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寺廟的住持致謝並辭行。在臨別之前,我問住持柳寧為什麼會到這裡來。結果住持的答案和我想象的一般無二,柳寧的父親,也就是我們的院長大人跟這裡住持是好朋友。柳寧從小就好靜,對佛教也很感興趣。這次從美國回來之後,就經院長介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這裡小住幾天,清淨一下。
“聽說柳寧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喜歡這麼單調的地方呢?”在下山的時候,樓蘭雪不解地問我道,“昨晚要不是有你在。讓我一個人待一晚上,我非得半瘋不可。”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耐不住寂寞啊?”我笑著開玩笑道。
結果,我被樓蘭雪用力地踩了一腳,“你這個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
回到學校之後。我先是回家拿書,然後跟張盛一起去上課。一路上張盛自然是不斷地追問我昨晚幹嘛去了,我於是便把昨晚地事情全都告訴了他一遍。他聽到柳寧處的時候,露出很驚訝的神情,惋惜地問道:“不會吧?難得一個美女老師,不會要去做尼姑吧?”
我笑著看他道:“就算不去做尼姑,也沒你的份啊。”
“日你這人怎麼現在說話這麼沒意思啊?”
然後,當聽到我跟樓蘭雪相處一夜,卻沒有突破最後一關地時候。張盛死都不信,“我靠。你當我不認識你喔,就你這有色心,有色膽的傢伙,都到那步了,你還會不更上一層樓。”
我搖著頭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隨他亂說去。
上午上課。中午吃飯,午休了一下,然後翻了翻花藍市要做的一切計劃,下午上課。晚上吃飯,給樓蘭雪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就回到家,繼續安心看著花藍市的一些計劃書來。小說大概看到十二點左右,我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就想回房間睡覺。
這時候。張盛突然說道:“阿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聽到張盛這麼說,我覺得非常奇怪。我扭過頭問他,“我還有什麼好刺激的?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整個人真的很奇怪。”
“奇怪?有什麼奇怪?”我坐下來,反問道。
“你今天整個人都很靜也,好像吃了鎮靜劑一樣,廢話都不帶多說一句的。青常你做事情只要坐下超過半個小時,就會忍不住上竄下跳。但是你今天晚上坐在電腦面前,你居然一坐就是四五個小時,一動不動,看個人全神貫注。還有,課的時候,你也是聚精會神,一點都不東張西望。我靠,我跟你坐在一起我很不習慣,你知不知道?”
聽到張盛這麼說完,我嘟了嘟嘴巴,自己也不是很確定地自言自語道:“我有嗎?”
“當然有。”張盛大叫道。
“應該是平常心在我心裡起作用了吧。”我心想,不過這話我是沒辦法跟張盛直說的,我只能笑著說道,“大概是剛從寺廟裡出來吧,整個人都靜了一些。我勸你沒事也到寺廟裡去住一下,對你有好處的。省得你老是那麼毛躁。”
“我要是像你一樣,在寺廟裡抱著個漂亮MM,我保證我沒有辦法靜下來,只會更毛躁。”
“你啊,沒救了。”我笑著指了指張盛,然後轉身回自己房間去。
當我走到臥室門口地時候,張盛又問道:“剃亞琴的事,有進展了嗎?”
“這件事情馮櫻去查了。”我說道。;當
張盛皺了皺眉,問道:“但是馮櫻是不是信得過?就算信得過,她是是又能查到呢?”
“你有更好地辦法嗎?”我轉身,笑著問張盛。
張盛被我問得愣了一下,“你好像看起來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著急有用嗎?”我再次反問張盛。
張盛再次被我問得愣了一下,好一會才撓著後腦勺說道:“鳥,你現在說話很有點高僧的意思啊。”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下去,平靜地上學,平靜地在花藍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平靜地和樓蘭雪一起在校圓裡散步。不用張盛說,我也漸漸開始感應到了自己的變化。小說現在,我的心裡最經常的情緒就是平靜。無論是什麼樣地事情,都很難令我大悲大喜。我依然會思考問題,但是我現在只想那些我想得通的問題,至於想不通的,我會將它放下。
從山上下來之後,當我再去上柳寧的課的時候,我發現柳寧現在看我的眼神裡,似乎始終都有一種很特別的情緒飽含其中。這似乎是一種很矛盾的情緒。如果是從前,我想我一定會費盡心機想去搞明白柳寧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現在。我沒有,我只是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