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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藥粉彈入了二人口中。莫信吃驚道:“大俠這是幹嘛?難道已經寬恕咱兄弟了不成?”江永清含笑道:“你兩的這點技倆又豈能瞞得過我。既然這藥三日後便會自解,又何來解藥一說?於是我猜想,此毒必是須得兩藥相濟,才會生效。”

別理哭笑不得,扭曲著臉道:“罷了,罷了。大俠就是我兩的命中剋星,還有什麼好說的。”莫信哀嘆道:“唉!誰知道打了一輩子雁,最後還是被雁啄了眼睛。大俠心如明鏡,莫某佩服之至。”

江永清笑道:“二位若能及早收手,我還真就吃了啞巴虧。奈何你倆貪心不足,一而再再而三行騙,終究是自食了惡果。”別理苦笑道:“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足的道理。”李煜搖頭道:“二位付出這點代價,與鄙人比起來,實在不足道也。還望二位能從善如流,好好做人。”

眼看著兩人毒發叫痛,江永清這才道:“做人不可一錯再錯,望你倆好自為之。”他說完,這才拉著公孫婷轉身而去。李煜輕嘆了一聲,也跟著去了。

就在當日,江永清三人將銀票和寶石全兌換成了現銀,然後挨家挨戶分發,搞得整個湖州城都為之動容。

三人一路佈施,不知不覺來到座大院外。公孫婷見門楣上橫著塊匾,匾額上題著“東海鏢局湖州分舵”的字樣,不由想起往事,於是建議丈夫和李煜隨自己前往拜訪故人,並由江永清代為通報了名諱和來意。

原來這東海鏢局總鏢頭範楚臣和公孫伯乃世交,在公孫伯當盟主的十幾年間,範楚臣每年都要攜帶厚禮前往汴京拜訪,並且一直期望兩家能夠攀上親家,可謂十分親密。

當得知範楚臣正好在湖州分舵時,公孫婷很是高興了一陣,並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主人的迎接。按理說,故友之女前來造訪,不開中門迎接,也該開二門迎接,熟料範楚臣卻叫管家領三人從下人出入的側門進了大院。

李煜身份何其高貴,當即倍感不悅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由家奴出入的側門迎賓,這豈是待客之道。”也難怪他一生出入的都是中門,突然由側門進出,的確是有些難以適應。那管家天生一副齙牙,最是能說會道,聞言微笑道:“我家老爺正是把公孫小姐當成自家人,才請三位由側門而入,以示低調親切。”

公孫婷雖感意外,卻也不以為忤,當下跟隨管家來到正堂上。管家請三位就座,並吩咐丫環看了茶,這才轉身去請範楚臣。公孫婷三人端坐堂內,誰知等了一炷香的時間,丫環才把香茗奉上,而管家卻是一去不回,更不見府裡什麼有身份的人出來接待。

這回不光李煜火了,就連平日裡不拘小節的江永清也深鎖起眉頭。公孫婷墜了面子,同時也深感主人家的輕慢,正沒個理會處,卻猛聽得屏風後一陣哈哈大笑。只見一個神采飛揚的中年人大步而來,並捋著鬍鬚道:“故人之女前來拜訪,範某本該出門相迎,奈何俗務纏身,讓諸位久等了,怠慢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一別經年,範叔風采依舊,侄女好生欣慰。”公孫婷忙起身見禮,並讓丈夫代了口舌。李煜生平未受過輕視,自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可見心中氣惱依舊。

範楚臣倒也未在意李煜,而是盯著公孫婷訝然道:“賢侄女這是”只見他眼睛一轉,復又皺眉道:“若老朽記得不錯,賢侄女當與犬子一般年紀,可如今看起來似又長了許多,不知是何緣故?”

公孫婷只得比劃了一番,並要江永清解釋道:“婷兒誤中奇毒,雖已根治,但卻容顏衰老,失了聲音,也不知能否恢復。”範楚臣哦了一聲,隨即朝身後管家瞟了一眼。那管家心領神會,於是躬身而退。範楚臣又和顏悅色道:“接風宴席已擺好,還請賢侄女和兩位朋友入賞個薄面。”公孫婷當下謝過,並隨範楚臣來到花廳就餐。

席上,範楚臣透過江永清與公孫婷拉了拉家常,述說著前塵舊事,倒也親切自然。由於李煜身份敏感,只說是寒門庶子,與夫婦兩一見如故,於是結伴遊歷江湖,倒也未引起範楚臣的懷疑。

四人正吃間,忽聞廳外有人嚷嚷道:“爹為何不讓我見婷婷?記得十三歲那年,爹還說要向婷婷她爹提親呢!此刻婷婷遠道而來,卻為何不讓我倆相見?你讓開,我要進去見婷婷。”緊接著便是管家的聲音道:“噯喲!我的小少爺,老爺也是為你好,人家公孫小姐已經總之不見也罷。”先前那人卻不依不饒道:“不嗎!不嗎!我要見婷婷,我就是要見婷婷。”

範楚臣聞言大怒,當即衝出花廳喝道:“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還不給我滾回去。”說完只聽見啪啪兩聲,想是打了兒子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