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坐起身,靠在樹幹上,淡漠地說道。
厄氣氛變得尷尬。他們經常看見莎娜的笑臉,很少見她的冷臉。面對如此冷漠的臉龐,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莎娜不會原諒他們了吧?畢竟他們對一個女孩子說了如此過份的話,她一定傷心了。
“莎娜在工作,我們就不要吵她了。反正這條路還很長,我們還有許多交談的機會。”斯圖爾朝幾人行禮告退,“莎娜就有勞你們照顧了。”
幾人失落地離開。特別是麥克,走之前還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她,彷彿被遺棄的小狗。
特希勒靠著莎娜坐下來,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如此冷漠地對待昔日的同伴。好無情呢!你不會這樣對我吧?”
莎娜拍下他的手,翻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不好意思,你只是僱主,不是同伴,也許任務結束後我就會把你忘記,所以談不上無情或者有情。”
特希勒垮下小臉,面色失落地說道:“好過份!”
傑摩在地面上鋪了一塊布,擺放好用具,再為大家泡了一杯紅茶。傭兵們吃著粗糙的乾糧,特希勒卻過著少爺般的享受生活。讓眾人非常反感。
難聽的話語傳了過來,進入他們的耳朵。除了兩個神色憤怒的少女外,其他人的表情都很自然,彷彿沒有聽見這些不懷好意的言語攻擊。
“真是懂得享受的貴族少爺呢!無知就是好啊,至少不懂得害怕,不懂得恐懼。不過,他們跟著我們做什麼?想借我們的風搭船嗎?如果發生了危險的事情,就不要指望我們解救他們。”
“這是當然,我們的僱主是商隊的人,不是他。不過,如果他肯付錢的話,我們也可以順手救一下吧!畢竟人家貴族少爺活著也不容易,是不是?哈哈哈”
“那兩個妞長得不錯,不會是他的禁蹂吧?還有那個蒙面的女人,身材還不錯,只是不知道那張臉有沒有讓人看下去的慾望。”
魯修伯達聽見有人說莎娜的壞話,神色微怒。他準備站起身,被莎娜拉住。
莎娜淡淡地看著他,道:“今天應該檢查你的課業了,對吧?”
魯修伯達恭敬地回答道:“是的。”
“跟我來,我看看你沒有必要繼續跟著我。”莎娜站起身,領著魯修伯達來到不遠的地方,拾起枯枝,道:“用它試試吧!如果能夠用它砍掉這根草,我就繼續教你,否則你就離開。”
順著莎娜的指間看去,那裡有一棵手掌高的野草。
魯修伯達已經學了十天左右,如果還沒有練出‘氣’,莎娜就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教他。
魯修伯達很緊張。小草很渺小,他有十幾種毀滅它的方法,但是用莎娜教的技法來攻擊的話,他還沒有自信。他對莎娜教的東西似懂非懂,學得很吃力,有的時候他甚至聽不懂莎娜的意思。
“開始吧!不要婆婆媽媽,我最討厭做事扭捏的人。”莎娜雙手叉腰,雙目微怒。
“是。”魯修伯達吸了一口氣,舉起枯枝。運轉身體裡的‘氣’,砍下。
達婭和希娜很快就準備了五菜一湯。醉人的香味飄了很遠,讓已經吃下乾糧的傭兵們再次鬧空城計。不時有嚮往的眼神瞟向特希勒那邊,目光垂涎。
莎娜和魯修伯達回來時,就面對著數百雙迷醉的眼神。
達婭和希娜伺候特希勒用餐,傑摩為莎娜和魯修伯達準備。
莎娜問道:“還有多久上路?”面對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神,她都沒胃口了。
“這個商隊的領頭人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所以,用餐時間會很長,大概還要一個莫利時吧!”傑摩回答道。“莎娜小姐用餐後可以休息一會兒。”
莎娜點頭,走向那些傭兵,對特希勒等人道:“我和他們一起吃,你們自己吃吧!”
“莎娜小姐,是不是我們的食物讓你不滿意?”傑摩問道。不然為什麼寧願和傭兵為伍,也不願意和他們同桌?
魯修伯達憨厚地笑道:“莎娜小姐從來不挑食,這麼美味的食物怎麼會讓她不滿意呢?我想她有自己的想法,你們不用介意。厄,那個,她是我的主人,我應該跟去。不好意思,特希勒先生,傑摩先生,還有兩位小姐,我們失陪了。”
傑摩還很介意,正想追過去問明白,被嬉笑的特希勒叫住,道:“我們吃吧!不用管他們。”
達婭和希娜坐在特希勒的左右,像女奴一樣伺候著他。
莎娜走到一個正在吃乾肉的傭兵面前,看著他難以下嚥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這個傭兵才十二三歲,是個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