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談好的,憑什麼讓給你。”
“就憑我有這個!”那黃衫少年笑道。說這右手一抬,從掌心繫著的紅線後掉出個綠色的令牌,其上雕刻著複雜的劃分。
“青木令?”圍觀之人中已經有識貨的認出來了。
“不是要在今晚寄拍物品的貴客才有資格嗎?聽說同價錢的時候有優先購買權。”
“哎,看來這人是撞上鐵板了,自認倒黴吧!”
陌纖芸有些擔憂道:“翎兒。”
薛翎冷笑一聲:“給你。”
那黃衫少年笑容更勝,伸手去接那羊皮紙。突然憑空出現的一隻手從中間攔截而下。淡淡道:“這東西我要了!”
眾人皆是一驚:“怎麼又多出一人爭搶,難道真是什麼寶貝?”
夏若煙這才發現一直站在身邊的蕭然不知何時闖入場中,蕭然將羊皮卷握在手中。滿是不屑的望著黃衫少年。薛翎只覺得此人背影有些熟識,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縱使這羊皮卷不落到自己手中,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那黃衫少年笑道:“你想皮壞交易會的規矩嗎?”
蕭然也不說話,甚至懶得望他一眼,與黃衫少年同樣的動作,伸出右手,紅線上西這一塊令牌。不同的是這塊令牌是暗紅色的。“朱羽令!”不僅是圍觀之人,連黃衫少年也是已經。整個交易會,朱羽令劇毒不超過八塊,青木令又在朱羽令之下,剛好被壓得死死地。赤裸裸的羞辱啊。那黃衫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站住。”蕭然這兩字吐字雖輕,確是擲地有聲。
那黃衣少年道:“閣下還有何時?”
“欺負完人這就想走了嗎?“
黃衫少年忍住怒氣道:“閣下還想如何,想動手。希望你不會為今日的舉動後悔。“
蕭然語氣平淡,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剛叢安旁邊的攤位購買了一本秘籍吧。我要用同樣的價錢購買下來!你出多少我出多少!“
“打臉啊,看見沒,這就叫打臉啊。”
“總算是遇到惡人了,剛才還張狂。活該,哈哈哈。”
“手持朱羽令的人年紀似乎也不大,不知道是什麼後臺。”
那黃衫少年怒道:“別欺人太甚,不怕告訴你。本少爺是鄭家的人。”
大唐三大家族之一的鄭家!這人連自己身份都說出來了,看來那東西對他也很重要,被逼到如此地步。黃衫少年恐怕是交易會上第一個報出身後勢力之人。蕭然對此置若罔聞,有些鄙夷道:“鄭家的人又如何,難道鄭家的人就可以仗勢欺人。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平日裡被鄭家欺負的人也不少,蕭然替他們出頭。一番話下來自然少不了叫好的。黃衫少年緊咬牙關道:“算你狠,這仇記住了。”說完仍下一本秘籍,再無臉面留在場中,悻悻走了。蕭然看也未看封面就將之後收起,將令牌遞給買主記錄。同時將羊皮卷遞給薛翎。
薛翎拱手道:“多些兄臺仗義出手。”
夏若煙也不知蕭然我這是為何,從人群中走出,道:“蕭哥哥,這是?”
聽得這姓,再想到眼前少年說話的聲音。薛翎突然反應過來。激動道:“大哥,是你。”
“二弟,看來你真是快將我忘了。”兩人爽朗一笑,周圍之人這才知道是兩兄弟,沒熱鬧可看,也就散了。夏若煙、陌纖芸、劉浩同時愣住。
“二弟?”難道蕭哥哥還有兄弟嗎,一直沒聽他提起過啊?
“這就是翎兒口中的結拜大哥蕭然?好霸氣啊。”
蕭然指著薛翎道:“這就是我的結拜義弟,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不方便細說。”又指著一身水綠長裙的陌纖芸與劉浩道:“這位應該就是與二弟共患難的弟妹吧,另一位應該是劉兄弟了。”
夏若煙微微點頭,一一打招呼。陌纖芸悄悄在背後佳掐了掐薛翎,小聲道:“無賴,我什麼時候同意嫁給你了。”薛翎帶著面具,也不知道是什麼痛苦表情。蕭然與夏若煙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暗自發笑。
薛翎乾咳一聲,指著下拖延道:“這位就是大哥的紅顏知己吧,雖不能視其面容,也知道必定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
夏若煙笑道:“薛公子過獎了。”
薛翎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問道:“大哥,好福氣啊在,這是哪家千金小姐。”
蕭然還沒達到傳音入密的境界,在薛翎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薛翎心中一驚,心道:“難怪比纖纖也不遑多讓,竟然是絕色榜的榜眼夏若煙。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