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名昭著的採花蜂也是蕭然所殺,確實有些門道,但老奴還是不明白。既然此人不看中名利,連群英會都參與們如何會加入一方勢力?”
唐無涯道:“人在江湖,有些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他名聲傳播如此之快,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老奴一驚,似有所悟:“門主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做手腳?”
唐無涯不語,輕輕點了點頭。
出了唐家堡,薛翎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地圖。看來此行所需十日不斷。既然天山雪蓮世上少有,價格又高得離譜,只有去天山一趟碰碰運氣了。薛翎也知道自己一人的力量太單薄,他仍不願假手於人。縱使以墜星宮的人力財力能節省不少時間,但陌纖芸終究是因為自己而受傷的,如果不能親手將她治好,會一直心存愧疚。
劉浩見到師兄望著地圖發呆,道:“師兄,我這要去哪兒去找藥引子?”
薛翎回過神來,道:“塞外!”
劉浩道:“雖然兩國交好,但也不時有暗鬥。我們又不會騎馬,若是遇到了盤查計程車兵怎麼辦,不會把我們當走私商人抓起來吧。”
這個問題薛翎也想過,士農工商,朝廷把天下人分為這幾等,商人是很為人看不起的行業,但也只有商人才能自由出入境。如今邊關穩定,朝廷也重視商業,對它限制也放寬鬆了些。但沒有獲得朝廷頒發的通關文牒,境外一旦被抓住不是以走私商品的罪名就是通敵叛國罪名關押,如此看來也只有跟隨大隊商人出境了。
沒有熟識的人引薦,進商隊又談何容易。真苦惱之際,突然想起陌纖芸讓自己帶一封書信,頓時有了主意:“師弟,有辦法了,隨我來。”
間隔半條街就看到陌纖芸說話說的悅來客棧,高高掛著兩串大紅燈籠。門前住店歇腳之人來往不覺。客棧十分氣派,能在物價不菲的一週成立足,足以見得其實力。店小二見有客盈門,面連笑容的招呼:“兩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
既然有辦法,也不急於這一時,況且白天人多不想引人注意。直到天黑,薛翎才悄悄動身到掌櫃的窗外,從預約而入,未發出一絲聲響。迎面便是兩枚銅錢飛來。薛翎用劍鞘擋開,兩聲悶響,銅錢嵌入木窗中。
這悅來客棧的掌櫃果然是位高手,周圍絲毫動靜都瞞不過他。自屋內走出個身材發福的中年人,不慌不忙道:“所來何人?”
見過世面的人物,十分鎮定。看來客棧中高手不少。薛翎到是自來熟,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喝著:“這就是閣下待客之道?”
黃掌櫃一步步走來,笑道:“有客人從窗子進來的嗎。有什麼事就不必繞彎子了。”
薛玲自懷中掏出一枚白色玉佩道:“你可認得此物?”
黃掌櫃一直盯著薛翎,地方來者不善,見到玉佩,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是起了一絲驚訝,道:“這玉佩你是從何得來?不說清楚怕是會惹一身麻煩。”
薛翎將信擺在桌子上道:“這是你家小姐讓我轉交與陌宮主的。現在你該知道我的來意了吧。”
黃掌櫃仔細看了看雕琢的玉佩,盤算一番道:“想必公子與小宮主交情極好,才會將隨身攜帶的玉佩借給公子。不知能否告知小宮主的下落。”如果將陌纖芸的下落查明,連升幾級都不是難事。薛翎難能不知對方打的什麼算盤,道:“黃掌櫃不必擔心,顯現小宮主現在很安全,等她自己想出現的時候自會出現。”
王掌櫃知道問不出什麼,但得到書信也是大功一件,心情大好。堆起滿臉肥肉笑道:“如此就謝過公子了。”從薛翎口氣中聽得出與小宮主關係不淺。自然要好好巴結一番。自袖口取出一沓銀票道:“少俠幫這麼大的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薛翎道:“黃掌櫃不必見外,我正有事相求。”
黃掌櫃人仍舊是把一沓銀票塞在學齡手中,道:“少俠不必客氣,有什麼地方用得上的儘管開口。”
這點錢或許對尋常人家來說是足夠多年開銷,但對日進斗金的悅來客棧來說,不過九牛一毛。想到許多地方還要用錢便不在推脫。道:“我與師弟要到塞外一趟,黃掌櫃江湖上朋友多,能否引薦一二。”
黃掌櫃道:“塞外可是不太平啊,公子真的非去不可?”
薛翎見黃掌櫃有些為難,又道:“倒不是非去不可,不過小宮主那邊不好交代。”
聽到與陌纖芸有關,黃掌櫃哪敢不從。雖然沒見過小宮主,小宮主的蠻橫脾氣還是有所耳聞,萬一怪罪夏利,怕是吃不了兜著走。道:“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