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隕落!”
“你就是為了這事心急火燎的來見我?”
五長老神色有詭異的看了一眼天殘,似乎是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
“兩名胎息境的修士而已,死了也也便死了,在這空明島,殺人奪寶謀財害命的事不是每天都有發生麼,我們【獵海公平】可沒閒心去管這些破事,他們自己喜歡作死就讓他們作好了,我們只管賺取渡厄丹,神元石,還設有各類的天材地寶!”
說到後面愈發疾言厲色,似是對這天殘今日這般作態有些不滿。
旁邊的枯草聽到這五長老這番言語,心中忍不住嘀咕:“若是有一日我也被人殺身奪寶,對我也會不會是這般冷漠的態度?”
隨即這枯草又是苦笑一聲,不用問,他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
倒是那天殘,也不急著解釋,反而神色平靜,靜靜的聆聽著五長老的【教誨】。
一直到那五長老把話說完,這天殘這才接著解釋道:“長老先聽我把話說完,死幾個胎息境的修士自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如果是一個胎息境初期的修士瞬間擊殺一個胎息境後期和一個胎息境中期的修士呢?”
“更重要的是,已經隕落的這兩名修士,甚至連還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命嗚呼,連屍首都不曾留下!”
“什麼!”
那五長老突兀的從太師椅上消失,再度出現,已經到了天殘的身後。
當即一股淡淡的威壓向他二人襲來,這五長老,竟是一位靈動境中期的人族強者!
“你說的情況可屬實?”
五長老眼中精光隱隱,他忽然想到了不久前會長曾叮囑過他們的事情。
“莫非,是他?”
“屬下不敢欺瞞五長老,所言句句屬實!”
“他相貌如何?”
“年紀不大,看上去應當未入不惑之年,並且不像是依靠保持特殊靈藥保持的樣子,而是他的實際年齡,看上去倒是清清秀秀的,不過動起手來卻一點都不含糊,殺伐果斷!”
天殘一字一句的解答者,不敢有絲毫怠慢。
“三十不到的胎息境修士,倒是能稱得上是我人族的天才,若真的是他,倒是有些可惜了!”
那五長老喃喃自語,卻也不避諱枯草和天殘。
“是他?他是?”
天殘不解。
五長老擺了擺手,“無需多言,可還有其他的線索?”
“對了!”
這天殘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趕緊補充道:“當時那兩位隕落的胎息境修士好像是奔著這青年身上的渡厄丹取得,聽他們當時的對話,好像他們知道那青年身上有大批的渡厄丹,把它當成待宰的肥羊了!”
“是他!”
聽到天殘這番話,一旁的枯草卻是人忍不住驚撥出聲!
“恩?”
五長老眼中厲芒湧動,冷聲道:“你認識讓他?”
天蠶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這枯草,“莫非他真的認識那小子?”
誰實話,天殘對這枯草道人是極為不屑的,且不說他實力比不上自己,在外宣告還不是一般的爛,坑蒙拐騙,簡直就是神道修士中的敗類。
那枯草倒是不知道天殘心中會如何輕視他,即便也不會在乎,反而是因為自己語出驚人找到了一點存在感而沾沾自喜,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五長老的詭異態度。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我總覺天殘供奉說的那個胎息境初期的年輕修士和我見過的那個修士很像!”
“不知道五長老還記不記得三日前我曾拿回來的那五顆築基境後期的渡厄丹?”
枯草一臉鄭重的望著這五長老,希望得到他肯定的答覆,畢竟,這也算是他為獵海公會做出的一份貢獻。
然而那五長老卻依舊是神色陰厲的盯著這枯草,冷聲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吧,我不記得了,怎麼,和那年輕的修士有關麼?”
“當然有關!”
野草雖然心中失落,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畢恭畢敬接著陳述。
“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他將那日初次在城中見到陸離所發生的情況以及後來他和陸離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通通如實相告了,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陸離向他提的三個問題,以及他坑騙陸離渡厄丹的事情。
“那就必定是他無疑了!”
這五長老這才打消心中要結果這枯草的心思,枯草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從鬼門關前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