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面在這裡大肆宣講仁義道德之事,這已經不僅僅只是虛偽了。
然而,羅文現在,只能坐在羅文的身邊,作為一個萬眾矚目的人物,坐在左源的身邊,聽他講那些虛假的道理。
講經臺下,梁超手下喬裝打扮的一萬虎頭兵已經按照原先的計劃排好了陣勢,他們封鎖住了會場的幾個出口,雖然是手無寸鐵,但這些虎頭兵各個都是人高馬大,說一拳能打死一頭牛誰都是不會不相信的。
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不過,在幾個出口前逐漸積聚起了這麼多人高馬大的人,到底還是引起了在出口處守衛的注意。
“你們幾個,都站在這裡幹什麼?前面不是還有很多空間嗎,為什麼不站到前面去?”北側的守衛衝站在那裡的虎頭兵們說道。
“站在這裡,視野比較開闊。”這群虎頭兵帶頭的一個大漢瞄了那個守衛一眼,絲毫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裡。
“視野比較開闊?我怎麼不覺得?”這個守衛站到了虎頭兵的旁邊,朝講經臺上看了一眼說。
“你當然不覺得。”帶頭的虎頭兵低頭俯身看著這個身材矮小的守衛,面上露初一絲鄙視之情:“你當然不會覺得,你也肯定不會覺得。”
這句有內涵的話,引起了身邊一眾虎頭兵的鬨笑。那個守衛紅著臉喊道:“注意肅靜!注意肅靜!這裡可不是你們起鬨的地方,你們若是有半分對教主不敬的意思,我立馬就派人把你們抓起來!”
“哦?抓起來?你倒是試試啊!”帶頭的虎頭兵雙眉一擰,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些虎頭兵雖然實力雄厚,但大多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並且,在他們的頭領梁超的示範作用下,各個都是脾氣急躁的主。通常都是一句話不和便和別人大大出手,眼下若不是有任務在身,他們在就耐不住性子將這位守衛大大一頓了。
這位守衛也是沒有什麼眼力勁,見虎頭兵中冒出這麼一位強橫的人,他非但沒有半分的畏懼,還鼓起膽子往這些人的胸膛上去撞。
“來人,把這些人全都給我抓起來,全都關到大牢裡面去。等到講經會結束了,全都殺頭!”
“嘭”地一聲,這位守衛的面龐像是開了一間醬油鋪。虎頭兵全力的一拳可是能打死一頭牛的,這一拳打在這位守衛的臉上,一下子便要了這位守衛的小命。他連再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了,眼珠炸在了外面,烏黑的眼珠和鼻孔流出的鮮血混在一起,可不就是像醬油一般?
“打死人了!”
也不知是哪位群眾高喊了一聲,整個講經會的會場,頓時便亂成了一團。
講經臺上的左源見到這般,臉色頓時鐵青了下來。
在講經會的會場上打死人?這算是什麼意思?怎麼說我也是流花教的教主,竟然這麼不給我面子?
左源怒目圓睜,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來,右腳輕輕一點,身子飄飄忽忽地飛到了出事的地方。
虎頭兵由於失手打死了守衛,此刻已經和守衛扭打成一團了,見左源過來,也沒有半分的理會之意。當然不理會,這些虎頭兵可不是什麼流花教的教徒,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是殺死過數十上百的敵人的。對於左源這種靠著嘴皮子只會說話的人,他們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神棍!”一個虎頭兵見了左源,非但沒有半分的謙遜,反而朝著他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惡狠狠地罵了他一句。
左源什麼都沒說,甚至,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分毫,他只是將手腕微微抖了那麼一下,只是輕輕地抖了一下,那個罵他的虎頭兵頓時便如同被雷擊一樣倒在了地上。
右手輕輕一揮,一陣空氣的波動穿過,這隊虎頭兵頓時全都倒在了地上,一點都動彈不了了。
“把他們全都抓走。”處置完這波鬧事的虎頭兵,左源右腳一點,再次凌空飛起,直接飛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這麼點小事還勞教教主大人親自動手,只要吩咐一下,定要這些人的好看。”王馥微微歪著頭,看著飛回來的左源冷冷說道。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對吧?吳祭祀?”左源意味深長地看了吳芳一眼,他能感到,吳芳在聽見他的這句話之後,身體陡然震了一震。
“難道,他知道了?”吳芳很快便打住了自己的這個念頭,他們的計劃這般隱秘,左源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的才對。不過,聽他所說,卻似乎是他真的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一般。
“就算他真的知道了,我還是要鎮定下來的,畢竟,就算是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