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鐵鏈綁了個結實,三人一邊折磨被布料堵住嘴的丫頭,一邊勸”他”:“厲大哥,我們兄弟這麼做迫不得已,如果您老人家能重新出山,帶著兄弟們幹,我們兄弟自斷左手給大哥沖喜賠罪,都是這野丫頭害的大哥,弟兄們這才出此下策!”
從三人的嘴裡,丫頭知道了”他”原來的事情,停止了死死掙扎,就那麼用呆滯的眼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感情,盡是無盡的悲傷,不信,後悔,絕望
一股鮮血從丫頭的嘴裡流了出來,她咬舌自盡了,死後雙眼沒有闔上,就那麼的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
“他”心中滴血,後悔原來做的那些畜牲不如,傷天害理的事,眼中裝滿了無助的憤怒與悔恨的淚水,仰天嘶吼道:“賊老天,老子操你娘,下輩子不要再讓我做人!”
“他”狂吼著咬碎了自己的舌頭,狠狠的將舌頭的碎肉吞進肚子裡,”他”恨,”他”恨
再過了多久不清楚,“它”迎來了嶄新的生活,整天無憂無慮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日子過得安詳灑脫。
每天都有人將食物放在“它”面前,“它”只管吃喝拉撒睡,根本不要擔心人世間的險惡,多美的生活啊。
直到有一天,一直對“它”友好,天天送“它”飯吃的那個人,面目猙獰的拿著把牛耳尖刀朝“它”走來,說是要“殺豬”。
豬是什麼?要殺誰?誰是豬?
還沒等“它”明白過來,就感到身上一痛,“它”的心臟就被尖刀給狠狠的穿破了,“它”驚駭欲絕的望著“它”的人類朋友,才明白自己原來就是他嘴裡所說的豬,“它”全身疼極了,心中充滿了迷茫,那一刻,“它”體會到了作為一個畜牲的悲哀
鍾道臨的腦中一幅幅影象不斷湧來
“她”是母親的好女兒,是個柔弱的少女,可是一旦聽到了神聖的召喚--拯救法蘭西!“她”就再也不是凡人。
當“她”還只是個普通農夫的小女兒時,就聽見了一個聲音強迫“她”在英法百年戰爭中拯救法蘭西。
雖然“她”才十七歲,卻身著盔甲、騎著駿馬馳騁在戰場上,“她”知道“她”是上帝的使者,並且一定要恢復法蘭西國王的正統王位。
在短短的二年裡,“她”便實現了“她”給法蘭西人民許下的諾言,但是“她”得到的報酬卻是死亡。
“她”信賴的國王背叛了“她”,“她”現在正被英國人綁在木樁上,看著熊熊燃起的大火。
“她”心中無悔,死了“她”貞德一個平凡女子,換來法蘭西百姓的安居樂業,值得!
身旁的火焰太熱了,“她”要閉上眼休息一下了。
那一刻,“她”懂得了捨生取義的道理
鍾道臨腦子裡不斷的出現一個個不同畫面,突然成了一片沙漠中的綠洲。
“讚美真主,安拉與我們同在!跟著薩拉丁大人,趕走萬惡的異教徒,奪回聖城耶路撒冷,用穆斯林的彎刀斬下敵人骯髒的頭顱!衝啊!”
“他”呼叫著騎上一匹雄壯的沙漠裡的駱駝,舉著阿拉伯彎刀領著手下疾馳,跟隨薩拉丁大人朝十字軍的方陣衝去,頭上是無數的火箭飛過,敵人的大營燃起熊熊烈火。
在羅馬天主教廷的煽動下,西歐騎士、義大利商人以及法蘭克人和諾曼人發起了侵略”他”家鄉的卑鄙戰爭,這幫強盜恬不知恥的號稱是“十字軍東征”。在保衛基督教的幌子下對“他”家鄉的人民展開了極其野蠻的燒殺掠奪,佔領了北自敘利亞、南至亞喀巴東抵約旦河的大片土地,其中包括耶路撒冷、海法和整個巴勒斯坦。
他們在這裡建立了幾個屬西方教廷管轄的拉丁王國。以法國人律西安…該德為王的耶路撒冷王國就是其中的一個,壓榨了“他”們伊斯蘭幾十年。
真主啊,今天”他”就要在薩拉丁大人的領導下,向哈特丁平原上的十字軍發起總攻,“他”心裡默唸:讚美真主,麗莎,我的摯愛,我的妻子,今天就讓我砍下這些異教徒骯髒的頭顱,為你報仇,為了和你一樣的千千萬萬穆斯林同胞報仇,趕走侵略者!殺!
眼前景色一變,茫茫的大草原長天飛沙一望無垠,天空中雄鷹翱翔,大地上原野飛花駿馬奔騰,身後是”他”麾下數以萬計的蒙古鐵騎。
“他”身穿金甲,頭戴紫金雁翎盔,馬鞭狠抽著**四蹄騰空的高昌汗血神駒,草原上煙塵滾滾,旌旗飄揚!
今天,“他”鐵木真將要率領身後宇內無敵的十五萬蒙古精騎,踏平號稱雄兵百萬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