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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駭然發覺自己的精神力量居然鎖定不了他們生命磁場的位置,這幾個人單往那裡一站,就能讓人產生到森寒的感覺,彷彿這些人在原地不停的移動,而事實上他們卻是如釘子一般釘在那裡,動也不動,卻讓鍾道臨的目光中感覺到了飄忽的感覺,換句話說,一旦他閉上眼睛,甚至感覺不到這些人的存在,這是在他修煉自《煉妖秘錄》內的精神法印融合之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不由心中暗暗吃驚。
墨白回覆了冷酷的平靜,“嘯月”銀尺一閃,左面衝來那忍者濺血拋飛,右手竟一把抓著從旁刺來的一把東洋刀,運勁折斷,一腳把敵人踢得噴血而亡,銀尺寒芒再閃,血肉橫飛中,把剛從房頂跳下的七名下忍,迫得非死即傷,跌退往路旁。
驀地勁氣狂嘯而至。
一名生的陰狠骨壯的中忍和一位從隆廓上看瘦小精悍的女忍者,分由兩側殺至。
墨白眼力何等高明,一看兩人攻來的角度和拿捏的劈砍次序就知道這兩個男女中忍精擅合擊之術,哪肯讓對方取得主動之勢?
眼看就在對方形成合擊的瞬間,閃身施展出耗費體力甚巨的幻魔九變身法,白色虛影連閃下,右手亮銀尺使出精妙絕倫的三個連續劈點,凝聚全身功力,分劈在兩把薄刃東洋刀刀尖上。
兩人絕不想和墨白硬拚,只是墨白那三個連刺有若羚羊掛角,其勢天馬行空,明知是要迫自己比鬥內勁,躲無可躲,無奈下運起兵器擋格,以免血濺當場。
“噹噹!”兩聲激響。
陰狠的男中忍觸電般劇震,女忍者同時噴血狂跌,攻勢立呈土崩瓦解,生死一線間滾入了己方的背後。
表面看來墨白佔盡上風,他卻是心中叫苦,因依他本意是一招斃敵,以打擊對方士氣,哪知道耗費真氣下,卻只能迫退對方兩個中忍,可知對方是如何強橫。
兩人一退,其它人更是不堪一擊,瞬眼間在墨白的發威下,又倒斃三人,鍾道臨緊跟而上,手中五行針如電矢般射向不住攻來的忍者,又添兩具屍體,三人被他飛針所傷,失去了戰鬥力。
嬌笑聲在遠處房頂上響起,花靈兒和櫻川政放棄了親自圍捕二人,轉而指揮手下攻來,敵方在土屋上的好手聞訊後,紛紛撲了下去,加入圍殲鍾道臨與墨白二人的捕殺中。
鍾道臨這時推進至墨白左翼稍後處,抽出腰後專門用於近身搏殺,兩尺長的五行針,或挑或刺,間或左手拳掌轟擊,鮮血飛濺,氣流橫衝下,當者披靡。
醉道人煉製的五行針能夠及時甩出,用於刺斃妖魔肉身死後逃遁的元神,除了能組成八卦陣吸納刺破魂魄外,最擅長的就是貼身肉搏血戰,畢竟世上能夠煉化元神的修行者寥寥,多是妖魔陰靈,與世間高手進身搏殺,才是醉道人當初煉製這枚專破內家真氣五行針的動機。
針刺點出,幻化萬變,詭異難測,森寒的氣流隨著針刺尖刺出,無不讓對方恐懼難防,只要刺進面板,梅花形的傷口立刻能把血肉翻出來,血流不止下,就算是擊中了忍者的大腿和肩膀,也能讓其喪失戰鬥力,比之墨白鬼魅般的身手,亦是不遑多讓。
一時間,二人勢若破竹般往大街西面衝殺突破,似是無人可把他倆的去勢緩下來。
鍾道臨和墨白當然知道這只是個假象。
妖族和斷水流不知道為什麼走在了一起,真正的高手,除了剛才墨白對上那兩個善於合擊之術的中忍外,那些其它的中忍只是從旁邊偶爾策應偷襲一下,根本不和二人正面對撞,站在房頂的那幾個上忍則是突然全部從房上消失,一個未見現身,花靈兒和櫻川政二人更是難以抵擋,高深莫測,現在只以手下圍攻他們,擺明在消耗二人的體力,怎能不教兩人擔擾。
性感迷人的花靈兒站在土屋房簷高處,俏臉含笑地注視著下方貓捉耗子的圍捕。
和她並肩而立的是正在調息的櫻川政,他被花靈兒攔下了身形,先前在飯館被鍾道臨集聚全身功力轟了兩拳,臉色雖然有點蒼白,但眼中卻閃著冷冽凌厲的光芒。
櫻川政向花靈兒道:“為何不讓本座親自出手捉住鍾道臨。”
花靈兒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伸手拂了下額頭的一縷秀髮,幽幽道:“靈兒長得醜麼?難道你是鐵石心腸?”
櫻川政被花靈兒女人味十足的神態弄的呆了一呆,嘆道:“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這是你們中土自古流傳的《陰符經》早就明言了的,小姐太迷人了,正常男人誰都忍不住,可正因為這樣,我才絕對不會對小姐有所染指,因為小姐的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