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擠擠眼,臉紅的作了個揖。
隨著江水不住上下起伏的老白龜聽到他這通解釋,氣得咬牙切齒,暗道你個破小子初犯就把你龜爺爺的房子給弄塌了,再犯我這條老命早嗚呼哀哉了,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神色,慈祥的笑了笑:“算了,娃娃,想你也不是有意為之,咱們也算是同道中人,應該多親近,相見即是有緣,這樣吧,就由老夫馱你過江,也算是結個交情,日後瑤池好相見!”
鍾道臨沒注意到老白龜臉上的曖昧神色,心道人家歲數高心胸就是不同,心中大喜,感激道:“多謝前輩寬容,小子僱個舟船擺渡過去也就是了,不敢勞煩仙駕!”
嘴上這麼說,身子卻朝著江邊走去,顯然對騎白龜過江頗為意動,面子上只不過客氣客氣罷了。
老白龜一看他這德行,心中更是惱怒,暗道這臭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臉上卻笑眯眯的輕輕搖頭道:“不妨事,舉手之勞罷了,小友不必客氣!”
說話間身子在江面上搖搖擺擺,四肢破開浪頭,朝岸邊游來。
鍾道臨一面道謝,一面笑嘻嘻的蹦上龜殼,坐到老白龜的脖子後方的甲殼邊緣向上突起處。伸手摸了摸銀白的龜甲,微微有些發涼,套近乎道:“前輩,您在此修煉經年,一定對此處的山山水水很熟悉吧?”
老白龜馱好鍾道臨,笑呵呵的游回洛江江水中,點了點頭,淡淡答道:“那是自然,雖說何處山峰險峻,哪方幽谷淵深不太明白,可這洛江自上而下,處處浪驚水急所在卻是瞭然於胸。”
“那是那是!”
鍾道臨嘻嘻一笑,沒注意老白龜語中掩鋒,綿裡藏針,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