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普通情況下,即使伍家偉知道賬號是小金庫賬號,估計也會不以為然。
這有些麻煩,擔保人是伍家偉,而錢又沒進入“天然氣公司”的賬戶。這麼一來,“天然氣公司”肯定不會認這筆賬的!銀行找誰要?自然是擔保人伍家偉。
如果要解決這件事,要麼是將黃海緝拿歸案,要麼是拿兩百萬填這個窟窿!
吳添頭也大了,這讓哥怎麼救?
伍家偉自然看出他的為難,道:“我就是想找你幫我想個辦法,此事我總感覺是有一隻手在背後操縱。~我現在的感覺就是,無論怎麼做,都好像讓對方捕捉到下一步。即使後面我真的被撤什麼的,我也要一定在被撤之前把這隻黑手拽出來。”
吳添愕然,然後沒有說話,而是挾了塊豬腰子,放在嘴裡慢慢地嚼。直到嚼得都吞進肚子裡,那嘴還在作著嚼動的動作。
良久,他才從思考中回覆過來,舉起白酒,輕悶一口:“不用拽了,戴湛。”
伍家偉一怔,遂即恍悟,原本陰鬱苦愁的臉,換上一副憤怒。
此刻,吳添也明白得被人耍了,心裡恨得牙癢癢的。
戴湛這貨的這番韓莊舞劍,意在沛公,耍得真陰狠!老子還自鳴得意,在常委會上扇了他了記耳光,沒想到卻是正中他下懷。自始至今,他一直在算計的是伍家偉,而自己只不是他掩人耳目,吸引視線的棋子。
伍家偉被吳添一提醒,也料出事情的大概,咬著牙道:“自我一上任,這個混蛋就將他被撤的原因歸咎於我,以為我是背後弄他的人。不斷對我出手,前段時間你進入常委後,突然之間,像是換了個人般。我還以為他將仇怨轉移到你身上,沒想到他孃的這混蛋是麻痺我!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就是一時疏忽,讓他抓住失誤。媽的,這個混蛋真是揪得準。”
吳添心道:與這等陰謀家對戰,那容得出小小的錯誤!你出這麼大紕漏,不是等死麼?
“黃海的失蹤一定和他有關,要麼黃海是他的人,他將黃海藏了起來。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以黃海這種貪名圖利之人,應該不會為別人做出這等斷自己後路的事。而且戴湛這個陰謀家,也怕黃海被逮後,將他招供出來。所以第二個原因,是最大可能的因素:戴湛暗中用手段,利用了黃海。”
伍家偉也認同這個意見,然人海茫茫,公安機關雖然已對黃海進行通緝,但是那麼有這樣容易就逮捕得到!
吳添沉吟片刻,道:“黃海有什麼家人?”
“父母俱在,還有妻子和一個女兒。”
公安機關應該找他們家人問過話,但會不會仍遺留或疏忽下什麼線索?
伍家偉又補充一個線索道:“據我所知,他還包養一個情人。在縣西的麗園小區五幢B座。”
嗯,這倒是條不錯的線索。
經過吳添之前的指點,伍家偉現對吳添的能力心悅誠服,懇求著道:“吳添兄,懇請你救我一回。以你的才智,一定能幫我想到破解之法,我伍家偉拜謝了!”說完,站起來,向他深深的躬身懇求。
此事輕則掉烏紗,重則坐牢,此時他再也不顧上下級之分,放下狀態向吳添懇求。
吳添急忙站起來,道:“家偉兄,這樣就見外。即使不為其它,就你我的戰友關係,我都會竭盡所能相助。”
伍家偉束手無措之下,已全然將獲救的希望寄託於他身上,感激道:“只要吳添兄能助我渡過這難關,我伍家偉永遠銘記於心。”
“現今的辦法是找到黃海,而找到黃海,首先要弄清楚戴湛對他做了什麼手腳。此事,我幫你調查一下,總而言之。你我同舟共濟,先把這艱難渡過去再說。”
深夜的花園小區,五幢B座的某套房內,兩條雪白肉蟲正在上下翻滾,昏暗的床頭燈加上女人春情的呻吟,令屋內飄蕩著一層靡淫味道。
“你這個**,才幾天沒來,看你這騷婦樣,真是天生淫蕩!”
雲收雨歇,男人點起一支菸,撫著躺在胸膛前的女人長髮,罵道。
女人咯咯一笑道:“你不就是喜歡我成為騷婦模樣嗎?”
“是嗎,我又想看你的騷樣了。。。。”男人從腋下伸手捉著她的乳峰,大力搓揉起來。
兩人嘻嘻地調笑起來。
“為什麼這麼多天不來見我?是不是有另外的女人?”女的撒嗲道。
“那人現今正被通緝,正是敏感期,萬一我來這裡讓人逮住,那就百口莫辯。”
“那你今晚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