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出陰沉的黑暗氣息。
那個弱弱地問一句,他到底在氣什麼?氣她逃跑?靠之,不跑才怪了。她又沒有喜歡被囚禁的毛病。
赫博此時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綁起來好好地揍一頓。她到底想玩什麼?跳高嗎?還是想試一試她的小命大不大?從這麼高的鞦韆上落下,後果會怎麼樣,她考慮清楚了嗎?如果她的目標只是想離開,她為何不直接告訴他?沒有問過他,她怎麼知道他不會同意?
在她的眼裡,自己就這麼差勁嗎?赫博半眯著眼,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的雙眸。讓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看見任何後悔的情緒,其中有的只有深深的不解。這個笨女人,為何她有的時候就這麼笨呢?
“從今天開始,你們看守著她,不要讓她離開房門一步。”赫博冷冷地叮囑一句,抱著莎娜回到房間,甩上大床,摔門而去。
莎娜愕然地看著他怒氣衝衝地背影。心道:“這孩子在發什麼瘋?”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莎娜連放風的時間都沒有了。這一天,赫博沒有回來。莎娜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快要發黴了。混蛋!他做事如此小心翼翼,讓她無法鑽空子。怎麼辦?沒有暗器,無法恢復能力,這裡處處都有人看守,想離開這裡比登天還難。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瘋掉。
臭小子,咱們的樑子接下了!不出這口惡氣,我絕對不罷休!
夜晚,月兒掛在天上,銀色的光暈照耀著遊人回家的路。房間裡的燈已滅,莎娜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色,無法入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著。她再一次試了試魔法力,無果,接著試鬥氣,不行。最後試內力,結果弄了滿身是汗。她不信邪,仍然沒有放棄實驗。反正睡不著,還不如找點事情來做。
很快,她發現了奇蹟。只見她的手指頭有了反應,她的內力已經開始恢復。如果用一個物件來形容內力的大小的話,那就非燭火不可。雖然小,但是她看到了希望。每當他們沒有注意她的時候,她就實驗自己的內力和魔法力。在他們眼裡,她在睡覺,哪裡會想到她在想辦法逃脫困境。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可是接下來,不管她怎麼努力,她的內力也無法恢復得更多。
黑夜就如同一塊黑布,包裹住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為它鈍了一層黑色的外衣。這裡,白日喧譁,夜晚仍然熱鬧。歌舞昇平,外面的複雜局勢並沒有影響這裡的生活。
議政殿裡,一個身穿著皇袍的男人坐在龍椅上,顫抖地握著一本冊子,嘴唇發抖。不遠處,一個老者跪在那裡,呈恭敬姿態。男人捏緊了手中的冊子,頹然地放下它,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道:“這才幾天時間,我們已經損失了這麼多金幣。身為財政主管,你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老者恭敬地跪在那裡,不敢抬頭,有氣無力地說道:“陛下,對方是大陸第二財團,我們沒有辦法和他們相鬥啊!”就算您是一國國王,那又怎麼樣?有權的照樣鬥不過有錢的。誰會想到,特里希魯家族的少爺會是大陸第二財團的主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多,但是瞞不過他們的眼睛。好一個菲裡*特里希魯!看來他很看重這個妹妹,與他的父親的政見不一。
“你找出一個人和對方的主事人談判,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只要要求不過份,我們就答應了。你告訴他們一句話:這件事情就此為止。”看來這個叫莎娜的女子不能再動,真是讓人火大的結果。“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定要解決這件事情。國庫空虛,經不起折騰。”
老者恭敬地應了一聲:“是。”既然知道國庫空虛,那麼就不要搞出這麼多事情。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攻擊皇族產業,肯定是某些皇族不安份,做了什麼惹怒人家的事情。老者暗暗嘀咕道。
老者退下,整個房間只留下男人。他躺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拍了拍手。
一個黑影從房簷上跳下來。他跪在地上嗑了一個頭,道:“參見陛下。”
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站起來說話。他淡淡地看著黑衣人道:“我讓你調查這個叫莎娜的女子,你調查得怎麼樣?”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莎娜*特里希魯,母親是奴隸,父親是大貴族。從小不受寵,天生魔武廢才。但是不知為何,得到拉文菲魔導師的歡心,對她備受關注。出生不久,兩家定親,對方是穆倫這六年,她的記錄是空白。很多人都打探過,但是什麼訊息都沒有得到。所以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擁有了學習魔法的能力”
聽到這樣的資料,男人面露不悅。為什麼他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