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普通人根本不會留意,而張圓能夠脫口而出道出此人,便知她政治能力確實超人一籌。
黃彩妃緩緩,道:“連你也感覺出他的厲害,足見此人深測。我剛剛和他打過一次交道,想著此人外面粗獷,以為他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萬不想到,這人卻心密如針做事殺伐果斷,委實你的大敵。按我看法,如果此前你們青山鎮穩佔九成的勝算,那麼此人出現,你們最多隻有五成,而且是最樂觀的估計。”
張圓心裡苦笑,連黃彩妃這樣在省級政治圈子混跡多年眼光毒辣的老手,對吳添也如此高昂的評價,足以看出此人的高深莫測。
張圓坦承道:“雖然我和他素未謀面,但是在情報裡看過他的手腕和往跡,此人行事時而猶如猛虎下山,威不可阻;時而如鈴羊掛角,無跡可尋,非常可怕;一開始,我們能佔據優勢就在於茂化市將他邊緣化,現在他成為主角,恐怕成為我們前面路途最無法確實的危險因素。”
黃彩妃雖則是西南鋼企的副廠長,家裡卻很簡樸,茶桌上的白瓷茶杯明顯有些日子,泛著黃跡,有一個還缺個口子,依然未曾捨棄。
黃彩妃端茶喝一口,淡淡道:“你也別過份擔心,吳添再厲害,他始終是有血有肉的人。相比青山鎮的優勢,大會鎮差得太多,要靠他一人力量就能挽回這麼大差距,我不認為他做得到。何況,你本身也和他不惶多讓,他能拉回到均勢已是極恨。”
張圓也懂得不適宜在對方面前表現出猶豫和怯弱,微笑道:“多謝廠長讚許,愧不敢當。”心裡只道吳添隨便一個出擊,便能將這麼大優勢拉成均勢,還有什麼做不到。不過黃彩妃說得不錯,只要自己在,就決不能再容他重施故技,將大會鎮拯救出失敗的泥沼!
丁爽和李釗以及茂化市其它分組主要成員,也是提前兩天趕到廣南市,和吳添進行匯合。在另一邊,郭穎的同學張綵鳳並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訊息,這讓吳添也徹底對這個途徑死了心。
城市的街燈比大會鎮亮敞得多,高樓的廣告牌和店鋪的輝煌的霓虹燈,閃爍跳躍。雖則依然是九十年代,但是已隱露出盛世前夕的氣息。
吳添緩緩鬆開被他吻得嬌喘不堪的郭穎,壞笑的對視她,郭穎臉上的紅暈未及褪去,輕嗔地道:“你真是壞死了。”臉上卻是一副幸福表情。吳添不屑道:“男女親吻有啥壞的,我就喜歡親你,喜歡你被我親時像個溫順小羔羊的樣子。”
他大手摟向她纖腰,向前面走去:“再過兩天,我就回去,你真不跟一起。”
郭穎將頭微微靠向他肩膀,黯然道:“據我得到的訊息,現在組織部一是將我調到市裡做紀委副書記;一是到江兵縣做縣長。汪清源打電話我,讓我要留在這裡等市組織部的訊息。”
她現在是清新縣常務,調任到市紀委做副主記,自然是不折不扣的升遷。熬多幾年,轉成正書記,那就能直接進入市委常委,成為茂化市最高層的幾位之一。若是第二種,江兵縣是南遂市的一箇中等縣,她調去便是正縣長一職,也算是大大跨逾。
吳清微微失落,自己的女人就快成縣長,自己還是一個小小鎮委書記,這差距也實在太大。只是升官這種東西,也不歸自己管,只能有心無力。他感到腰間的手微微變緊,凝向郭穎,見她在歉意而略微憂sè地凝著自己,明顯是看出自己心思,他笑道:“我也就是稍為鬱悶,大男人心理!話說你升得那麼快,我也得加加油才行!”
他忽然有一種想將自己女人緊緊抱實的衝動,遂停住腳步,然後橫抱起郭穎,忽然往後一拋,轉她背在身後:“我想揹你。”
郭穎被他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聽了他最後一句,才明白他想幹什麼。
吳添一字字道:“我忽然間想揹著你,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郭穎似乎也受到他的感染,輕輕地將手繞過前面,溫順的伏在他背後。吳添這個牲口確實是進入感xìng的狀態,既然後面有著他夢寐以求滾圓的木瓜第一次貼在他背上,和他緊身相貼,卻是絲毫沒有湧起歪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