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鎮委書記派人來對你們進行處理。”
吳添不理他,大聲道:“那個鎮委書記的親戚呢?跑哪裡去,叫他出來!你們蛇鼠一窩,我們要和你鬥爭到底!”
李引證指著吳添,罵道:“別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只要我一哼聲,隨時能讓派出所長抓你回去,快滾蛋!”
吳添擼起衣袖,攀起鐵柵門就要躍過去:“擦了個擦,老子先把你這個禽獸校長揍一頓!”他心裡已經肯定這李引證受到別人的指使,故意挑撥販的情緒去搞自己這個鎮委書記。
那些校衛一見,趕緊衝到鐵柵面前,如臨大敵。
而旁側的兩個樣貌忠厚的販拉住他:“大兄弟,別衝動!別衝動!他們是有權有勢的人,惹不起!”
吳添被拉扯住,只好退了下來。
想到吳貴興這貨平白無端給自己惹來一身麻煩,心裡就煩:都是這貨惹得禍,不給他點苦頭吃,日後還得麻煩不斷。嗎的,老子先把他惹事的店鋪拆了先!
他從旁側搬起一個攤平時支撐太陽傘的石墩,狠聲道:“什麼狗屁鎮委書記,老子先砸他哥哥,再去砸他!”
那石墩是由結實水泥所鑄,中間留有一孔,平時將太傘柄往孔一chā,便能支撐穩固住風力對太陽傘的影響。若論重量,至少近三十斤。只見他雙手一託,沉重的石墩竟然讓他舉過頭頂,“蹬蹬蹬”,他像個托塔天王走近吳貴興的店鋪。
在所人目瞪口呆裡,猛地一砸“砰”鐵閘門被砸得變形,露出一個大口子。
他把手一揮,對著販道:“都給我砸,什麼責任我扛著!”
那些販早對吳貴興恨得咬牙切齒,見有人領頭並說負責,立即往裡衝,亂打亂砸!
那邊的李引證看得眼珠子也掉出來,“來了個瘋子!”趕緊對校衛道:“快給派出所打電話,讓他們來抓人。就說他們把鎮委書記家的店鋪給砸了!”
很快,裝簧一新的店鋪就讓砸得狼籍遍地,慘不忍睹。
吳貴興兩夫fù可能知道事情惹大了,不在裡面,出去暫避風頭。
當店鋪砸到一半的時候,派出所長郭愛民已然氣喘吁吁趕到。搞得校長李引證滿臉不可思議,就是你會飛也不能這麼快啊,剛放下電話線,你就出現。
但是他也沒思考這麼多,指著吳添道:“郭所長,那個就是砸店的頭領,先把他給抓了,否則鎮委書記問起來,可麻煩了。”
郭愛民不理他,走到吳添面前,探頭瞄了一眼裡面,笑道:“書記,你這太狠了點。”
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確定,吳貴興是假冒親戚,否則惹不起吳添這麼大怒火!
李引證見他不僅不抓人,反而和吳添談笑起來,以為距離遠他聽不到自己說話,正想重複一遍,話到嘴邊本能地止住。
吳添見他衣袋露出半個煙盒,順手從他袋裡掏出來,拿出一根,再塞回他袋裡,然後示意他火機。
郭愛民趕緊從kù袋裡掏出來,恭順地點上:“我來我來。”
吳添抽著煙,也不顧忌旁人,緩緩道:“你對這李校長認識多深?”
郭愛民遠遠瞅了瞅李引證,不知其用意,自然回答得很謹慎:“我們只是認識,並沒啥交情。對了,我的女兒在這裡讀書,所以之前讓他幫忙找個好的班級。除開這事,我們沒有交集。”
吳添道:“他和鄧漢庭的關係如何?”
郭愛民腦子並不是笨,立即明白吳添的意思。只是這貨心裡雖震驚,但是表面卻保持得若無其事。
他沉yín片刻道:“他和鄧漢庭,甚至黃曼麗這些都不熟。如果黨委會裡,有誰能夠驅使他的,只有一個人。”
吳添打量向郭愛民,道:“誰?”
郭愛民一字字道:“方庸。”
吳添虎軀一震,內心掀起滔天巨浪!嗎你個逼,老子猜錯了,不是鄧漢庭!是方庸!是方庸這老狐狸對我暗中下手了!
郭愛民低聲道:“據我所知,他是方庸老婆的叔,平時甚少來往,但交情非淺。他們這層關係很少人知曉,我也是在一次意外碰巧發現的。”
他妹的,他侄女的老公是黨委副書記,大會鎮的第三把手,隨便一個眼神,大會鎮也要震三震。他不拿出來扯虎皮,卻偏偏高調地拿我這個外人的名號來做擋箭牌,企圖呼之欲出!方庸啊方庸,哥不惹你,你竟然暗裡來這招!老子記住你了!
他雖然狠得咬牙切齒,但是也確實無何奈可。
現今他對著鄧漢庭已然很吃力,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