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弟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來,把你寫好的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掉的!”
門外那人暗罵一聲,心道你小子連字都不認識還看個屁,可被鍾道臨一通海吹神侃給鎮住了的他還是聞言將厚厚一沓獸皮從小窗傳了進去,畢竟那些深奧難懂的四字成句的經文他自認為不是鍾道臨就能隨口編出來的,能讓鍾道臨看看有沒有漏記一段還是必要的。
接過一沓獸皮的鐘道臨對著小視窗傳來的光線看了看,果然寫得滿滿的獸皮之上沒有一個字是自己認識的,心想還好自己沒親自操刀寫,就算是王權甲練出來個三長兩短也能把罪責推到門外那個“不懂紀錄”的人身上。
默背了一遍剛才所說的鐘道臨又把獸皮從視窗遞了出去,這樣一來就不怕王權甲讓他複述一遍,接過獸皮的中年人不敢耽誤,急忙抱著這些“神功口訣”朝外走去,後面跟著從頭到尾都一言不發的阿布,扛著中年人坐的那張椅子默默的跟在後邊。
胡扯大半天的鐘道臨口也有點渴了,在房內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清水,就連隔壁的風飛揚也沒有再出聲聯絡他,只得爬到床上抱定元一打坐了起來。
第四十七章 地底礦洞
也不知道是鍾道臨的“神功秘訣”寫得好還是他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態度軟化了王權甲的態度,當天就有獄卒送來了香噴噴的肉菜跟療傷的藥粉,隔日還依照鍾道臨的身材送來了一套厚衣衫,讓正在石牢內心中揣揣的鐘道臨安心了不少。
時光就在鍾道臨這種不見天日的情況下悄悄流逝,他也只能憑藉每日兩餐飯菜來計算天數,這些日子來王權甲總是隔三差五的親自跑過來詢問功法內的訣竅,每次來都是一臉迷茫,甚至有些魂不守舍。
王權甲果如鍾道臨所料,在怎麼練都練不出來個所以然後特意又找人讓他又複述了一遍“吸氣神功第一層口訣”,見到第二次的口訣跟第一次分毫不差的他這才相信是自己悟性不夠,慢慢也就成了鍾道臨門前的常客,甚至土人阿布那張搬來搬去的椅子在王權甲有一日來了三次後也徹底的在鍾道臨牢門外安家了。
風飛揚這段時間空閒時就跟傷勢漸漸痊癒的鐘道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那條石牆上的縫隙也被他弄得越來越大,鍾道臨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得隨他去。
這一日,鍾道臨剛剛從冥想的六識沉睡狀態醒來,嘴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爬上了一個微笑,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在苦苦思索當初在黑風寨大廳內運轉“混沌經”時所遇到的問題,那一次幾乎讓兩團不同屬性真氣給折磨死的他終於想出瞭如何克服各異氣流的方法,體內跟之前兩個氣海完全不同的第三個氣海也終於在剛才開闢成功。
如果說他前兩個氣海中充滿了迴圈往復的氣流,那麼現在在他腳底湧泉的第三處氣海則是空空如也,猶如一個深不見底的枯井。
假如一旦今後鍾道臨從外界吸取了真氣就會順著經脈抵達這口井,就像是再大的水都漫不過鴨子那樣,無論外界湧來的真氣有多大這口井也會像地下水那樣保持一個平衡的水面,而多出的“水”才會順著經脈慢慢流回融入到另外兩個迴圈的氣海中。
如此一來將不會再出現那種兩團不同屬性的真氣勢均力敵彼此征戰的情況,鍾道臨也就不會在措手不及下重蹈覆轍。
行功圓滿後恢復了六識感應的鐘道臨才聽到了牆根傳來的一聲聲呼喚,跳下石床的他趴到地上一看,那條通向隔壁的縫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風飛揚用東西磨穿成了一個拳頭大的石洞。
“小子,這東西你拿著,記著我拜託你的事情!”
風飛揚似乎對鍾道臨經常性的失去聽覺感應習以為常了,見他過來了也不廢話,用一根小棍子把一件東西順著石洞給捅了過來。
鍾道臨拿過東西一看才發覺到是個前頭墜著個鳥型寶石的石頭項鍊,愕然道:“這是什麼東西?”
說罷透過石洞朝那邊望去,第一次看到了風飛揚薄皮眼瞼下那黃色的眸子,從裡面透出的目光很是銳利。
“風翼之鏈,這是我風翼一族的身份標誌,上面那顆藍寶石是隻有族內的八位翼使能夠佩戴的,如果你能見到我的族人記住拿出這個鏈子,他們會帶你去見我哥哥的!”
鍾道臨看到風飛揚眼中閃出了熱切的光芒,不忍拒絕道:“如果小弟能活著出去一定求風大哥的族人來救你!”
“胡說!”
風飛揚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搖晃身體間讓鍾道臨從石洞內看清了他不住閉合的鋼嘴跟一截舞動的紅舌:“我已經被斬斷雙翅成了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