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說正經的,等一下烏蘭那暴力女醒了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用力一拍大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了要推她入火坑,就要推她入火坑。自從這個變態女醒來的那一刻起,就是我楚天齊報仇雪恨的開始。我跟你說,從這一刻開始,一直到去京華大學報道,我什麼都不幹了,我就專門幹這事。”
“那你可一定要讓我觀戰。”張盛趕緊趕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略想了想,烏蘭那廝知道我,不,準確的說是鬼谷子那傢伙偷偷去見賈雨的事情,萬一被張盛知道,問起上來,我該怎麼答?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這次不要了,下次吧,這一仗只能勝不能敗,你要是老是暗地裡看著,我怕發揮不好。”
“下次,下次,老是下次,老大,我什麼時候才能學到你的真本事啊?馬上就要進大學了”
一看張盛這衰樣,就知道他一定又在想著楚洛華的事了,“行了,行了,別這副死相,我這段時間不是已經教了很多針對楚洛華實施的方法嗎?”
“說是這麼說,但是正所謂書中讀來終覺淺,總是沒有親眼觀戰學得快啊。”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老實告訴你,不只是你,其實我也有一個準備打持久戰的MM,巧的是,她也跟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將來只要到了學校,我肯定也要發起進攻的,至多到時候我多提供些觀摩機會給你咯。我可告訴你哦,那個MM可比烏蘭的難度要高得多,而且型別也相對更接近楚洛華,一定可以提供大把對你有用的實戰案例。”
張盛聽到這裡,頓時喜上眉梢,“好,好,好,那就好。”
我們倆在走廊賊眉鼠眼地商量這些蠅營苟且之事,商量得正上興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還沒開口,張盛就指著我,說道:“他是她的男朋友,我是路人。”
大夫眨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種不大相信地語氣問道:“你真的是病人的男朋友?”
我原本正要怪張盛亂說話,聽到他這語氣,心裡就不爽,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怎麼,還要你蓋章認可啊?”
大夫被我兇巴巴地樣子弄得嚇了一跳,“哦,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女朋友似乎是被鈍物擊昏的,我們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修養幾天就好了。你現在可以進去看她了。”
我看這醫生看我的眼神不滿中又有幾分蔑視,便知道他以為是我把烏蘭給打昏的,我於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女朋友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昏的,又”
我話都還沒說完,就有一個身影風一般竄到我面前,一個擒拿手把我擒住,險些把我的胳膊給弄斷,“誰是你的女朋友?”
“哎呀,哎呀,冷靜,冷靜”我一邊齜牙咧嘴地叫著,一邊側過腦子去看,不是烏蘭那瘟神,卻又是誰。所有章節都是手打請到 。。
“剛才在醫院,如果不是人多,我非折斷你的手不可。”
看著在數米開外,恨恨地對我說著狠話的烏蘭,我心裡其實害怕得緊,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寧可丟了裡子,也不能丟了面子,“切,要不是看著醫院人多,不想讓你丟人,你以為你能拿得住我嗎?”
真不知道烏蘭是不是每天中午都吃火藥,還真是一點就著,一聽我這麼說,馬上就摔下吸管,站了起來,“你要不服氣,咱們現在再找個地方比比看。”
我白了她一眼,嗤笑道:“不用比了,在紅樹林,我只是一招就把你打昏了,還比什麼比?”
“紅樹林?”一聽到這三個字,烏蘭就軟下來了,慢慢地坐下來,“誰知道你當時出了什麼陰招?我輸得莫名其妙。”
“像你這種只能被我這高手一擊必殺的低手,自然是覺得莫名其妙了。”
“啊,我記起來了,你當時大叫一聲’張盛‘,然後我就感覺到我的後頸受到重擊,然後就暈過去了。一定是”
我趕緊出聲打斷烏蘭的話,夜阻止她繼續想下去,“挑,輸了就輸了,還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我當時大叫,只是個障眼法而已。”
不過烏蘭還真是好騙得有點過分,我這麼說,她還真就信了,蔫了一般地耷拉著腦袋,“哦”
我可容不得她動腦子,趕緊繼續說道:“好了,在比武之前,你說過,只要我贏了,你就任我處置,是不是?”
烏蘭抬起頭,嘟著嘴巴,朝著我可憐巴巴地眨巴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我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