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張盛的爸爸給了我一定的幫助。”
“嗯,我相信你。”張宏點點頭,然後就長時間不說話了。
終於,我憋不住了,忍不住問道:“張老先生,你對這個計劃有什麼想法?”
在來的飛機上,我已經預想了張宏幾乎所有的反應,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宏的反應竟然是,“我沒意見。”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張大嘴巴,“哈?”
張宏放下手裡的水罐,說道:“一切都按照馮櫻方面所提議地去辦,先由你牽年成立一個賭業公司,你佔百分之二的管理股份,其他的股份,按照計劃書上的原定計劃分攤。在中越邊境,有個地方叫做花藍市。這是中越邊境賭業競爭最為激烈的地區之一。我跟馮櫻在這一地區加起來,一共有六家賭場,但是營業額一直起不來,市場份額很低,只有百分之六左右。我們將會將這六個賭場全部歸入新成立的賭業公司。你可以根據你的需要,要求提供資金和人力的支援,我們將全部答應。我們前後一共給你一百天,在一百天之內,如果市場份額擴充到百分之十五以上,就算成功。”
看到我張著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張宏便問道:“怎麼,你有所疑慮嗎?”
我有些呆滯地反問道:“張老先生,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任何疑慮嗎?”
“疑慮?”張宏看著我,笑了笑,“我為什麼要對你有疑慮?”
“我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大學生,在前面十幾年地人生裡,也沒有任何地方方閃光點,現在突然一下自稱可以執行一個如此龐大的計劃。難道,你不該有點疑慮嗎?”
張宏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沒有疑慮,一點也沒有。”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我問道。
“我跟馮櫻聯合的好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們所缺地,只是一個共同信任的人而已。現在,馮櫻方面相信你,而我也相信你。我還有什麼好疑慮的?”
我愣了一會,又問道:“但是你為什麼這麼簡單就相信我?”
“相信一個人需要太多理由。我今年六十幾歲了,這六十幾年來,我一直按照自己的直覺做事。我的錯覺確實曾經讓我犯過錯,但是大多數時候,它是對的。因此我對我的直覺還是很有信任感的。真正瞭解我地人都知道,在通海的那天。你可以活著走出我的房間,就證明我已經相信你了。”
張宏說這話的時候,有點輕描淡寫地樣子,但是我背上卻不禁泛出一層薄薄地細汗。“張老先生的意思是?”
“張放天之後,我就沒有縱容危險成長的習慣了。如果那天我覺得你不可信,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你。因為你不但可以感化我的孫女,還可以蠱惑彭耀和張震龍,我不殺你,我殺誰?”
聽到這裡,我整個人呆住,不敢亂說話了,因為我發現,這個死老頭子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老年人的毛病。就是總喜歡固執己見,年輕人的毛病。就是總愛自作聰明。張震龍和彭耀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可以瞞得過我的眼睛嗎?”張宏說到這裡,搖了搖頭,“不過,我對他們的做法也可以理解,他們只是想自保而已,並沒有什麼險惡地意思。否則的話。我怎麼會容他們到今天?”
張宏看著我閉著嘴,不說話,便笑了笑,說道:“你不用緊張,我要是想對付你們,我就會跟你們說這番話。你們都是一樣地,在耍心眼,但是算是壞心眼,我勉強可以接受。只是以後如果你們在我面前要是能夠再老實和坦誠一點的話。我會更高興這句話希望不止是你自己聽進去,要是有時間,你也順便帶給張震龍和彭耀。當面說,我怕傷他們自尊。”
我低了低頭,說道:“我會的。”
“好了,現在該談正事了。”張宏說著,站起來,走到桌邊,開啟抽抽,然後拿出一沓檔案,放在我面前,“簽了它。”
我看著這厚厚一疊檔案,頓時心生警惕,這老傢伙不會想要我籤什麼賣身契之類的東西吧?我於是趕緊問道:“這都是些什麼?”
“只要你把這些東西簽了。那麼只要我死了,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簡單的說,只要你簽了這些檔案,你就是我張宏地合法繼承人。”
“啊?”
張宏第二次讓包括我在內全世界人民震驚了。
看著我震驚的表情,張宏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放心,我這麼做沒有任何附加條件。我也覺得不會以次為條件,要求你在聯合案給我帶來任何例外的利益。”
“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