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苗族旁支眾多,光按照服飾來分就有白苗,黑苗,紅苗,花苗,青苗等幾十種,《戰國策…魏策》就曾記載到“昔者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洞庭之水,文山在其南,衡山在其北。”每個苗族旁支信封的神靈跟巫師施法的風俗迥異,鍾道臨之所以對苗族有所瞭解,其實正是源於苗族跟魔族同出九黎族的原因。
九黎族在長年與炎黃堯舜禹各部落的爭戰中,多次戰敗,一部被打散的零散族人雖然未被九鼎封印,卻仍逃離不了屢次被漢人驅逐的慘景,逐漸從其生息之地黃河下游與長江中下游被迫南遷,陸續定居於西南荒涼的崇山峻嶺,被漢人歧視的稱為南蠻,漢唐也被稱為“武陵蠻”跟“五溪蠻”。
鍾道臨暗中曾不止一次的猜想過是否九黎族就是華夏民族中最悲慘而又韌性最強的一個民族,否則千百年來那麼多的族群先後滅絕,消失在了漫漫的歷史長河中,為何最受壓迫欺辱的九黎族仍舊能夠依靠堅韌的性格傳承下來呢?
華夏民族這個最大的種族,所謂的炎黃子孫幾千年來能人輩出,春秋戰國甚至出現了百家爭鳴的文化大爆發,卻始終未曾能夠留下一本記錄能夠記錄漢民族發展的著作,出現了千年的大斷層,或許是焚書坑儒,或許是各朝御史跟史官都習慣了歌功頌德,偽造歷史,而同樣備受壓迫欺凌的九黎族一個小小的分支苗族就能夠依靠自己的文字留下《休巴休瑪》這樣完整記錄族人遷徙發展的史詩,相比之下不得不讓鍾道臨對九黎一族升起由衷的敬佩之情。
正是懷著這種敬佩之心的鐘道臨才不願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