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音量回敬,怒叫。「幹麼!現在是不是在比大聲!」
就在這充滿火氣、緊繃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響起「放手、快放手!」天若用力地捶打他,席安依舊不放鬆緊箍在她腰上的手,她往他手臂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就在他愕然的時候,天若馬上推開他,朝他大叫。「可惡、可惡,你最可惡了!」之後轉身跑了出去,一開啟門,和剛要進來的維克多擦身而過。
「怎麼了?第一次看到懷兒氣成這樣!」維克多看著跑出去的天若,頗感新鮮,這種情形倒頭一次見到,每次天若和席安對上,都是逆來順受,委屈得令人心憐的模樣,更別說對席安做出任何大吵大鬧的言行,怎麼今天這麼意氣風發。
站在房中的席安背對他,動也不動。
「幹麼呀!你也被嚇到啦!」維克多奇怪地說。
「她出去了?」席安聲調怪異地問。
「早跑了!」
這時席安才抱著肩膀的傷口,揉著手臂上的齒印,疼得坐到椅子上,冷汗直冒地咬牙叫道:「該死的丫頭,故意的,居然猛捶我的傷口,還咬我,她想謀殺親夫!」
維克多見他痛苦的模樣,再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和手臂上的齒印,不得了地嘖嘖搖頭道:「天呀!真是明顯的傑作,能在沙漠梟雄身上留下這麼特殊的印記,六大名人錄可再排一人上榜了,我看沙漠梟雄最殘配上蕭家猛雌最悍,你說稱不稱頭呀!」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