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身後的首位,漫不經心!
金殿首座,那滿目虯髯的上位分神高階身後最末一位同樣年輕得有些過分的元嬰後期的青袍少年在偷瞄這古藺之時,嚴重卻是閃過一絲隱晦的狠厲!
這個少年陸離也見過,正是當初在那碧鴦宮舊址上追殺為難烏閻,說什麼不容許龍宮威嚴有絲毫折損的狂妄少年修士青離!
“呵呵,逼宮?大長老此言差矣,若你是龍宮之主說我們逼宮倒也罷了,可是你是麼?”
下方,那儒雅的白袍修士還未出言,那緊隨其後的古藺卻是語帶譏誚。
這還不算完,古藺對那上位首座的白袍分神老者的揶揄並沒有就此打住,只聽得他繼續嘲諷道:“不是說你坐在什麼地方你就是什麼存在了,還要看你坐不坐得穩,有沒有威懾眾人的實力,你說對麼,大長老!”
“嘶~!”
此言一出,除了下面那位同為分神巔峰的白袍修士,其餘眾位海族修士無不倒吸冷氣!
上座那位是怎樣的存在,分神巔峰的修士,即便是龍鯉在時他的地位也是相當高,龍宮大長老,龍鯉之下,眾修之尊,雖然還有一個同為分神巔峰的二長老牽制於他,但是試想,尋常的龍宮修士又有誰敢輕易的去擼他的虎虛!
可是偏偏,這個龍鯉欽點的傳人,這個年輕的有些過分的元嬰修士卻敢在這個赫赫威嚴的金殿上對那位存在冷嘲熱諷,若有所指!
殿中眾修,下位的白袍儒雅修士面色不變,他瞥了一眼殿上座上的那位已經憋成了絳紫色的恐怖臉色的白袍老者,心中覺得有趣,卻也不阻止那少年古藺,心中覺得有趣!
而他身後的眾修都是一臉古怪,雖然和上位座上的那位陣營不同,但是他們卻沒有誰敢在那分神巔峰的修士面前如此找死,所以他們大都寒蟬若噤,心中卻是為了那同一個陣營的古藺捏了一把汗!
反觀座上白袍老者身後的那些個修士,都是在驚詫之後一臉憤慨,當然,這份憤慨是做給那座上老者看的,他們卻是在心中幸災樂禍,一個個都是想看那白袍老者如何收拾這素日裡跋扈慣了的少年。
尤其是那最末端的青離,原本陰鬱的來說臉上更是浮現出一抹譏嘲的詭笑!
有那麼片刻的沉寂,或許三息,或許十息,就像是時控的斷層,被殿中修士刻意的忽略迴避!
殿上的人在等著那老者暴怒,殿下的人在等待著怒火以便如何應對,唯有白袍儒雅修士一臉平靜,少年古藺一臉輕鬆的譏嘲,毫不在意!
果然,那白袍老者的反應並沒有讓殿上的人失望!
似是隱忍到了極致,他竟是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不曾發出就這般消失在了金殿首座之上,再度出現,卻是直取那古藺的命門!
所有人都猜到了那滿目瘡痍的老者會暴怒,但是沒有人想到他會如此果決狠辣,竟然直接對那龍鯉欽點的傳人下死手!
分神巔峰修士的豁然出手,即便是那些個分身中期分神初期的修士也是驚駭莫名!
分神一境,一個小境界的差距便是天淵之別!
滿目虯髯的白袍老者沒有絲毫留手,幾乎看不到時光的流逝,但卻看得到那老者術法的施展!
天地元力在這一刻驟動,被那老者所牽引成雷霆之勢,朝著古藺索命而去!
“怎麼,大長老是想以大欺小,當我這把老骨頭不存在麼~!”
一直閉口諫言,一臉平靜的白袍儒士眼中厲色一閃,幾乎與那白袍老者同時驟動。
電光火石,場中眾修無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當他們看清的時候,白袍老者的身影已經重新出現在了金殿首座之上,面色鐵青!
反觀殿下,那白袍儒士依舊靜靜的站立在眾修之手,面色平靜如舊,在他身後,古藺依舊生龍活虎,但是臉上的譏嘲卻是消逝,取而代之的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很明顯,剛才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座上老者沒有討得好處,殿下的古藺亦是收到了震懾,至少此刻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境!
“開龍門,讓古藺前去一試~!”
白袍儒士竟是刻意忽略之前的交鋒,也不責難,更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上前一步,氣語篤定!
“哼~!”
經此一役,那上位的老者面色雖然依舊難看,但是比起之前卻是緩和了不少。
“他雖是龍鯉大人欽定的傳人,也確實擁有最純的血脈之力,但是他未入分神,如何能啟用龍門!”
老者聲如悶雷,與殿下儒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