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吳添數到三的時候,有二個眼一閉,硬著頭皮跳下去。
身體“砰”地落水裡,然後也不知斷手斷腿了,發出淒厲的慘叫。
其它的幾人嚇得往後退一步。
“還有二秒,你們要想清楚。二、一”
那幾個小混混還是怕吳添硬生生打斷骨頭,扔下去,終於還是乖乖跳下去。
看著這幾人像狼牙山王壯士般從高高的三樓一躍而下,那些從遠處圍觀的人都是嚇得驚叫連連。
吳添轉身對林全忠道:“你轉告那些村民,來到我這裡,就要守規矩,如果不守規矩,那請離開。若再有這樣的事發生,那則不會如此輕饒了。”
林全忠聽得滿頭大汗,這樣還叫輕饒?這幾個人從這麼高的距離跳下去,即使不丟命,肯定也骨折,或者殘廢。但轉而一想,眼前可是吳黑霸,這樣的結果說是輕饒也並不過份。在這樣的惡霸眼裡,人命如草介,不要你的命就算是心慈手軟。
吳添轉身回到三嫂子面前,第一次露出笑臉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害怕?男人辦事就是這樣的。”
三嫂子被他直言相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有點。”
“聽阿正說,你工作能力出色。飼料廠能有今天的成績,你有一大半功勞。好好幹,把飼料廠做紅做大,為村民服務!”
三嫂子聽他的誇獎,心裡自然高興,道:“多謝村長的肯定。我也感謝張董事長的悉心教導。”
“小巧呢?她不在這裡?”
三嫂子沒想到他竟然問起女兒,道:“她在村裡,那裡離小學近點,方便。”
吳添領著一行人,往下走,談起安置村民的事,問道:“除了這些二流子搗亂,還在什麼難處?”
安置這麼多災民,各方各面都甚是複雜。做好事固然是好,但可不能把自己的廠子弄垮了。
“大的事沒有,有林村長和江村長在協調與管理。而且吃喝拉撒方面,因為張董事長通知得早,所以附近的蔬菜與肉豬我們都囤積起來,村民大家裡都儲備糧食,一同轉移到這裡,所以溫飽是沒有問題。”
“這麼多人聚集,一定要管理好。對了,讓他們組織起青壯年,一方面是守夜與保護安全;另一方面隨時準備幫助抗洪救災。”
相隔多月,吳添終於回到這個名義上的家。
按照規矩,村裡清拆的只是瓦房、泥房,他這是樓房,所以沒並遭到拆遷。除了暴雨,周圍很安靜。那些老鄰居們,早已搬到不遠處的小區,周圍只剩下他這幢孤零零的小樓。
吳家村是處於最低窪的位置,剛好形成的葫蘆底的地形。積水的高度已經差不到高達一樓,他從二樓陽臺直接攀到陽臺。
“村長,玉嬌妹在小區新房,她不在這裡住。你的東西也會搬去新居了。”大彪子道。
“沒事,我就進來看一看。”
第二層陽臺門本來是鎖著,在外面沒法開啟。吳添只好在窗戶往裡瞄幾眼,裡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正如大彪子所說,早讓搬了一空。
他微微有些失落,忽然感到像失去一種最重要的東西。
對於這些曾經被窮怕的村民來說,有了屬於自己的洋氣新居,固然笑悅顏開。但是對於他,卻失去一個珍貴的記憶。在這一座老樓房裡,埋藏著他穿越所來的腳印,埋藏著他曾經的生活足跡,然這曾經一切,已成歷史的塵埃,不會再有。
吳添突然歸來,吳玉嬌自然心花怒放。自從這個哥哥調去大會鎮,兩人幾個月也沒有見上一面。搬來這座新居,雖然有左鄰右舍,但她更感到是孤獨一人,眼前吳添回來,才感覺到有家的感覺。
一個家,不僅有傢俱、有各式富貴的裝飾、有夕陽的菜香,最重要的是有親人,這是什麼也代替不了的。
吳添看著這個佈置精緻而陌生的家,拍了拍妹妹的腦袋:“佈置得不錯,啥時候我幫你找個倒插門女婿。嗎的,這麼賢良淑德的妹妹,我才不願被人家搶去。”
吳玉嬌也算到適婚年齡,自己這個做哥哥也要盡一盡責任。
“你還是給我找個嫂子先,否則我才不嫁人哩!”吳玉嬌像個小孩子般摟著他的肩脖,撒驕道。
“行,你要一個還是二個?”吳添眼前浮現出郭穎和高潔兩張臉龐,不知道她倆現在在幹什麼?
吳玉嬌笑著跳起來:“兩個,而且都要漂亮的。”
兩兄妹長時間不見,說說笑笑,一邊弄著飯菜。
監察完青平鎮的水情,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