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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住手!”一個聲音響起李容根本不予理會盯著煙囪每一下都往要害地方招呼。就算煙囪是老江湖面對暴怒的李容仍舊有一絲害怕。他已經豁出性命出去明顯要置自己於死地。

“再不住手我可開槍了。”那個聲音繼續喊道。李容身形一頓停了下來。抬起頭向巷口看去。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拿著一把手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自己。看那男人的樣子絕對不會想到他是黑社會分子雪白的短袖襯衣黑色西褲錚亮的皮鞋這身裝扮應該是白領才對。

可他手裡的槍李容看得出來不是假貨。李容冷笑一聲後退了兩步扔掉了手中的傢伙。自己完了再快快不過子彈。而且這時候他才看清楚那男人的身後還站著一排清一色二十來歲的小夥神情剽悍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今天無論如何是逃不掉了。

反正也是一個死李容倒不怎麼怕了就在門前的石階上坐了下來從褲包裡掏出皺巴巴的煙盒抽了一支菸來點上愜意的吸了兩口。

少宇梁哥劉磊哥們可能等會兒就要去閻王殿報到了咱們來世再做兄弟吧先走一步了。

那男的慢慢走了過來煙囪立刻退到了一邊為了讓出了路。走到李容面前那男人一腳踢開了他丟在地上的傢伙冰冷的槍口抵在了李容的腦門上。

李容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繼續抽著他的煙。時而還彈彈過長的菸灰。

“有沒有什麼話說?”那男人問道。

李容肩膀一聳笑道:“成王敗寇沒什麼說的動手吧。”

那男的沒有說話半晌之後他突然收回了槍。轉身對手下的兄弟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煙囪好像沒有反應過來失聲叫道:“大哥你”

“還要我再說一次?”那男人看了煙囪一眼冷冷的說道。煙囪忙低了下頭連稱不敢轉過身去抹了抹頭上流下了鮮血對那群小夥子一揮手自己也走了出去。李容看著這一切他不知道這男的想幹什麼。為什麼他突然不殺自己了?

手下的兄弟一走那男的把槍往懷裡一插居然坐在了李容的旁邊!一手掀開衣領一手伸進去摸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支遞到李容面前:“抽我這個吧味道純。”

李容扭過頭看著那個男人。五官深邃眼眶很深一雙眼睛微微眯著卻像能把人的五臟六腑看穿一般。鼻樑很高看上去給人一種剛強之感他年紀絕對不會過三十歲可剛才李容看見了他手下的人對他卻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懈怠。這麼年輕就能當上大哥這個人不簡單。

“怎麼?不給面子?”那男的張口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李容實在想不能這樣一個人怎麼能跟黑社會老大劃上等號?他應該是某家公司的經理或者什麼主管才對。

“你不怕我突然對你難?”李容冷笑著說道不要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他心裡正有這個想法。那男人已經把槍收起來了再要拔出來得有一個過程不過自己如果要動他還得把刀撿起來。可他一進來就把自己的傢伙踢開了。

“不怕你快不過我的。”那男人微微笑道。看他一臉自信的模樣不像是在吹牛李容打消了突然出手的念頭。對方既然是老大肯定不是泛泛之輩他敢把小弟全部支走獨自一個人留在這兒證明他有膽量。一個人有了本事和膽量那就不缺什麼了。

張少宇這幾天鬱悶得要死那天當替身從三樓跳下來愣是把腿給摔了。當天晚上就腫得老大跟麵糰似的。走路倒還成可稍微走快一點就疼。幸好劇組這些天沒安排武戲全是文戲所以倒還讓自己趕上了幾齣。

他算了算在劇組幹臨時演員一天能掙個三十到五十的樣子一個月也得一千多塊絲毫不比上班的差。可問題就在於當臨時演員收入不穩定要是哪一天《血浴》劇組到其他地方拍攝又或者拍完了那自己不就又失業了?

不過這些他不太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他現在正享受著表演的樂趣。這些天他雖然仍舊飾演一些諸如路人甲之類的小角色可每一個角色他都表演得很認真。

每當接到一個角色之的他都會去思考這個人在這種環境下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從動作到神態如果有臺詞的話還要注意到語氣。打個比方就算演一個小弟匆匆到老大的房間去報告事情。那就得看是什麼事如果是急事那肯定語氣有些驚慌而且在動作上也應該體現出來。

演戲絕對一件有趣的事情本來你只是你張少宇只是張少宇可在電影裡他有可能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弟也有可能是一家花店的小工還有可能是一個殺手。戲劇讓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變得可能這大概就是它的魅力所在吧。

這兩天摔著了腿倒是多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