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戴湛隱隱覺得不妥,他拿電筒照向黃臉的臉,嗯,的確是黃海!他的心略微安定些,這貨現今落在我手裡,那麼我便掌握到主動權!
正在此時,只見屋外燈光大亮,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十多名苛槍實彈的警察便衝進來。
“砰砰砰”戴湛等幾人全被制服於地!
郭愛民來到黃海面前,裝模作樣檢查一遍,道:“不錯是通緝的黃海!”心裡則是笑歪了嘴!村長啊,我這麼一上任,你就送我這麼一大份政績,這叫我盛情難卻啊!老子早就說過,跟著你混,老子升到省廳也有可能,哈!
蒙著黑頭套的幾人,都是傻了眼,怎麼這幫警察會從天而降?
只有戴湛背脊發寒,知道自己這回是掉入別人的圈套!
“這幾個應該是黃海的同伴,一同拿下,帶回局子裡!”郭愛民對著民警道。吻忽然想起什麼般:“慢著慢著,等電視臺《警訊》的記者進來,拍一下先!”
那些民警自然求之不得,嗎的,這可是在電視上露臉的機會!雖則是縣裡的電視臺,但蚊子腿再小,也是塊肉!很快在外守候的電視臺記者便進了來,刺眼的攝像燈光將黑暗屋子,照得如同白晝。
攝像機先是近距離對將黃海一個臉部特寫,然後將屋內環境以及值勤警力巡拍一遍,鏡頭經過次,這些民警都是裝出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女記者進行現場敘述:“這是我們清新縣捕獲通緝犯的現場,我們正在第一現場為大家作著報導。剛才的情況非常驚險”
女記者非常專業,滔滔不絕地介紹整個事情背景,然後聲色並茂地將剛才的驚險,添油加醋如身臨其境般娓娓道來。最後,又再伸長話筒採訪負責此次任務的郭愛民:郭局長,現在已是晚上深夜一點多,對於這次行動,你是怎麼評價自己和下屬。
郭愛民這貨自然知道怎麼做:“首先,我為自己擁有這麼一批積極拼搏不怕危險與艱辛的下屬感到驕傲,正是有他們的出色表現和盡忠職守,給我們人民群眾帶來深深的安全感,讓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第二個是感謝向我們警方提供線索的群眾,正是這種警民互為一家的信任,讓犯罪分子無所遁形,我相信”
他一番話說下來,表面看是是全贊下屬,但是更大部份是贊著自己!
採訪完之後,女記者道:“可否將這些犯罪同夥的面罩拉下來,讓我們拍攝一下。吻”
郭添心裡樂道:老子正有此意。這些人當中毫無疑問有戴湛在內,話說他也想看一看這個**到底是長成啥樣,竟然二到挑釁村長,激怒於他。這麼多人你不去惹,偏去惹鼎鼎大名的瘟神,典型的廁所點燈——找屎!
吳添將整個計劃告知他的時候,早料到各種的後果,憑這個,要將戴湛定義成為黃海的同夥那是不可能的!吳添也沒想過要這樣,他的目的就是將戴湛和其手下逮捕住,然後逐個隔離審訊,將整個真相暴露出來。
只要將戴湛參與到為陷害同僚,為搞政治鬥爭,不惜以身試法,慫恿別人貪汙公款,甚至試圖綁架罪犯,那即算是計劃成功。法律上判其有沒有罪是一回事,但其政治生涯一定拜了個拜!
那些戴湛的下屬聽到警方將自己當成黃海同們,還以為真是人家誤會,紛紛高聲解釋道:“我們不是他的同夥,抓錯人了!”
“哼,不是同伴,怎麼半夜三更在這鳥不拉屎的小山溝出現?”
這些貨立時語塞,不知怎麼辯駁,總不能夠說:“我是來綁架罪犯的!”
有一個聰明些許,高聲喊道:“我們是聽聞這裡收藏逃犯,所以冒夜來抓逃犯的,我們是熱心的市民!”
郭愛民直接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罵道:“你以為別人是傻逼,這種二話也說得出來?”
戴湛卻是一聲不吭,也許是臨到絕境,人的頭腦就格外清醒。
從這幫警察從天而降,他就知道自己入套了!黃海的確是在這裡,看似這些警察出現,似乎是巧合。但是他可是一個陰謀家,此時怎麼還不醒悟。為什麼自己一入來,這些警察就出現?很明顯,這些警察早就在,而且一直在等待,他們在待什麼?答案只有一個:自己!這是一個大布袋,口子早就張得開開了,只等著自己傻呼呼地鑽進去。
這絕對是一個超級圈套,能夠策劃此圈套,並此駕馭這圈套一定是遠比自己厲害的人。
黑色的頭套被一個個扯掉,然後被攝像機一一掃過。
戴湛的頭套是最後一個被扯掉,他並沒有像其它人般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