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價的規矩也屬於未成年,自己還沒有這怪癖。
紅衣少女顯然未料到這書生口舌之利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半晌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那黑衣漢子更加直接。粗壯的手臂一擺向蕭然打過去。“啪”一聲,粗壯的手臂竟被一隻潔白的小手握住了。蕭然一愣,也沒聽過有美女救英雄這一說啊,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小手一甩,那大漢立即面色難看的倒退兩三步。
“我姐姐請你過去座,別和這些沒教養的人計較。”順著粉衣少女手指的方向,在靠窗的地方一女子正頷首微笑。
紅衣少女道:“蘇真,你三番五次和我作對,真是不把我們蘇家放在眼裡。”
蘇真還未答話,那粉衣少女已經是小嘴吧嘰開了:“是又如何,鄭家雖然是大唐最富有的世家,不過在江浙一帶也不是獨佔鰲頭。先不論我們天風商行和何氏商行,就連近些年崛起的柳氏商行都不懼你們。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在江浙一帶除名了吧。”
蕭然這才從這粉衣少女口中聽出幾人的身份,看來這是四大商行中的天風商行和鄭氏商行家小姐。難怪如此大吵大鬧也無人敢過問。鄭秀有氣無處使,四下掃視,見蕭然坐在原位,道:“你幹過去,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蕭然苦笑一聲,怎麼又牽扯道自己身上來了。不顧鄭秀氣的發紫的臉相蘇真走去。如果非要在兩者中選一方的話,蕭然當然更願意選擇這一方。行至搬到,一點銀芒一閃向蕭然左膝射去。真是那位一直未動手的黑衣護衛。對方已在挑戰自己的底線,蕭然也有幾分怒意。
做腿微側避過,反手一甩,一左一右兩枚銀針划著弧線射向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也是識貨之人:“修羅手!”一掌拍在條凳邊角,條等凳飛起擋了下來。
“莫惹書生,書生惱了也會動手的。”蕭然笑了笑,在蘇真面前坐下。
粉衫少女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道:“原來你也會功夫。”
“我何時說過我不會武功?”
鄭秀還想上前卻被那黑衣漢子攔住了,只得怒哼道:“我們走!”
“知道鄭秀是鄭家的人還敢如此,公子不簡單。”蘇真一面用膳,一面似無意般說道。
“蝨子多了不痛,債多了不咬人。仇家已經夠多了,不差這一個。”蕭然起身道:“麻煩蘇姑娘了,告辭。”
蘇真露出一抹笑意,道:“有機會還會再見的,蕭公子。”
蕭然一怔,隨即加快了步伐。自己並沒有自報家門,蘇真卻知道自己姓蕭,看來早就認出自己身份了,女人笨點不好嗎。剩餘的半日蕭然也不願浪費,在附近一帶的店鋪、街道轉了轉。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經商更是如此。蕭然雖沒有過從商的經驗,但前世那充斥銀屏、鋪天蓋地的廣告還是見過不少的。有必要給柳氏姐妹提些意見。搜尋枯腸才想出幾條來,相信這些足夠讓“香水”這一新事物快速被接受了。
人靠衣衫馬靠鞍,為了避免被外人攔在門外,蕭然特意打扮一番前往,下人恭恭敬敬的將之請進府。過了半盞茶時間柳氏姐妹才緩緩從珠簾後走進。
“總算是把蕭公子盼來了,再不來姐姐就要發榜尋人了。”柳鶯笑道。
柳芳菲瞪了她一眼,向下人揮了揮手道:“這兒不需要你們,都下去吧。”
待下人退去,柳芳菲道:“香水的事宜已經和族內的叔叔伯父商量過,只要蕭公子提供配方和製作方法便可以開始經營。”
“不需要籤合約?”
“合約?這是什麼東西?”
蕭然也沒辦法解釋,相信她們還不會昧下這筆錢,自己有辦法讓它崛起,就有辦法讓它衰敗!
“在香水開始生產以前,有些意見需要商討,對擴寬銷售渠道有利。這張紙上已經寫得十分清楚。我只能在餘杭呆半個月時間,一切儘快。”
柳芳菲接過信紙仔細看起來,不解道:“為何要將整個地區的馬車集中起來,還有這個宣傳會是怎麼回事。”這些看起來陌生的詞彙一時令柳芳菲看不出蕭然的意圖。
蕭然道:“不僅要將這些車行的馬車聚集起來,而且要與她們立十年的字句。每月給車伕一兩銀子,每輛馬車後可以貼一張宣紙,之上繪好香水的樣式和價格。”
經蕭然這一皆是,柳芳菲也就反應過來了。雖然她不懂得“廣告”這個詞,也能明白蕭然此舉的深意。馬車是流動的,只要馬車走到哪兒“香水”的星系就會介紹到哪兒,省時省力。馬車本就空著,對一張紙對車伕來說無所謂,而且每年你呢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