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太發達,但是街上公共電話,卻也開始興起。
掛個紙牌,上面寫著:公共電話,撥通計費。便算一個攤檔。大眼、阿鹿、忠軍三個人家裡雖沒錢裝,但是電話打到附近,讓電話話主傳個話,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所以很快便聯絡上。四人之中,只有扁眼輝卻是找不到。
眼下時間傖促,沒空再等,有了此等人馬,要和林大龍火拼應該沒啥問題。
再次坐上摩托車後座,穿入鎮內,孤零的電線杆在安靜街道兩旁靜靜佇立。也不知什麼原因,鎮上透著若有若無的安靜,只有遠處隱隱傳來音影店播放著張學友近期流行的“還是覺得你最好”,低沉氣氛仿若暴風雨前夕的凝靜。
“即使你離開,我熱情未改”
吳添眼皮急跳幾下,心跳莫名地更加急速。嗎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總心神不寧,難道老子怕了那林大龍不成!還是今天還沒增加罪惡值而心裡急燥煩悶?
摩托繼續前行一段,停車!吳添終於想到了什麼!
摩托車司機是青平鎮的人,自然認得吳添這種惡名昭著的地頭蛇。對這種人他是不敢得罪的,最常見的避而遠之。本來他是不想做吳添生意的,對方不給車費倒沒關係,誰知道這喜怒無常的牲口一發起彪來會不會讓自己身上多幾個血窟窿!但被吳添逮個正著,他內心再不願意,也不敢拒載。
他正在為今天搭上這麼一個瘟神而自怨黴氣,被吳添這一大叫登嚇得半死,不知發生什麼大事,手剎之後下意識立即把腳底掃在地上,利用腳與路面的摩擦力以最快速度將車剎停。
車是停住了,但腳卻碰上一塊厚厚磚頭,他腳一疼立即支撐不住,整輛摩托帶著二人全翻底朝天。
“嗎逼,這回惹禍了!把這瘟神摔地上了!”司機面無人色,慌慌張張顧不得身上疼痛和泥塵,扒開摩托就去挽扶吳添。
吳添也不顧狼狽,急聲對他道:“你幫我個事。”
“你去文化站側的錄影室給我帶個口信,對一個叫吳六的人說,就說我說的:事情有變,叫他將人撤了,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和對方衝突。還有,你讓他叫阿鹿、大眼、忠軍三人來這裡,我在這裡等他們。切記,不要讓其它人聽到。”
那瘦司機瞪大眼睛,完全沒反應過來:“我我”
吳添打電話時,他就在旁側,內容他聽得一清二楚。毫無疑問,吳添這幫人定然正在進行刀光劍影的群毆,眼下吳添竟然叫他去送信。他一下子本能欲脫口而出:“我不敢去!”但一想眼前是青平鎮的瘟神,立即將話吞回來,整張臉如苦瓜般。
日你仙人闆闆,是不是我最近沒拜神,怎麼這樣倒黴啊!
但是他很快發現一件更恐怖事情,吳添正在動作快捷地解開皮帶,脫下那條几天沒清洗散透著臭哄哄汗味的喇叭狀的短褲頭。在他呆若木雞的注視下,三下五除二,脫掉內褲。
瘦男人下巴快掉地上,瞪著他光天化日下就這樣脫光內褲,而露出胯襠內毛茸茸的XX處,只覺頭腦轟地一聲炸開!他手一鬆,剛扶起的摩托車“咣噹”掉砸於地,“你想你想幹什麼”而後像個將遭受強姦前的少女般滿臉驚恐地,右手橫橫捂遮胸前敏感位置,左手豎遮擋著襠下!
嗎啊!這牲口要將我將我,不!我寧死不屈,決不能讓他毀我清白,我不能對8起老婆!但若我反抗,這牲口一旦發彪,那我反抗得過麼?到時菊花也被暴了,還要讓揍一頓!瘦男人淚流滿臉,思前想後,咬著牙算了:不就痛一下而已,老子就當蛇咬一口!唉,這牲口實在重口味
他也不待吳添開口,爽快地解開皮帶脫下褲子,眼睛一閉,攤開雙腿成開闊八字形,朝天對向吳添:來!
但是,他只覺臉一涼,一陣猛烈似是臭水渠似是過期雞蛋的味道撲入鼻內。
吳添卻是將脫下的底褲扔在他臉上:“你若冒然前去,只怕吳六不信你,這底褲是他的,上次喝醉在他家順手拿來穿了!你把底褲給他,他自然信你。”
瘦男人慌不迭地爬起來,抽上褲子扣上皮帶,嗎的,原來是這意思!你不早點說,害得人家有點不好意思。恐懼過後,他微微有些溼落,這牲口肌肉結實壯若牛牯,那方面能力應該挺不錯。
吳添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他想起前世的一件重要記憶。
前世他上小學,聽鎮上的人議論過,說吳黑霸當年不是一帆風順,在做林業所所長時帶著一幫人去鬧人家錄影廳,結果被早埋伏好的數百武警包圍。在雙方大戰過後,武警出動,一下把他手下三位大將擒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