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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聞言嘴角向上一翹露出了個似有似無的笑意,淡淡道:“是嗎?”

驀的,一聲慘叫傳來,剛才發話的熊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被身旁的同伴手起刀落砍下了腦袋,臨死都不知道犯了王權甲的什麼忌諱。

王權甲神色不變,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被砍下的黑色熊頭在地板上越滾越遠,冷冷道:“一個不留!”

隨著王權甲“絕殺令”出口,石廳外空地上突然憑空出現幾十道手持彎月長刀的紫色人影,還沒等眾人看清這些人長的什麼樣又再次憑空消失,緊跟著是從近到遠的慘叫聲接連傳來,看來是這些幽靈般的紫衣人開始襲殺黑風寨嘍羅了。

廳中十幾個黑風寨中人剛想反抗就被王權甲帶來的那些高手給眨眼砍死當場,僅餘的兩個鱗蛇族人嘍羅見剛才那些同伴撐不了片刻就被殺死,臉色一變趕緊丟掉武器,大尾巴一甩“撲通!”跪倒在地,其中一個用顫抖的生硬聲音問道:“王會長黑風寨是你建的為什麼願意聽調遣不要殺我們”

“嗯!”

王權甲負手而立,衝發話的鱗蛇人親切道:“放心,我不殺你們!”

“謝謝王會長不殺啊”

那跪倒地上的鱗蛇族人磕磕巴巴尚未把道謝的話說完就覺得從心口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慘嘶一聲駭然朝下看去,就見一把鋒利的長劍帶著鮮血從自己前心猛然穿出,瞪大了蛇眼不可置信的望著身前笑呵呵的王權甲,口中紅信亂舞,慘嘶道:“你不是說”

王權甲柔聲道:“我是沒有殺你,殺你的是他!”

說罷朝另外一個鱗蛇族人指了指又哈哈的笑了起來,隨後聲音轉冷:“你很聰明,今後還跟著我吧,押著這兩人走,其餘的幫隱族人放火燒山,不要留下痕跡!”

“是!”

剛殺了自己同伴的那個鱗蛇族人絲毫的不忍表情都沒有,聽到王權甲放過了自己趕忙過去將穆圖背在身上朝廳外走去。

穆圖跟鍾道臨雖然行動受到限制但聽覺跟視覺卻沒有受到影響,直到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穆圖更是喪氣懊惱的在鱗蛇人背上直甩頭,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王權甲這個壟斷了賤奴買賣的大商賈搞的鬼。

第四十五章 身陷石牢

王權甲一方面充白臉任憑另一大勢力司曜乾去燒殺搶掠控制糧鹽油礦石等大買賣,遇到司曜乾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暗中幫忙,到最後才一勞永逸的摘取最大果實,恐怕一直將王權甲當作傀儡的司曜乾臨死也不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傀儡。

另一方面王權甲則跟匪幫山賊串通,甚至自己就是賊,不但能靠搶掠物資來壯大自己,而且能夠控制司曜乾的勢力規模甚至干擾市場,與其說司曜乾壟斷了大半糧鹽油礦石能夠控制市場價格不如說王權甲才是真正的操縱者,想要哪種物資漲價只要簡單的在路上全部搶光就行了。

一直到今日王權甲大功告成不能再隱藏勢力而要浮出水面的時候,才讓穆圖明白到眼前這個向來低調的王權甲是多麼的可怕,甚至為了不暴露出他當初幹這些勾當的蛛絲馬跡,連一手建造的黑風寨都要親手摧毀掉。

如果廳外那些幽靈般出現又消失的就是隱族人,那麼連黑風寨原來的大寨主狂獅哈巴都極有可能是王權甲有意犧牲掉的。

穆圖暗暗嘆了口氣,王權甲這份幾十年如一日的忍功跟城府他就自認做不到,對輸給這樣的人心服口服,可以說是雖死無憾,但總覺得有點他媽的冤枉。

走在泥濘溼滑路上的輪車“吱呀呀”亂響,車廂裡被套上頭套的鐘道臨跟穆圖二人隨著顛簸的輪車也是不斷的上下晃盪,兩頭犛馬獸拉的輪車走了也不知道多遠了,鍾道臨只記得從鬥煥峰下來就已經吃了十七餐飯了。

餵飯的那人也不曉得是啞巴還是聾子,任憑二人低聲下氣詢問也好高聲怒罵也罷,總之就是閉口不言只管餵飯,弄到最後二人也沒脾氣了,只得飯來張口,拉撒動手,除此之外就是在顛簸的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鍾道臨肩頭粘在毛皮上的鮮血已經結成厚疤,可傷口還是不停的朝外滲血化膿,車廂每一次大點的震動都能引起他全身的連鎖反應,反正二人沒有被封嘴,每到疼得發暈的時候他就開始大吼著問候王權甲他親戚,從上十八代王八祖宗到後三十六代甲魚孫子輪著圈的海罵,到後來被捆成粽子的穆圖也來了興趣,口沫亂飛的講起了王權甲當年的風流韻事,不是跟西邊的綠毛王八有一腿就是跟東邊的老母豬偷偷約會,直到二人精疲力盡聲音嘶啞才作罷。

本來王權甲不封二人的嘴巴是想從他們嘴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