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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向雷洪攻去。

這劍法雷洪似曾相識,絕非天香宮的絕學,他心中立時醒悟,怒喝一聲:「原來你不是蘇花語!」

不顧南宮燕攻來木杖,揮掌向南宮燕周身要害狂攻而去,竟是一副同歸於盡的打法。

振威鏢局一干師兄弟武功本就低微,加上敵人多上他們十倍,交起手來,不到半炷香工夫,傳來數聲慘叫,顯已有人命喪當場。

白向天被十餘高手圍在中間,苦鬥不止,聞得慘叫之聲,掌勢微微一緩,身上立時再添新痕,他竭起餘力,呼呼揮出數掌,將敵人盡皆震退,再瞧付無忌,已是周身浴血,守多攻少,看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眼見師兄弟越來越少,佟青抑住心中悲憤之情,高聲道:「師叔師伯,你們不要管我們了,速速逃走吧!」不錯,以白向天和付無忌的武功,全力突圍亦非全無希望。

驀地刀光一閃,久未出手的聶大有寶刀再度出鞘,將猝不及防的佟青攔腰斬成兩半,上半身跌在地上,下半身猶自跑了幾步方才倒下,鮮血內臟濺了一地,死狀恐怖之極。

其他師兄弟瞧得呆立當場,他們以前也不是未殺過人,只是親眼看著自己最親近的師兄如此死法,皆已心膽俱喪,有的忍不住吐了起來。

太行山中人顯然早已見慣此等慘狀,見他們不再反擊,自然不會手下留情,立時刀劍相加,將他們全部制住。

聶大有哈哈笑道:「白總鏢頭,瞧見了嗎?只要你肯交出東西,我就留他們一個全屍,否則的話,他們死得會更慘。」

白向天大喝一聲,運起十層掌力,將一名敵人生生震斃。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聶大有刀光再閃,又有一名振威鏢局中人腦袋被生生砍掉,飛向半空,那具無頭屍體雙臂在空中揮舞了幾下,似乎想接住自己的腦袋,卻哪接得住,「叭」的一聲,倒在地上,骨碌碌地順著山路一直滾了下去,最後摔下懸崖,這時他的頭顱才落將下來,只見他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猶自一副驚恐萬分的神色。

一干師兄弟見得此景,俱已魂飛魄消,有的嚇得屎尿齊流,更有甚者,竟然生生駭死了,這時圍攻白向天和付無忌的敵人如潮水般退了下去,讓二人有暇觀賞這人間慘景。

殷立生「哇」的一聲痛哭起來,跪倒在地,向聶大有道:「聶大寨主,求求您,放過小人吧!小人下輩子做牛做馬伺侯您老人家。」

聶大有嘿嘿笑道:「做牛做馬倒不必,只要你們總鏢頭交出東西來,一切好說!」

殷立生一臉絕望之色,跪著爬了幾步,嘶聲向白向天道:「師父,把東西交出來吧!有什麼比您徒弟的性命更重要?」

「立生,你」白向天有些痛心的別過頭去。

「師父」殷立生語猶未畢,聶大有寶刀再斬,自他頭頂劈落,將他從中整齊的劈成兩半,殷立生本是跪姿,兩半身體凝在一起,一時未倒,過了半晌,鮮血和著腸胃肝脾腎流將出來,瀉了一地,這時他的身子才緩緩分開,一左一右,倒在地上,竟是一般大小,對稱之極,若單論刀法之精妙,聶大有不愧「天刀」之名。

聶大有拂著寶刀的血漬,罵道:「沒用的東西,還留在這世上幹什麼?」

白向天雙目盡赤,虎目隱隱可見淚光,徐久,聞他一聲長嘯,瞪著聶大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姓聶的,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似乎老天也瞧見這副慘景,突然天際閃過一道電光,接著一陣轟隆雷鳴,雨水和著雪花如雨般落了下來。

~第五章 沉冤昭雪~

雷洪捨命狂攻,欲圖兩敗俱傷,南宮燕哪肯與他同歸於盡,何況雷洪功力深厚,自己捱上他兩掌,包保小命玩完,而他被自己手上的那根爛木棍敲上兩記,能否破皮尚成問題,南宮燕忽而想起楊飛似曾說過之言:「這等賠本買賣傻瓜也不會幹,小燕子,你會幹嘛?」

「人家當然不會幹?」南宮燕喃喃默唸,俏臉忽現笑意,神色恍惚間,直至雷洪掌風襲體,她才驀地醒悟:「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不覺一陣嬌羞,芳心微感甜蜜,思起秋水劍法一式攻守皆備的絕招「秋水無痕」,便即施了出來,木杖作劍回勢一挽,幻起朵朵劍花,刺向雷洪雙掌。

那木杖雖鈍,雷洪若不閃不避,雙掌非被刺出兩個大窟窿不可,他雖怒火攻心,卻不知厲害,掌影頓斂,雙掌一合,一勢「萬佛朝東」,將木杖緊緊夾在掌心。

南宮燕欲待回扯,右手卻被一股大力粘住,動彈不得,她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