來,恢復戰氣。
鼎陽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產生的氣場使得周圍的積雪如同波浪般的向遠方震盪而去。陡然——,鼎陽的氣勢達到了巔峰,方圓五丈內的積雪都被他的氣場帶動,震動到空中,冰雪飛舞,掉落在鼎陽的身上。
顧不得將身上的積雪抖下,鼎陽的心情在戰氣恢復後,並沒有得到恢復,他的心情很低落,對自己表現很失望,能夠成功在鬼王宗手下逃脫,並且給予他們以重創,便覺得他自己也是個人物了,像熊粗這樣的赤王階的小人物,不用放在眼裡。
經過這次事情,他發現他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他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八品赤王而已,丹田內的戰氣還沒完全液化,靠著《鴻蒙訣》和《光波身法》,還有身體內的道鼎靈氣,可以越階挑戰,使得他的自信心極度的膨脹,找不到自我,搞得他自己差點慘死在熊粗等人手上。
雖然也想到了計謀來應對突發事件,但是他的計謀太過淺顯,計謀的根本靠的是他的實力和對方實力的對比,把自身的實力和對方的實力都估計錯了,計謀的實施又怎會成功?
“難道我一個大學生,真的比不上這些人嗎?我的思想真的很幼稚很單純嗎?難道我學著比別人更狠還不足以讓我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中生存嗎?難道比起那些在生死之中掙扎生存的冒險者,我真的差的很遠嗎?”一個個尖銳的問題直刺鼎陽的本心。
鼎陽反省著自己的不足之處,有錯就反省是鼎陽從小到大變學會的方法,是鼎陽的一大利器。他不得不承認,想要在這荒古山脈活下去,進而想要在戰氣大陸活下去,那麼他必須改變,不是形式上的改變,而是深入骨髓的改變。
“暴熊冒險團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他們跑不了的,既然對我出手了,我不把你們都弄死,不是我鼎陽的作風。”對暴熊冒險團,鼎陽動了真火,除了鬼王宗外,暴熊冒險團光榮的成為鼎陽最想剷除的勢力。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