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變得寂靜。人們看著這個男人石化了。無奈罪魁禍首還沒有發現自己的錯誤,對身邊的一切視若不聞,只會擺著一張認真的神色等著莎娜的回答。
“這裡就是西街。”莎娜沒好氣地道。
“這樣啊!”男人託著腮靜靜地想著。四周已經寂靜無聲,人們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聲,就怕打撓這個男人的思路。果然認真的男人最迷人。“謝謝!”原來這裡就是西街啊!
莎娜也險些石化。如果你信的話,你就說信,幹嘛要想半天啊?莎娜哪裡知道,他想的不是這裡是不是西街的問題,而是他在分析如果他再一次被騙,到達下一個目的地需要多少時間。他天生路痴。他找人問路時被騙的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剩下那個不騙他的人是因為對方是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子。那些騙他的人也沒有壞心眼,只是想留他在他們鎮上多住幾天,然後供他們參觀。他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懲罰這些普通人吧?
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跌跌闖闖地跑過來。他撲向莎娜,從來沒有把注意力從殺手那裡轉移開來的莎娜勾起邪媚的唇,手指中彈出三根金針,金針射向孩童的大腿。孩童朝旁邊滾去,這個姿勢讓人以為他不小心摔倒。莎娜又彈出幾根金針,金針破空射向孩童,孩童無法靈活地躲過莎娜的暗器,腿上中了招撲通一身撲向地面。距離孩童最近的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從他的身體上跨過去平靜地離開了。
孩童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地瞪著他的同伴:這就是你們提議的輕鬆容易的殺人計劃嗎?還有那個好看的男人,他難道沒有看見他在他的身下嗎?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卻對他這麼殘忍?
莎娜訝異。這人是什麼人啊?如果是平常人見到一個孩子摔了跤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他扶起來。就算人妖和赤牙遇見這種情況他們也會這樣做,但是他不但不扶那個孩子,反而從他身上跨過去。好吧!雖然那個傢伙不是普遍的孩子而是殺手,但是他應該沒有看出來。
金針上塗有巨毒,那個小孩子殺手已經一命嗚呼。暗處的殺手們見兩次刺殺都失敗,便明白目標人物早就有防範,他們只好回去策劃下一個計劃。
莎娜看著那個有著乾淨氣息卻行為詭異的男人越走越遠,她的腦中有一個奇怪的感覺:他們還會見面的。可是,她不想和這麼奇怪的男人有瓜葛啊!
赤牙神出鬼沒地出現在莎娜身側,待看見地面上的孩童屍體時,他皺著眉頭撇過頭,他淡漠的眸子掃了四周一圈,對莎娜道:“一次性解決掉,免得麻煩。”
“放長線吧!”兩波刺殺都沒有用處,莎娜又如此小心,想來今天他們不會再有行動。
莎娜見大街上已經人跡罕至,知道自己又搞了破壞,只得和赤牙去找凱利亞,還東西街的居民一個安寧的空間。
一個小頭顱從已經走遠的藍髮男人的懷中鑽出來,他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道:“月,我怎麼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氣息?”
藍髮男人的腳步頓了一頓,平淡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小東西:“是邪要找的那個女人嗎?在哪裡?”
小東西再次揉了揉眼睛。看著四周的人群,茫然地搖了搖頭:“感覺淡了,不知道。”
異世逍遙行 參加宴會
參加宴會
燈紅酒綠。滿屋子都是花的香氣,酒的香氣,還有女人的胭脂氣息。閃煉著金色光芒的酒液,閃耀著各種光芒的女人的首飾,這一切都是那麼耀眼。這是一個彩色的世界,這是一個極樂的世界,這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他們就像天神的寵兒,他們安然地享受著一切,他們平和地用千萬個平民的糧食換一杯即不能管飽又不能管暖的美酒。
貴族們保持著優雅的談吐,優雅的舉止,優雅的笑容進行交談著。不管在政堂上他們處於何方,在此時他們就是最溫和的紳士;不管他們在家裡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在這裡他們就是世界上最體貼的丈夫。
小姐們騷首弄姿,努力在自己心儀的貴族男子面前保持自己最優雅的一面。夫人們脈脈含情,偷偷向自己的情人發出‘愛’的暗示 。
角落裡的男人享受著美酒,享受著佳人含情的目光。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貴族小姐們不敢做得太突出。就算她們在心中恨不得撲入這個男人的懷中,她們還是得做作地保持著女人的矜持。
男人穿著淡藍色的襯衫,襯衫拶在褲腰裡,襯衫從第三顆紐扣開始扣,露出男人古恫色的肌膚。鮮豔的酒液從他嘴角流出,他抓起身邊的少女的纖纖玉指慢慢地擦拭著,雙眼深深地注視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