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早已把整個城西大街嚴密地控制起來了,兩人沒辦法才折了回來。
玉狐依舊是年輕文士打扮,與雲平相契走出,嬌笑道:「花宮主,你是要火雲丹麼?」
花自憐暗自一愣,隨即展顏輕語道:「玉狐仙子,本宮知道在你這兒,你若肯交出來,飄花宮不會再追殺你,而且你還是飄花宮最受歡迎的客人。」
「可是這火雲丹,奴家一早就吃了,卻一點作用都沒有,恐怕是假的吧」
玉狐吃吃嬌笑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花自憐素來端莊守禮,早就看不慣玉狐媚視煙行的浪態,不再囉嗦,雪白羅袖一甩,一股暗勁直奔玉狐面門而來。玉狐早知要動手,立即一蹬桌子,整個嬌軀就著後撤的勢,扯起雲平向視窗飛去。
雲平提前一步到的視窗,剛要出掌擊碎窗欞,這時從一側,一道雪亮的劍光劃過,兩人硬生生急墜而下,玉狐這才明白飄花宮的可怕實力,嬌軀急扭,那道劍光依舊從她嬌俏的鼻尖前劃下,腰帶一下子分成兩半,一隻小玉瓶掉了下來。
「啊」
玉狐一聲嬌呼,急急伸手抓去,眼前白影一閃,玉瓶已讓一條絹帶凌空捲住帶走了。
花自憐撤了絹帶,纖纖玉指拔開了塞子,一股令人神清氣爽的清香撲鼻而來,夫人見慣了靈藥,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火雲丹,不多作糾纏,收入懷中,轉身離去。兩個隨身婢女也收了劍,緊隨其後離開了。
玉狐呆了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急忙繫上腰帶道:「小壞蛋,快點走罷,明早就走不了了。」
雲平嗯了一聲,兩人都被飄花宮的絕世武功震住了,本來設計好的一套打鬥過程一點兒也沒有用上,使兩人徹底認識到自己武功的差距,說罷玉狐拉著雲平從後窗匆忙的潛匿出城了。
(17)
花自憐回到了城外宅院的小樓上,立刻把丹藥餵給了少年宏兒,沒多久少年的臉色開始泛起了紅暈,冰冷的身體逐漸溫暖了起來。婦人見此症狀不由得極為歡喜,扭頭對一旁服侍的婢女道:「你們退下吧,在莊園外戒衛,到天明不要打擾。」
婢女退下後,花自憐褪下衣裙,露出曲線優美的胴體。她只穿了一襲單薄之極的褻衣,纖腰玉腿,婦人最成熟的美妙風情盡顯無疑。花自憐坐在床上,扶起了少年,盤膝坐下,兩隻玉手分別貼在少年的胸膛和小腹上輕合鳳眸運起內力傳入兒子的體內。
少年宏兒呻吟了一聲,只覺得一股煩躁的熱火從小腹下升起,尤其放在自己小腹和胸膛上的兩隻軟綿綿的嬌柔玉手更加推波助瀾,陌生的情慾如燎原大火從丹田猛衝上來,胯下立即亢奮地豎起。
「唔」
宏兒睜開了雙眼,眼前的美景讓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只見孃親羊脂美玉似的胴體在單薄的絲質褻衣裡若隱若現,那高聳的雙乳飽滿得幾乎要掙開雪白的肚兜兒,那雙乳上蓓蕾誘人的豔色也是清晰可見。
「宏兒,定下心來」
夫人感覺到兒子的心神不定,低聲喝道,她可不知道狡猾的玉狐早已把火雲丹掉了包,換成了死鬼「玉虛真人」自己密制的催情丹。
花自憐怕藥效不夠,還特意給他服了兩顆,這下宏兒怎麼受得了。
少年身體劇烈得顫抖著,慾火的煎熬令他已是意識模糊,渾身汗如雨下,花自憐閱歷豐富,一見兒子下體的一柱擎天,便知道給宏兒的藥吃錯了。
花自憐嬌呼一聲,已讓少年按倒在了床上,少年的大手一把就撕開了孃親單薄的褻衣,夫人胸前那兩顆飽滿雪白的乳球兒便彈了出來。
「宏兒不要」
少年瞪著一雙被慾火燒紅的眼睛。雙手抓住了母親那兩隻豐滿碩大的乳房一陣揉擦,又一陣捏弄。此時驚呆的少婦已成了一隻赤裸的大白羊無助地在兒子的獸慾下扭動著。
花自憐驚慌又心疼的踢騰著兩條羊脂似的白嫩大腿,本來一直病怏怏的少年這會兒卻變得力大無窮,粗喘著,祿山之爪狂熱地抓住了母親的敏感部位,那飽滿高聳的白嫩大奶子讓少年抓得幾乎變了形,晶瑩的乳肌從五指縫中綻出,美婦人痛呼著:「宏兒放開好痛」
她赤裸極具誘惑力的玉體在床上瘋狂扭動著,已是春光外洩,少年的大手揉弄著母親飽滿堅挺的雙乳,粗喘道「「娘我好熱我要」
美婦人珠淚滾滾,心痛之極,兩條修長豐潤的大腿在床上來回踢打著,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完全忘卻了自己有武功的事實。宏兒已經瘋狂地騎在了母親豐滿雪白的肉體上,大手緊緊抓住了那修長如玉的大腿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