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本待敲門的手又縮了回來,透過門,那男聲其實不大,聽得不是很清晰。吳棠斜轉腦袋,耳朵輕貼大門,這樣清晰多了。
“玉致,難道你還知道我的心嗎。”聲音有點熟,好像在哪聽過。“我知道,可你老是動手動腳的,我還沒做好準備,還是等以後結婚再說。”是江教官的聲音。“玉致,我們相處了這麼久,你也知道我這人,我做的事會負責任的。你也知道我家管得嚴,必須讓我做到大隊長才能結婚,還需一年功夫。可我實在想你想得要緊。”然後又是一些肉麻之極的話語。吳棠在門外大受教育。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了,拍了拍吳棠的肩。吳棠嚇了一跳,雙手向後一伸,一個軟乎乎的身子入懷,吳棠一個扭身背摔,那人可能沒意識吳棠反應這麼強烈,整個人硬是被吳棠掀了起來,朝門上撞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那人腳尖一點房門,弄得一聲哄響,身子又倒翻過來。吳棠也看清楚了來人,是茹玉大隊長,後面還跟著鳳致教官,今天的茹玉隊長,白衣白褲,像憑添了幾分英氣的廣寒仙子。吳棠心裡緊張得要死,面上卻是一幅錯愕之色。此時房裡的人聽到聲音問:“誰啊。“開門的是江教官,一看是吳棠,後面還跟著大隊長,臉上頓時紅霞滿面,嫵媚絕倫。
“是大隊長到了。”江教官連忙讓開身去,讓茹玉和鳳致走得進去。就在鳳致教官走過吳棠身旁時,俯身在吳棠耳邊低語,“你慘了。”吳棠硬著頭皮也跟了進去。裡面那個人吳棠也認識,是江教官的男朋友聶明。難怪剛剛聽聲音覺得熟悉,那傢伙一看這多人進來,倒也是一臉錯愕,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茹玉大隊長開口了,“聶教官,天色也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那傢伙一邊點頭一邊說:“我是來探望玉致的,昨天切磋時,不小心傷了她,我過來看看。也沒什麼別的事,我先走了。”那小子可能有點怕茹玉來著,很快出了門。
眼見大家的眼光的集中到自己身上,吳棠暗叫不好,要算賬了。“吳棠,你學了兩天功夫,就到處顯擺,還差點弄傷大隊長,還不趕快認錯。”是鳳致教官的聲音。一旁的江教官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奇的盯著吳棠。吳棠好不容易挪了挪腳步,終於挪到茹玉大隊長身前,“大隊長,我不知道是你,剛才。”
還沒講完,就被茹玉大隊長冷哼打斷,“我來問你,剛才趴在門口偷聽些什麼。”一句話就讓一旁的江教官眼睛瞪了起來,吳棠腦袋轉了幾個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報告大隊長,我也是剛來,本想敲門的。突然聽見裡面有男聲,故有點好奇,所以才想聽一下是誰。耳朵剛挨近門,你就來了,我就聽見裡面有人叫江教官的名字,好像叫得挺親熱的。”吳棠耍了個心眼,如果說什麼都沒聽見,大隊長肯定不相信,還不如說聽到一點。
“幾天不見,你的身手倒是敏捷了許多。”茹玉大隊長接過鳳致教官泡的一杯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我這人傻得很,都是兩位教官教導有方。”吳棠還是保持著一貫謙虛到底甚至貶低自己的品質。
這時候,鳳致教官接過話題,“小棠,到門後練一個時辰馬步去。”吳棠唯唯諾諾應著,便轉過身子朝門後走去。“茹玉姐,大夥都挺盼著你重回古墓派,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在,好多事情都拿不定主意。”是鳳致教官的聲音。
吳棠心裡一陣激凌,半蹲的馬步差點散了架,“不出所料,果然是冷明月。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暫時我不想回古墓派了,我準備去鐵血大旗門。”是茹玉大隊長的聲音。
“可是血流很久以前已經被鐵血大旗門開除了呢。你現在去也找不到他啊。”是鳳致教官的聲音。
“我失手於人,連那人長得怎麼樣都不清楚,真是平生之恨。我在想鐵血大旗門內應該有認得血流的人,我想過去找找。血流那廝當時既然拜的是鐵血大旗門,應該和鐵血大旗門有一定的感情,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回去看看,到時候。而根據我們多日的統計,血流這廝行蹤漂泊不定,根本沒有任何規律,而且能忍受得住誘惑,豈今為止,比武大會上都沒傳出此人的訊息,這傢伙肯定是擔心大庭廣眾之下露面,以後不好隱藏。現在我唯一所掌握的是,此人貪財是肯定的了。我已命人重點關注在另兩個被夢裡花落知多少懸賞排在賞金榜第五第六的女子,看血流會不會出現。”依舊是茹玉大隊長的聲音。
一旁的玉致教官半天不吭聲,一出聲就是個餿主意,“不如我們殺上鐵血大旗門,把那門派整個廢了。”這一句話一出,吳棠直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