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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韌性,且兩側有細微的倒刺,射入身體之中即不容易取出。針尖發紫,淬有劇毒,也不知道是哪位能工巧匠的傑作。暗器剛剛被吸出來,傷口兩側變出現紅色汙血,連面板也跟著變色。

蕭然道:“我馬上替葉姑娘治療,但有一條你必須答應。”

“什麼條件?”柳思月皺眉道。

蕭然道:“倒也簡單,治療期間無論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情都不要出聲,更不可將今晚看到的一切說出去。”

柳思月長鬆一口氣,先前還以為此人要臨時要挾自己。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並無不妥之處,道:“這可以用我峨眉派大弟子的身份擔保。”

蕭然深吸一口氣,在柳思月好奇的目光中。從袖口掏出一個紅木匣子。匣子並無特別之處,難道是什麼絕世靈丹妙藥?當蕭然開啟的那一刻,柳思月幾乎沒吐出來。好在蕭然提前打過招呼。劉思月捂著嘴,半天說不吃一句話來。

這紅木匣子黃的竟然是一隻獨眼金色蟾蜍。在蕭然的示意下,蟾蜍從盒子中蹦出,一躍跳到船頭,趴在葉凝雪的手臂之上。更為驚人的還在後面,只見那蟾蜍趴在傷口上,扁平的肚子開始脹大,脹鼓鼓的。如同一個皮球一般。不斷重複著膨脹收縮的步驟,而葉凝雪蒼白的臉上也開始有了血色。過了半個時辰,獨眼金蟾不再動彈。蕭然將他從葉凝雪手臂上拿下,反正該一盆早已準備好的清水之中。

金蟾在盆中如同洩了氣一般,轉瞬之間。一盆清水已經是變得黑漆漆的,那隻獨眼金蟾蜍則是“呱”一聲從水盆中跳出。蕭然將至收回木盒中,又在葉凝雪的傷口上塗了些藥,用紗布包紮好。

“毒液已經排除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要靠她自己,每日服藥能好的快些。你今晚就在此守著,如果有復發的狀況再派人來通知我。”

柳思月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種替人看病的法子。結合葉凝雪的推斷,心中更肯定蕭然的身份。也不道破,道:“謝過周郎中救命之恩,代師妹謝過。它日若有難處,可以到峨眉山求助。”

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蕭然只當是應付的客套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要他們不是在仁濟堂出事,自己不牽扯上麻煩就不錯了。道:“柳姑娘嚴重了,只要記得剛才答應之事。”

“這點大可放心。”這樣才藝俱佳之人,柳思月此刻倒真想看看他佔什麼模樣。說起來此人還真是怪人,在金蟾島大戰中立功不參加唐門的慶功會,黃河水災賑長災民也不露身份不圖名利。此刻救人依舊如此,若是換了旁人,能夠與師妹說話已經暗自高興半天了。此人沒有絲毫驚慌,似乎葉師妹與普通人無異。

想了半晌依舊是沒有直言,如果蕭然有心讓他們見真面目,何必現在還帶著人皮面具。忙完這一切,天邊已經是出現魚肚白。蕭然無力的倒在床上睡了過去。就算現在有人拿刀放在他脖子上也肯定毫無知覺。恐怕這是有史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覺。

是不是隻有人累的無力思考,才能忘記所有憂愁,如果是這樣,蕭然寧願長睡不醒。

蕭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過山頭,落日的餘暉射進窗戶。練身體也暖洋洋的。不知是誰替自己將被子蓋上的。仁濟堂外依舊是人山人海,下讓卻知道這永安縣呆不久了。且不說暴漏身份會引來魔道三大派的追殺,就算是天陰教的報復也抵擋不住。

第七十章 但願君心似我心

夏若煙雖然是個不錯的靠山,就算天魔教與閻羅殿這些勢力也不敢動她。但是蕭然從未想過自己要依靠女人保命,更不希望自己牽連到其他人。這是原則問題,無關臉面。

不知何時身旁已站著一人,蕭然不用側目去看。從她身上傳來的獨特香氣已經知道是夏若煙。似乎她充滿心事。蕭然從未見她為何事發過愁,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一起凝視著遠方的落日。

夏若煙忽然低聲道:“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個人看日落。”

蕭然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起這些,只是在一旁靜靜聆聽。院子中只剩下兩人,一時間靜謐無比。

夏若煙似乎陷入回憶中,繼續道:“看著空中的雲被即將西下的夕陽染成深紅、淺紅、橘黃、天際也被裝點的富麗堂皇,一輪紅日緩緩滑落你說是不是很美?”蕭然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因為他最後一次與蘇雨結看夕陽所以記得格外清晰。

“從小在府中見慣了太多虛與委蛇。看不起任何人,看不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以為多有人都是如此,唯獨你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