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暗中促成此事的傢伙或勢力,在南天帝宮內必然潛伏有相當身份的奸細,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對南天帝宮這麼重要隱秘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真是巧,想不到小友你竟然也在。”
被打斷了思緒,姜笑依微一皺眉,向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昨天那位找他下棋的白髮老者,正笑吟吟的向他走來。姜笑依在那銀色面具之後的嘴角,頓時彎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原來是公冶前輩,前
。莫非也是來吃早餐地麼?”
聞得此言,公冶仲謀有些愕然的腳步一停。那張老眼中地表情,也在這一剎那間微微一寒。此時恰好有名侍者推著餐車給姜笑依他們三人送菜。許是這人還沒從昨天傍晚的驚嚇中恢復過來。無在意中看到公冶仲謀眼中的表情後,不但哭喪著臉,就連端著菜碟子的雙手,也在不停的顫抖,看得沈英雄都在為他擔心不已。
“哦?老夫倒是不解了。小友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得?”到底是一族之主,雄踞一方地強者,公冶仲謀也只是楞了楞,就徑自在沈英雄的對面坐下,微笑著看向對面的面具的少年。
“前輩您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不是我如何知道。而是您故意讓我猜到的吧?”姜笑依把銀色面具的下半部分卸了下來,笑嘻嘻地夾了一口菜放入嘴裡,邊吃邊道:“其實昨日我就懷疑了,前輩的方言,不正是皓月省東邊的口音麼?下棋時,還說了些有關皓月省的風土人情。您老人家本身也是真人分神境的修為。小子回去想了想,皓月行省地真人境高手。有您這般氣度的,只怕也只有公冶家地家主公冶仲謀前輩您了吧?”
公冶仲謀依舊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但若是此時有人能看清他那幻術偽裝下的麵皮,便會發現此人的臉上,正是陰晴不定。面具少年的舉動,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以為此子見到他後。少年定然會繼續裝作不知道他身份地樣子。那時他多半就可以確定,此人定是姜笑依無疑了!不想剛剛見面,對方就點穿了他的身份,反而教他更加疑惑。
聯想起昨夜,自己和那些手下,在車外守了大半夜,都不見對方的動靜。公冶仲謀更是無法確定,那個訊息的真實性。難道說,眼前這小子,確實不是姜笑依?那個訊息。果真是個陷阱?
冷冷的看了看姜笑依良久,公冶仲謀的目中又浮現出笑意。無論如何。只要此子還在南越國,還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那麼此子到底是不是他都是無妨。如果是的話,此子終究有一刻會露出狐狸尾巴。如果不是,那麼昨夜損失的五十人,就當是買個教訓好了、
“小友確實機靈過人呢!猜得不錯,老朽正是公冶仲謀。小友既然知道我的姓名,而兩位隨從無論修為還是資質,也都是一時之選,想來家世定然也是不凡。不知小友可否把身份見告?”
“呵呵!這可對不住了,公冶前輩。家中長輩早在小子離家雲遊之前就有言與我,萬萬不可洩露了身份。長輩語,不可違,前輩您也不忍心看我違反家規吧?”停下筷子,姜笑依滿眼地抱歉之色。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只是如今神州各處都是亂象紛呈,小友年紀輕輕就出來各處雲遊,你的長輩就不擔心麼?還有,難道你出來之後,就不擔心家裡出事?”
最後出事二字地發音,公冶仲謀咬得特別的重,視線也時刻不離姜笑依的眼睛。他自信對方眼中的神情,即使只有那麼一剎那的異常,也逃不過他的雙眼。然而結果,卻與以前同樣,一無所獲、
“怎麼會?我家那邊的情形,到現在還算安定,哪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倒是前輩你的家族,最近好像被那位五方雛龍之一,逼得很狼狽吧?您不在族裡坐鎮,真的行嗎?萬一若是被天闕門的人知道了,可就不妙了。”
正吃菜喝粥中的面具少年,神態依舊是那麼悠閒,讓他看不出絲毫破綻。
不甘的收回了視線,公冶仲謀淡笑著搖頭道:“這個倒不勞小友關心,我既然敢出現在這裡,自然有應付天闕門的辦法。至於天闕門的那個小傢伙,還不放在我心上。遲早有一日,我會讓他後悔以前對我公冶家所做的一切,受盡千刀萬剮而死!”
公冶仲謀的眼神驀然一厲,突然爆發出來的莫名威壓,讓車廂內的其他修真者,都驚訝的望了過來。而姜笑依心中雖是一陣凜然,面上卻是泰然自若。他知道,若是此時惹起哪怕是對方一絲疑慮。這位真人分神境高手,只怕就會拋開所有顧慮當場動手,以對方配合公冶家的家傳神器後,接近真一境度劫期的戰力,想要拿下他臉上的面具,是非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