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此地。他站在乾脈比武殿前,緩緩地自言自語道:“對了,我差點把那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說完,李誠新又重新走進了比武殿。左右搖頭看了又看,見四處都沒有人便往青銅派嶽首峰入座的那個位置行了過去。
嶽首峰曾坐過的那個位置,是一個石椅,可以說是這個比武殿上等的位置了。如果他不是青銅管理高層,怕也只有站著的份。就像崑崙派這邊一樣,除了道玄真人之外,有誰是坐著的?
李誠心繞著那石椅轉了一圈,與其說這是隻石椅,倒不如說是石凳更為貼切。比武殿在崑崙派中,並不是經常使用。所以李誠心這等小輩弟子,根本也沒來過幾次。看著這圓巴隆冬的石椅,他心裡就不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個石凳,為什麼大家都叫它石椅呢?
但這並不是李誠新來此的目的,雖然他心有好奇,但始終沒有忘記嶽首峰交代給他的任務。對,這個石椅之中,所藏之物必須得拿出來。要不然,被崑崙派的高層發現,必是青銅派的末日。
李誠新使勁拍打著這個圓石椅,但弄了半天也沒有開啟。
“不對呀,嶽首峰那個老傢伙分明是說把東西藏在這個石椅裡面了,怎麼打不開呀?他是怎麼放進去的?”李誠新弄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不禁鬱悶起來。
“看來,不使用點暴力是不行的!”李誠新一咬牙,“錚”的一聲,拔出自己腰間寶劍。
“哈!”李誠新大喝一聲,一劍劈向那圓石椅上。因為這裡久久不來人,場地又大的可以。所以他倒不擔心這一聲大喝會被別的弟子聽見。
啪!
寶劍狠狠地劈在石椅之上,但那石椅只是發出了一聲脆響,之後便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李誠新久久不能言語,自己雖然功力不行,但起碼也是心動後期境界了。要不是自己這次受青銅派所拖,要不是自己這次在師傅面前裝病逃避,對決這十人之中,起碼也得有一個是自己。
李誠新這樣想著,但自認為這麼好的功夫,竟然沒能劈碎一塊石椅,這讓他大感汗顏。這倒底怎麼回事?
李誠新左右研究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但這件事,聽嶽首峰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辦不好,那他以後也沒想過上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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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陸豐、唐淵博與丁賀三人走到了竹水軒。陸豐站在門外,久久不能動彈。怎麼辦,進還是不進?
“賢弟,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和韓履霜與鄧姍之間的關係,為兄也不好參與。但是還得勸你一句,百句誓言難頂一次真愛。”唐淵博看著左右為難的陸豐,心下不忍,上前勸說道。
在唐淵博看來,陸豐與韓履霜在一起會更加合適。也許是因為唐淵博與韓履霜有過一面之緣有關係吧。反正在他的眼中,陸豐必須和韓履霜在一起。
陸豐聽了這句話後,全身像是觸了電似的一顫。轉過頭來道:“大哥,難道你認為”
唐淵博點了點頭,道:“不是我認為,是要看你怎麼想了。無論你選擇誰,都是你的選擇。我只是這麼一說罷了,如果你愛著鄧姍自然就要拒絕韓履霜。如果你愛的人是韓履霜,又何必接受鄧姍呢?”
“當時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對於當時為什麼選擇鄧姍,陸豐已經不想再解釋了。說句實在的,他現在還真有些後悔。因為在陸豐的內心深處,始終都是韓履霜的影子。
“我們進去吧,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唐淵博不給陸豐多想的機會,按照陸豐的性格,估計是想到明天也不會想到結果。索性順其自然,讓事情安自然的形勢發展下去,或許才是最好的。
唐淵博率先走了進去,緊接著便是一臉賊笑丁賀。在丁賀看來,陸豐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如果是他,甭管是鄧姍還是韓履霜,兩個都要了!
當然,在崑崙境地之內,這樣的想法是不被允許。崑崙派本來就是道家清修之地,是不能有凡人婚配之俗的。但若於修真寂寞,脫俗之人又是少之又少。所以不知道從哪一代掌門開始,便有了俗世崑崙弟子一說。凡是沒達到得道期的弟子,都可以以俗家弟子的身份在崑崙派修行。但凡有破突得道期之人,按規矩必須出家為道士,日後一心修仙,早成正果。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只要有人願意,也可以在剛剛入門的時候,就出家為道。是俗是道,全憑自願。但崑崙先人們為了不把這崑崙清修之地養成如同魔界那般淫*亂,故此立下規矩,便是一夫一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