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丁賀聽了這話,差點沒感激地跳起來。要說他自打判例青銅派之後,還真有想過死心塌地的跟著唐淵博。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呢,唐淵博竟然先說了出來,怎能讓他不高興?
陸豐看著丁賀,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也為他高興。只是陸豐自己怎麼也笑不出來,一想到鄧姍和韓履霜,就讓他頭疼。
就在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背對著他們,從比武殿溜了出來。
“這位應該是乾脈的師兄,現在比武殿都已經沒人了,他怎麼還在這裡?而且”陸豐看著那身影鬼祟的樣子,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
“這個”丁賀看見那身影之後,大吃一驚,開始支吾起來。
“你認識他?”唐淵博看出丁賀的不對勁,不禁開口問道。
“哦,他”正待丁賀之乎者也時,那鬼祟之人突然轉過頭來,與陸豐他們朝個對眼兒。
“你們是誰?不知道這裡是乾脈禁地麼?”那鬼祟之人自己都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間段遇見他人。只不過,見眼前這三個,都非常的面生,所以心下放鬆了許多。不僅如此,反而反客為主,質問起陸豐他們來。
陸豐怔了一下,心裡怎麼覺得都認為這為師兄說得話,有些不對勁。心道:剛剛我還在這比武殿比武來著,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這裡就變成禁地了?再說,剛才自己在場上打鬥,哪個師兄弟沒見過自己,為何這個人卻不認識?
“是你?”那個鬼祟的乾脈弟子,看見丁賀後,不僅放下了剛才那囂張的樣子,反而獻媚起來。道:“丁爺,您怎麼過來了?難道這兩位也是貴派的前輩?”
唐淵博頓時思有所悟,無語地看著丁賀的表情。陸豐雖然實在點,但也並不傻。一聽這話,難道這位鬼祟的師兄,是和青銅派通氣的內奸?
咳~咳~
丁賀咳嗽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道:“那個”
“還那個啥呀?”突然,那鬼祟乾脈弟子,一反獻媚之態,爽朗地道:“丁爺,剛才嶽爺說了,讓我進來偷偷地把變成塵土的齊浩帶出去。我這兒正發愁不知道以什麼理由下山呢,正好你在這兒,實在是太好了。你下山的時候,正好把這個給捎上!”語畢,那鬼祟弟子便從懷裡拿出了一包東西,赫然,其中正是化成塵土的齊浩。
原來,嶽首身離開時匆忙,並沒有把化為塵土的齊浩帶走。而乾脈的比武場也是由專人定期打掃,所以崑崙派之人解散時,也並沒有誰會去關注那一堆塵土。
就這樣,當下了山的嶽首峰,越想越不對勁。怕再出什麼狀況,於是便找來了這位崑崙派弟子——李誠新!
李誠新此時正好在山腳下不遠處,嶽首峰沒費多大勁,便把他找來了。這個李誠新多年來,一直都與青銅派的人有來往。最多和他交涉的人,便是背叛青銅的丁賀。因為來往的年頭較長,所以像嶽首峰這等青銅高層,他也是認識的。
當時,情況較為緊急,所以嶽首峰也沒和他說丁賀叛變之事。同時,李誠新因為被丁賀派去查“乾坤鎮玄道”的所放下落,所以也沒有去比武殿看對決。就在這陰差陽錯之下,此時的李誠新還以為丁賀是等不急,所以上山來找他的。
唐淵博與陸豐相互對望了一眼後,便微笑不語,待看丁賀如何與李誠新對言。
此時心情最糟糕的便是那丁賀了,因為一些原因,他與李誠新來往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崑崙派,也沒有和唐淵博說起過。所以,此時遇到了李誠新,當真還讓丁賀下不來臺了。
“丁爺,你怎麼不說話呀?咦!這裡也不熱呀,你怎麼流汗了?”那李誠新也是小輩弟子,想來智商也不是很高。怎麼想也不明白,丁賀給他使的眼色,最後還愣頭青地說了一句:“丁爺,你眼睛沒事兒吧?”
一句話,真是氣得丁賀一佛出竅,二佛昇天。站在旁邊的陸豐,都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既然這樣,我們就帶你捎下去了。”唐淵博見丁賀站那不動,怕再給這奸細什麼暗示,所以直接替他應了下來。
“您是”李誠新與青銅派來往年頭較長,青銅派的高層,差不多他都見過。雖然普通弟子他不認識幾個,但想來普通弟子也不會踴著丁賀一起來崑崙辦事。
“我是他師叔!唐淵博。”唐淵博倒也沒說謊,仗著自己是前青銅派的身份,道出了自己的名號。
“原來是唐爺!小的李誠新。”李誠新一聽,這位爺可是比丁賀的輩份還要高,那豈不是爺的爺?那卑躬屈膝的獻媚樣子,讓唐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