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便能睡上二三人。再加上第二層有著不少房間,是以雖增加七人,但還是住得下。
吳添讓堂妹溫熱晚上的剩飯剩菜,寡婦翠倆母女餓一天,大的還好,小巧卻是狼吞虎嚥,將飯菜掃個乾乾淨淨。吳添出去這麼一趟,全身衣服早已溼透,只好又再重新洗個澡換上乾淨衣服。一天衝二回涼,這也算是吳添少見的鉅作。
他從沖涼房裡出來,見到寡婦翠抱著乾淨衣服神色尷尬地在走廊等著,想起剛才肆無忌憚佔她便宜以及她**的彈手,也是大為尷尬。
“哥,你可衝完了。小翠嬸淋半天的雨,我讓她衝遍涼,換上乾爽衣服。”路過的玉嬌一見,解釋道。
少婦翠從雨水裡讓吳添背了出來,當時衣衫便是溼透,露出讓吳添這頭牲口拼命流口水的“風景線”。吳添自己一個人佔便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是回到這裡,家裡還有大彪一家子,這就有點啥。大彪一家順手佔下便宜也無妨,但這一來,別人就知道他這個村長佔過她的便宜。哥是黨員,怎麼讓人知道自己“猥瑣”,咳咳,用錯形容詞。怎麼讓人知道哥男人雄激素這麼雄猛,對女性這麼友好熱愛?對她們身體充滿關懷備至?所以他一回到,便讓玉嬌帶著她入房間換乾衣服。
只是換乾衣服,哪及沖涼全身徹底衝褪掉雨水溼漉沾身感更好,所以吃飽飯後,細心的玉嬌便讓她抱上衣服來沖涼,豈知卻在此碰上剛衝畢的吳添。
“對,沖涼好!沖涼才能睡得舒服!啊我說的睡得舒服指真睡覺咳咳,不是。是指你自己睡咳咳,那個我衝完,你來,你來哈!我們真是有緣份咳咳,我是說我們一起”吳添一時間語無倫次,尷尬地乾笑,閃人。
走過身後,吳添心裡在詫異:按理說,老子今天也做了不少好事,怎麼沒有聽到那狗屁系統罰老子點數!
嗎裡個哄!難道那狗東西壞了?
帶著不解回到房間,驀然瞧到牆上日曆,恍然大悟:媽的,原來今天是農曆九月初一!
好不容易一個月之中碰到能做回正常人的日子就這樣錯過了!我靠人家女人來大姨媽也至少有個七天,不調點的更有半個月,你媽逼的連女人的大姨媽也不如啊!對於他這個十惡不赫,終日只能做壞事的人渣來說,初一、十五倒彷彿童年時盼望新年般,成為他最期盼的節日。
他心裡懊喪,早知今天是初一,老子不睡覺也多做幾件好人好事,攢個夠本!做那麼多操蛋的事,老子那顆小良心不多不少也有點自責,就差著自己譴責自己幾萬遍。
能肆無忌憚地做好事,那種感覺太爽了!只有這二天,他才是稍微一點的正常人。
要是天天能做件好事多爽啊!隨心所欲,自由自在。不再操蛋,春暖花開
“哥這文才與潛力,有一天也能成為海子這樣偉大滴溼人”吳添心裡感嘆著。
嗯,老子發現哥這堂堂國家黨員覺悟就是高,和那些腦滿腸肥的貪官汙吏天淵之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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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狂風暴雨果然一如前世般連續下了十天,十天過後,積水褪去,澤國過後的青平鎮一片頹桓敗瓦,滿目瘡痍。吳家村的災情同樣嚴重,房屋損毀、田地失收全村沒一戶倖免,像小翠嬸、吳三叔這樣家園盡毀也有五家。
吳添佇在頂,巡視著洪水過後的遍地狼籍,心裡惘然。
就在十天前,這裡還是滿眼碧綠井井有條,轉眼間卻成了巨大垃圾場,沒一片地方是完整的。屋瓦、畜欄、倒樹、汙泥觸目驚心的混亂。
“眼前最嚴竣問題就是村裡大多數人雖然保住糧食,但是今年秋稻肯定失收,加上像小翠嬸這樣家園盡毀糧食沒有下落的就有五六十口人。國家肯定會撥款賑災,但要落到我們這裡,不僅時間長等不起,而且從省裡到市裡再到縣裡鎮裡,能拿到手的估計沒有多少。將希望寄託到國家救濟上,不現實。”吳春民憂心忡忡將自己難處訴出來,他雖主理村內大事,但是吳家村這窮地方,財政基本等於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吳添道:“眼前缺這點糧食好辦,待會我讓吳六撥出五萬塊,從縣裡運回一批大米,渡過三四個月應該沒問題。”他作為青平鎮三巨頭之一,家財算是雄厚的,只是不論投資或是款項都是由吳六和幾個親密手下管理,而重生之後的他心思擺在賺積分上,對錢倒看得不是很重。
眾志成城,他雖然彪悍,然僅僅依靠他一人,那是絕對創造不了他現在的地位和錢財,他的成就有八成來源於吳家村的支援,包括青年人對他的死心塌地跟從。
第34回:大BOSS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