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差幾步,他們就能夠走出這座府院。但是,這幾步已經跨不出去了。算了!勝負已經註定。他帶不走她了!反正他確定這個女人沒有死,就不用再操心了。
邪月掃了莎娜一眼,朝大門走去。走了幾步,他不得不停下來。只見數百名護衛圍住了他,讓他無路可走。護衛們打著火把,照亮了這裡。一個少年慢慢地走過來,他身穿著紅色的襯衣,雙手插在褲袋裡,神色慵懶。他撥弄了一下紫色的長髮,那雙淡紫色的眼眸打量著莎娜和邪月。
見到這個場景,他輕輕一笑,模樣嫵媚。“深更半夜,我家寶貝還要出來賞月,真是懂情趣啊!不過,如果陪她出來賞月的人是我,我會更加高興。”他朝莎娜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神思未明。
這一瞬間,莎娜竟有幾分懼意。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氣息,壓迫得讓她胸口悶痛。她回視他,壓下心中的煩燥感,神色不愉。
赫博喝了酒,淡淡的酒香飄散開來。他彎下身,撫著她的腳說道:“怎麼不穿鞋?夜間寒冷,你想把自己凍壞嗎?”他回視一眼,看著不遠處的白色狐狸。“媚兒”
白狐明悟地蹲下身,脫下自己的鞋,恭敬地奉上。她偷偷地看了莎娜一眼,眼神嫉妒,這種表情與她飄逸如仙的氣質完全不搭。赫博接過鞋子,為莎娜穿上。莎娜接收到白狐的惡意訊息,在心中冷哼。臭人妖,真是有魅力啊,連禽獸都動心了。
為她穿好鞋子,赫博抱起莎娜,走向他們的房間。走之前,他釋出了兩個命令:一,為我們的客人準備上好的房間,我們要好好地招待他。二,後院的魔獸老了,不適合再看家護院,全部宰了,分給大家吃了吧!
近兩百頭魔獸就這樣死翹翹了!莎娜的心裡還是於心不忍的。異世的魔獸相當於還沒有智力的嬰兒,它們極有可能會化身為人類,就像白狐一樣。因為她,這些未成形的‘嬰兒’死了,她覺得不舒服。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勸解,否則它們的下場會更加悽慘。她對赫博瞭解不多,但是可以確定一點,這個男人非常地邪!
折騰了一晚上,莎娜累了,她不願意再多想什麼,靠在赫博懷裡沉睡起來。她不擔心邪月,因為她量赫博不敢把他怎麼樣。她不知道赫博為什麼多次忍讓她,目的為何,但是至少可以確定一點:他不敢做得太過份!至少她對他而言還有利用價值。
吩咐媚兒‘親自’接待邪月,赫博對邪月留下別有深意的一瞟後,抱著莎娜回到原本的房間。進入房間中,看見兩個被捆綁的婢女,赫博冷笑一聲。他叫喚門外的侍從進來,把兩個臉色蒼白的婢女拖走。他輕柔地放下莎娜,為她蓋上被子。聽到她不均勻的呼吸,他知道她已經醒過來了。
他坐在床邊,靠在柱子上,淡淡地看著她。他不能說話!因為他擔心自己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此時,他的心裡非常氣憤。自從遇上鏡易的事情後,他就恨上了每一個靠近她的男人。如今見到有一個男人來救她,他快要氣瘋了!他會猜想,他們是什麼關係?想到這個男人抱過她的身體,他更是想把他的手砍掉。這種想要霸佔她的想法深深地困擾著他。他不想這樣!他是無牽無掛的赫博,是無情無心的殺戮者。他怎麼可以被別人牽制?
為什麼她不想留下呢?這裡無憂無慮,與世無爭,她不會有煩惱。離開這裡,外面的紛爭纏繞在等著她,有一個大圈套在等著她,有無數個想利用她的人在等著她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些表面對她好的人未必真心對她好,那些她最在乎的人正巧就在利用她。以她的聰明,她應該明白這些的。只是,她故作不知,不想點破這層紙。
這個笨女人,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
“不要裝睡了!如果你再裝,我就把你鎖起來。”赫博撥弄著她的臉頰,笑道。他靠過來,頭髮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奇癢無比。
莎娜聽到他的恐嚇,睜開眼睛,不滿地瞪著他。“喂,你很重!”她試著推開他,但是他一動不動,就是不肯配合。莎娜氣極,扭過頭不再理睬他。“我累了!你出去。”
赫博察覺到莎娜的神色疲倦,即心疼又憤恨。這能夠怪誰?怪她自己搞出這麼多事情出來。他坐起身,道:“今天得到一個訊息,你想不想聽?”
莎娜擼了擼嘴,心道:從他嘴裡出來的訊息,肯定與她無關。就算有關,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訊息,不聽也罷。
赫博明白莎娜的心思,眼神閃了閃。他狀似開玩笑地說道:“聽說,鏡易王子正在大力地準備婚禮。近期,各國來客已經送上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