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就是男人的雄性妒忌,也讓他不可能任由這頭牲口得逞。
詹淑靜怎麼說也是個大美女,雖然不是他啥人,但看到白菜被別的豬拱,定然是不爽的。
他“篤篤篤”地敲下門,而後緩緩推開。
那李副所正在精蟲上腦,萬料不到有人來,嚇一大跳。
他慌張地整理下衣物,才擰轉身,眼見吳添是個陌生男人。被人破壞好事自然惱羞成怒,不禁罵道:“你是誰?怎麼亂闖,快滾蛋。”
他一邊罵一邊往吳添方面走來,指著門口,叱著吳添。
詹淑靜面紅耳赤,手慌腳亂扣上被扯脫的扣子,整理凌亂敞露的衣衫。她抬頭見到來人吳添,臉色通紅,更是羞愧不堪。
非禮她的李副所長剛調到林業所二個多月,全名叫李信,不僅能力、品行極差,而且好色低俗,經常對女下屬動手動腳,性騷擾。只是大多懾於他官位,又怕風言閒言,敢怒而不敢言。
詹淑靜是林業所第一美女,身材高挑、面板白晰,自然成為這頭色狼的頭號獵物。只是詹淑靜機靈得很,一直沒有給到可乘之機。今天,詹淑靜想著下班了,便來這資料室眯一會,豈知卻是被他闖進來。
若不是吳添趕到,只怕她真的清白不保。
吳添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動手推自己,靠,你膽子倒夠肥。林業所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出生之地,哥在這裡混好幾年。在你不僅在我的地盤上欺男霸女,還敢鳩佔鵲巢趕老子走?當然,他這隻鵲也早就走,換巢了。
“我是這裡的所長,你是誰?”吳添的壯實身子如鐵塔般巋然不動。
“看來是個腦子缺氧的騙子,還所長,滾你媽的蛋,老子才是所長!再走遲一步,老子就弄你進派出所!”林業所現今就兩個所長,一個是林青富,一個就是他這個副所長。吳添竟然說是所長,毫無疑問,是個白撞的騙子。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吳添所說所長,是前所長。
吳黑霸威名遠播,又是林業所出身,詹淑靜進入單位較遲,但經常旁人對這位所長的兇悍的恐懼。眼見李信竟然敢罵這位惡爺,想起李信的卑鄙無恥品性,立時不吭聲,讓他撩撥這令人聞風色變的惡霸。
李信人品低劣作風糜爛,而且工作能力又差,對下屬吆吆喝喝,自恃是所長,官威甚重,終日一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模樣。最令人不齒的是,對女下屬時常搞性騷擾。毫無疑問,這樣的極品能成為副所長,自然依靠人脈關係,這也是共和國亙古不變的規律。試問有這樣的渣滓共事,有哪個女的會有安全感?
他眼下將吳添得罪,吳添的火爆脾性哪肯放過他?讓他受些苦頭,也算大快人心的事。
一直以來,哪個女同事提起李信,都恨不得有個牛逼人物能將這個衣冠禽獸的副所長狠狠教訓一頓。最好的是,將他這種害群之馬清除出去。
“你這把嘴這麼臭,素質這麼低,竟然還是副所長?,誰把你調來禍害我們林業所的?”吳添有些怒了。
“你娘那個逼就臭!老子做不做副所長,關你鳥事?再廢話,老子就不讓你走!你知不知道,派出所就在前面不遠?我讓人一打電話,你個隨時等著坐牢!”威脅完還不解恨,他往地上啐一口痰:“他嗎的,真倒黴。碰著這樣,老子今晚要拿柚子葉洗個澡!”
詹淑靜看著兩人衝突,不敢步近。一來對李信很反感與噁心,實在不想靠近他;二來,吳添雖然緊急關頭拯救自己,但這樣的事讓他撞破,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也不好意思。
“他嗎的,老子下個月怎麼也要申請經費,配備兩個保安。否則天天都有一些莫名農村人地闖進來,我們還像是國家機關嗎。你看,這地上真髒死”吳添由於是趟水而來,鞋底、衣褲自然沾有不少的泥汙與水跡,是以乾淨地板顯出一行黑黑的鞋印。“臭死了,詹淑靜,立馬掃乾淨它。你他嗎的快滾蛋!再多呆一秒,這空氣都臭成廁所了!嗎的,這麼高階的地方,是你這樣農村佬隨便能進的嗎?”
他捂著鼻子,似乎吳添身上散發出巨大惡臭味道。
所謂屎可忍,尿不可忍。
吳添哪曾受過這種蹊落,直接一拳而出,缽大的拳頭打在對方的臉上。“哐”李信腦袋隨著力量的勢力晃動一下,然後蹬蹬連退,一下摔在地上。
他跌坐於地,鼻子、嘴角哇哇地流著鮮血,也不知被吳添打懵了,還是突如的疼感麻痺他的思考能力。
他眼珠定定的,捂著傷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你嗎的,你出手打老子。老子這麼大,從來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