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現在把他這個人分析清楚了,那麼我們接下來分析他在你這件事情上的心態。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追求你。但是我可以肯定,他是看見你的第一眼,便一見鍾情,然後就開始對你展開熱烈的追求地,是不是?”
樓蘭雪點點頭,然後又問道:“對,但是你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因為他身上有很重的文人氣,文人都是這副德行。接下來。他在追求你的一年多當中,可以說是一直被你不軟不硬地挫折著。但是他一直堅持著。這裡面有他的文人氣的原因。文人嘛,總是喜歡把一廂情願想象成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而另外也有天生的優越感的原因。天生有優越感的人想做到什麼事情地時候,他就一定要完成,如果失敗,他就會有很嚴重的挫敗感。而他們非常害怕這種挫敗感,因此他們會想方設法地避免這種挫敗感的來臨。即使有時候明知道自己可能犯了錯。但是為了不面對挫敗感,他還是會將這種錯誤將錯就錯下去,並且自以為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磨鍊,沒事就在心裡幻想一些未來的美好日子自我意淫一下。”樓蘭雪聽得連連點頭,“嗯,你說得很有道理,繼續說下去。”
“除了這些以外,我們還有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就是一個優越感的人往往是沒有什麼耐性的。因為他習慣了什麼東西都唾手可得。當遇到亞難的時候,初開始他們會覺得有趣,而時間一旦稍久。他們就會變得極為煩躁和暴火,往往都會走向憑藉自己地權勢直接掠取的路子。但是,正如你所說,在這一年多以來,雖然他不多不少地在影響你的生活。但是他畢竟從來沒有直接干涉過你和你的家人做任何事。這最起碼證明了兩件事,第一,譚亭山對你保持著相當的尊重,第二,你在譚亭山心目中有相當的地位。”
說到這裡,我略頓了頓,繼續說道:“你還記得嗎?在剛剛的時候,你之後以那麼絕望,是因為什麼呢?是因為你覺得以你的地位和身份,你根本無法對抗譚亭山的父親的權勢。而在這個時候,你就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你認為,如果你想解決這件事,如果你不想跟譚亭山訂婚,那麼人就必須擁有比譚亭山的父親的權勢更大的力理才行。而你之所以會犯這個錯誤,是因為放在了你自己的對立面。然後事實上,並不是如此。我敢說,只要你想辦法以譚亭山能夠接受和理解的方式表達出你自己的心意,我保證,譚亭山絕對不會強迫你。這不僅因為你在他心目中有相當的地位,他很尊重你,更因為他是個驕傲的人。身為一個驕傲的人,再也沒有比強迫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成為自己的妻子更大的恥辱了。對於譚亭山這種人來說,這世人再也沒有比他的難倒更重要的東西了,包括你在內。我敢說,不管譚亭山多麼愛你,他始終不會愛你多過愛他自己,所以,他不可能為了和你在一起而損害他的這種驕傲,絕不可能。”
當聽到我說到這兒,樓蘭雪很失態的揪著我的手臂,開心地笑著跳著腳說道:“對,對,對,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你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但是過一會,她又沮喪下來,“但是我已經跟他說了那麼多次了,他始終聽不明白,你讓我怎麼辦啊?”
“那是因為你自己表達能力不行,如果是我的話”我剛說完這話,就發現自己好像被自己剛才的分析給弄得有點得意忘形了。
而樓蘭雪聽完這句話之後,便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抓著我的手,說道:“沒錯,沒錯,阿齊,以你的口才肯定會讓譚亭山明白的,就由你替我去說吧。”
我一聽樓蘭雪這話,頓時一腦袋黑線,“樓大姐,你這麼不是害我嗎?這種話讓我去說,譚亭山怎麼聽得進去。肯定百分之百會發揮他那豐富的想像力,想像我這個邪惡的色狼是怎麼勾引你,把你騙得昏頭轉向的。到時候說不定,我還沒說幾唏,他就直接把我踢到牢房裡去,關個三五十年的。再說了,這種事情就算我說明白了,那姓譚的還不照樣得把我恨死嗎?到時候你是脫身了,我可就麻煩了。”
“阿齊,為了我的終身幸福”樓蘭雪揪著我的手。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哎呀,別鬧了,說正經的,我是男人,這種話我去講事倍功半的,不如這樣,我事先教你怎麼說,你多練習一下。回了通海之後。你再當面跟他說,怎麼樣?”
“這樣啊?”樓蘭雪眨了眨眼睛,然後道,“不行,不行。背臺詞怪怪的,我怕我會緊張。”
“這個”我為難的摸了摸嘴巴,然後突然想到個主意。
”誒,對了,不如寫封信吧。文人對議定比語言更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