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不好吧”宋金眼珠也掉出來,不知所措。
怎麼說你也是堂堂常委、國家幹部,這可是黑社會對黑社會的鬥毆,一般人對這些東西避都避不及,哪有報上自己名號的。
“老子還想親自去!他妹的,要是打人不留姓,還打人幹毛!這幫貨弄了我的人,要不讓他知道老子的厲害,那還不如拿拳頭砸牆玩!”
他這貨從吳家村開始便身經百戰,無法無天慣了。在他眼裡,打架鬥毆就是踩人,將那些囂張而欠扁的對手狠狠踩於腳下,讓他們求饒!既然是要踩人,自然要打出名號扛著大旗去,將人打怕,打得見到自己就繞路走,那才覺得爽。你這麼偷偷摸摸地偷襲,人家都不知是誰打的,這有什麼意思?
陳揚和郭愛民都有些忍俊不禁,這貨你說他二吧,但是厲害起來,那些超級巨頭沒一個是他對手。但你說他厲害,你常常做出一些二到無邊的事情給你看。
沒辦法,宋金見他此般堅持,也只好答應。畢竟因為鄧月娥被狙擊,這貨肯定積蓄不少怨氣,找這幫混蛋洩下憤,也是極之正常。他堂堂一個縣委常委,這些小混混想來也奈不了他何。
離開娛樂城,吳添拒絕宋金的相送。
而是走過二條街道,來到一間酒店,他掏出手機:“呂大主持,你在幾樓啊。”
吳添巡著手機所說樓層,來到三零二房,一按門鈴。
裡面已有一女聲應道:“來了。”
門一開,不是別人,正是和吳添打過交道,省電視臺《新聞一線》的當家花旦呂燕琳。
上次西南鋼企的風波,吳添將呂燕琳當槍使,將她弄去給青山鎮上眼藥,最後大勝,奪得西南鋼企的安置權,兩人就再也沒見面。
“呂大主持,幾個月沒見,你愈來愈漂亮了。”吳添這話倒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讚歎。
眼前的呂燕琳,身穿新穎的V領襯衫套裙,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從剪裁考究的短裙露出來,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翹挺的酥胸,雙峰顯現,身材玲瓏,渾身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色尤物。
“吳縣長,看來一升官,這嘴也變得甜了不少。都會哄人了,我記得當初的你可不懂得憐香惜玉,當著面就把我的攝像機給搶了。”她一邊說,一邊將吳添往裡請。
吳添聽她說起當初的事,有些感嘆,時間真是白雲過隙稍縱即逝啊,眼前浮現出在大會鎮的一幕幕,不禁緬懷。
呂燕琳也是心生感嘆,眼前粗野的男人不久前還是一個小鎮的鎮委書記,但是半年不到,卻成一縣常委兼副縣長,速度驚人啊。在大會鎮的那段日子,她便感覺出吳添這人很有實力,只是這種升遷速度,還是讓她很意外。
她所住的房間是單間,吳添只能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她則坐在床人側。
“呂大主持,你這速度可不咋的,實話實說,有點退步。竟然要兩天才能到,據我所知,這條新聞已經讓其它同行捷足先登,炒作起來。你這麼慢的速度,效果可是大打折扣。”
呂燕琳做了一個慵懶地伸臂動作,道:“吳縣長,你也別藏著兜著,你能出動,那證明我不愁沒有料。那些同行,是先人一步。但我可不認為,像那種沒啥質量的報料,就是你準備給我的料。”
她來得這麼遲,也不怪她。做電視臺的,上鏡通常是那麼一小會,但臺下的工作卻是沒天沒夜。吳添打電話找她時,她正肩負著另一個專題的製作,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吳添說得那麼玄乎,再想到上次他給那個青山鎮的料,雖則後面被和諧,但卻造成巨大轟動,不僅內參大幅登入文字稿,而且連省委都驚動。
所以她才決心來一趟,只是要交待工作,才最後姍姍來遲。剛一來到,便給吳添電話,而吳添好死不死,連歇都不讓她歇,甚至洗澡都還沒來得及,就找上門來。
“呂大主持乃有男友沒有?沒有的話,可以考慮下我!我發現這個世界,只有你瞭解我。”
呂燕琳咯咯笑道:“讓我猜著了吧,我就知道你這滿肚子壞水的人,不會有好事。那些記者的料,就當為我們後面《新聞一線》的正式登場,作華麗的鋪疊。”
上次大會鎮和青山鎮兩強相爭,就是這貨出的損主意,報的損料,結果讓青山鎮狼狽不堪,不得不主動退出競爭。所以吳添這種蔫兒壞,讓她記快猶新。
清新縣這次風波,她透過其它媒體已然知道此事的基本情況,但如果僅這麼簡單,吳添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