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希望你能像改造大會鎮一樣,把清新縣也能改造得生機勃勃氣象一新。”
出到外面,陳豪正逗那雀鳥正起勁,被吳添一催,只好依依不捨地離開。
李福才夫婦本來要挽留他們吃飯,但是吳添想到周圍轉一轉,而且也約好李楠等人,只好婉然拒絕。
兩人撐著傘,一人穿著一雙高靴黑色水鞋,有些狼狽。
街上的雨水及膝,暴雨依然繼續,兩人不得不穿梭在街兩店鋪的走道里,從這間店跳到那間店。“,咋這麼大的雨,我本來打算大玩特玩,真是掃興。”陳豪嘟囔道。
吳添笑道:“喂,你打算玩到啥時候,我可沒空陪你,哥現在是大官,國家和人民等著我去拯救。”
“得瑟,不就是個小縣長嗎。和我老爸比,你連根毛都算不上!”陳豪和他沒大沒小。
吳添好幾次都想問,你爹究竟是幹啥的?然終還是沒問。一來他瞧出這貨有些迴避這個問題,否則他早跟自己說;二來如果他爹是個大領導,這麼跟著這小子瘋,倒有點想拍人家馬屁之嫌。當然,眼下混得這麼熟,有那麼有點抱大腿的意思,但更多的卻是和這小子相見如故,臭味相投。
“村長,你熟悉這裡,這裡有沒有啥小混混的?”
吳添真是服了這貨,惹事都惹出癮來了。他指著前面一間舞廳胡說八道:“這間舞廳老闆叫宋金,是全鎮最大黑社會,舞廳是他們團伙的總舵,每天裡面大約有四、五十人,人數不多,你應該打得贏了。你去吧,我去辦些事,到時你打贏了,就去政府門前等我。”
陳豪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嚇一跳。
“四、五十人?有沒有人數少一點的,這個人太多,我怕逃不掉!”
吳添恨不得把這貨拍死,罵道:“要去就去,怕死你打啥架!”
陳豪被他一激,真是有躍躍欲試的念頭,但想了想,終還是忍住道:“等晚上先,現在逃不掉。”
這人要得多二,才到達這個地步!吳添啞口無言,只道:就你這愛好,早晚不是讓人砍死,也是斷手斷腳。
正在此時,手機響起,依然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吳添,我丟你老母。你等著叫人幫你收屍吧,老子已經叫人馬來,不將你毆成廢人,我跟你姓!”說完這句話,又擱上電話。
真是處女被這般撩撥也是發火,老子雖然橫,但還沒有主動惹過人。尼妹的,你既然這麼欠扁,老子不弄你一頓,那真對不起你爺爺!他撥起按鍵,道:“宋金,你幫我查一下郭澤楷的行蹤,查到馬上給我。”
陳豪在旁側一聽,“宋金?”不就是剛才所說的黑社會頭子嗎?呃,村長是黑社會頭子的頭子?但轉而一想,很快便明白,剛才吳添是唬自己。心裡不爽:“村長,你咋騙我,那邊根本沒有啥小混混的。”
謊言被揭破,吳添這貨毫無愧色,不以為然道:“老子不騙你騙誰,哥腫麼的也是這裡上一任的鎮委書記,你問有沒有黑社會,不是打我臉麼?有我在,有哪個黑社會敢蹦達?”
陳豪哈哈一笑,道:“那是那是對了,村長,你是不是會功夫?啥時候教我。我三叔都不夠你打,要是將你本領學到手,我肯定把那些混混一個個拍死!”
雨勢微小許,但是天空驟然黑漆一片,雷電交加。那一條條碗口粗的電蛇在低矮天際閃劃交錯,像是在人的頭頂上,一聲聲的炸雷炸得人的耳膜發鳴。
這種雷電天氣,人在外面非常危險。兩人無奈之下,只好停在途經的一間書店,先呆一段時間再說。
這書店似是新開,裡面也有好幾個避雨的人,正在翻著書。只是外面的天空被滿滿烏烏遮蔽住,光線昏暗,都是看一下封面,看不到書的內容。吳添收起雨傘,隨意掠向那個書店的店主,微微愕然,似乎有些眼熟,再看一眼,
“餘光熾?”他萬料不到這堂堂一個鎮黨委委員竟然落到販賣書報渡日。
吳添和餘光熾的對抗,是吳添來到大會鎮的第一場戰役。兩人純粹是政治鬥爭的恩怨,一個是吳派,一個是鄧派,最終結果,吳添是勝利者,而餘光熾是失敗者。對於這位對手,吳添記憶猶新,因為他是自己真正意義上挑落的大拿,正是以他為突破口,一下將鄧派摧毀,而後再擊敗方庸,殿定大會鎮的吳派一家獨大的根據地。
餘光熾當時的落敗,和郭澤楷有關,吳添正是利用他和郭澤楷共同嫖娼的事,而發難,最終將他踢出黨委,開除黨籍,成為平民。
看著他斑白而不再油光發亮的鬢角,那蒼老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