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宏兒不行不能射進來」
「娘我不行了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來了啊」
少年呼喊著,火熱的大龜頭在母親嬌嫩溼滑的騷屄裡來回抽動著,母親那充滿彈性的銷魂騷屄緊緊地裹夾著他的大雞巴,摩擦的快感已經積蓄到要爆發的邊緣。
宏兒正準備給孃親最後一擊時,只覺得下體一鬆,原來母親已經移開了誘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使自己撲了個空,少年難受的向前挺湊,看見孃親半張的櫻桃小口,不管那麼多,溼淋淋的大雞巴塞進了夫人的櫻唇裡。
「唔」
花自憐措不及防,被兒子的沾滿自己愛液的大雞巴塞進自己小嘴裡,嚶嚀了一聲,一股熱流衝進了夫人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聲與夫人的咳嗽聲裡,宏兒抱緊了母親的螓首,大雞巴頂進她馥郁芳香的櫻桃小口,陽精大股大股的射了進去。
花自憐從來沒有讓夫君把陽精射進自己的小嘴裡,這下她被射得小嘴盛不下,只好吞嚥下去,還有一些乳白的溢位了鮮紅的櫻唇角。
夫人輕輕咳嗽中,下體一沉,她禁不住又尖叫了起來:「不行不不能再了」
原來少年的大雞巴在孃親的小嘴裡射完後,不但沒有萎縮,反而更加粗長了,他於是又扯開母親的雪白大腿,胯下的大雞巴舊地重遊,一下子頂進了母親的花蕊裡,花自憐驚叫著,誘人的雪白豐臀扭動中反而讓兒子的大龜頭頂進了自己的子宮裡,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讓夫人的驚叫聲逐漸地變得溼潤纏綿了起來。
「宏兒不能了天呀」
花自憐羞愧的讓兒子又頂出了愛液,夫人正六神無主之際,少年很快的又到達了頂點,花自憐有點奇怪,但下體裡面那根火熱的大雞巴是真實的,夫人這次來不及擺脫了,少年粗大之極的大龜頭挺進母親的滑膩陰道又深入進子宮裡,發射時女性自然的反應讓花自憐不由自主的收緊子宮口夾住了兒子的大龜頭:「天呀我造了什麼孽先讓兒子姦汙了又讓他射進來」
感受著兒子的大龜頭在自己體內不住地顫抖射進來,夫人絕望慘呼了一聲,因為今天正好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花自憐雪白的大屁股劇烈顫抖著,本已乾涸的珠淚又一次滾滾而下。
「嗯宏兒你天呀不」
美婦人突然發現兒子在自己的體內渲洩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停止的跡象,同時手腳迅速的冰涼下來,花自憐嚇壞了,這是明顯的精盡人亡的現象,夫人連忙摟緊了趴在自己豐滿白嫩的身子上的宏兒,嬌呼道:「宏兒宏兒你怎麼了?」
少年無力的從母親的雪白豐乳上抬起了頭,悽然一笑,隨即沉重的低了下去。
房內傳來夫人陣陣無法壓抑的嬌泣聲。半晌後,花自憐木然的身影從小樓上晃了一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18)
雲平一覺醒來,發現身邊那具豐潤迷人的雪白肉體已經不見了,再向桌子上一瞧,玉狐的行李也沒有了,不由得啞然一笑。
前夜,玉狐把火雲丹給自己與雲平服下後,兩人一起將寒玉玦煉化,不僅雲平恢復了男兒身,而且兩人的功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不過並沒有像傳說中的可以打通天地雙橋,到達化境。兩人都不禁有些奇怪,但隨之而來的慾火使得二人徹底燃燒了起來。
雲平摸了摸有點痠軟的腰,直到昨天夜裡,玉狐那淫婦依舊春情澎湃,雪白的玉體香汗淋漓的,還是與他痴纏不休,害得少年這一天兩夜裡不知在這蕩婦的子宮,屁眼兒和小嘴裡射了多少次。
又過了一日,見再沒什麼動靜,少年來到碼頭邊上,僱了一葉扁舟,順流直下而去。
沒兩日,蕭雲平已經到達了杭州府,在杭州打聽蕭府非常容易,因為兩年前「江南大俠」蕭櫟的遺孀「彩練仙子」項芸聯合江南同道剿滅橫行江南一帶的陰煞教為夫報仇的事蹟整個江南人人皆知,蕭夫人隨後便定居在了杭州,因為杭州知府陸年達的夫人正是項芸的姊姊項芳。
蕭府的小公子回來自然全府震動,雲平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一個嬌俏的小婢女給他上了一杯茶,剛喝了一口,從屏風後走出兩位裙裾翩翩的美貌婦人。
前面的年約三旬,曳地的湖綠長裙襯出她高貴典雅的氣質,雪白的俏臉肌膚光滑嬌嫩,甚至還找不到一絲魚尾紋。蠻腰渾圓纖細,酥胸豐滿高聳,曲線優美動人,正是女人最成熟動人的年齡,雲平心想這就是母親蕭夫人了,而後面的則比孃親大一兩歲,但更會裝扮,顯得體態妖嬈,美豔如花。
雲平因為師孃的關係,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