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馨功力不足,又對何志宇一往情深,那裡抵擋得住“掠魂攝魄大法”,轉眼便被何志宇攝去了心神。何志宇低頭看著一臉痴迷的柴馨,在其鮮紅飽滿的櫻唇上吻了幾下,不無得意地道:“堂堂前朝公主,也有被人玩弄於股掌之時。”他說著將柴馨合身抱起,來到丘陵上找了塊平地,便一件件退去其身上衣裳。
“趕了這許久路,怎麼連一個投宿的地方也找不到。看來只好在這練練功,順便歇息一宿了。”一個清朗的聲音由丘陵下傳來,接著便聽到草木簌簌聲,來人腳步輕快,正好往何志宇行奸處走來。
何志宇見狀,不由暗罵道:“真他娘晦氣,這廝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老子行樂時攪擾。說不得也只好先殺人,再行樂了。”他心念一動,立刻縮身藏於一株松柏後,靜等著來人入伏。
只見月色下,一人大步走上丘陵,卻陡然發現有個羅衣半解的少女躺在草地上,不由訝然失聲道:“好眼熟的姑娘,難道是是柴姑娘?”他急忙左顧右盼,卻不見別人,於是忙俯身摟起柴馨問道:“柴姑娘,你怎會在這裡?”柴馨朦朦朧朧間,見有個男人蹲在身前,於是伸出玉臂摟住其甜甜道:“愛郎,你過來,快過來呀!”來人只覺得香氣撲鼻,頓時心跳加速,忙搖了搖柴馨道:“柴姑娘,你不認識小生了麼?”
誰知柴馨一聲嚶嚀,順手一帶,便將玉體送入來人懷中。溫香軟玉入懷,來人大感舒暢,不由喜不自禁道:“原來姑娘早已心儀小生,專門在此”他一想不對,那有黃花閨女深更半夜,在這荒山野林之中,專門等著男人**的。
來人心念電轉直下,不由失聲道:“莫非是狐妖樹精?”他一想到傳說中專門變幻女人身,勾引並吸食男人精氣的妖精,不由渾身一顫,已是冷汗涔涔而下。可是看懷中女子面目,分明就是柴馨無疑。
就在來人心慌意亂,疑神疑鬼時,何志宇閃電般撲來,長劍吞吐著森芒,直取其咽喉。這一劍既快又狠,轉眼便到了來人咽喉前。來人忽聞破風聲響起,不由嚇了一大跳。他見一道寒芒直奔自己咽喉而來,忙不迭一擰脖子,竟在間不容髮之下,避過了何志宇勢在必得的一劍。
何志宇一招失手,也是驚疑對方的反應。但他為人老到,豈會錯失如此良機,緊跟著又是三劍,分襲來人多處要害。來人甚是倉皇,嘴裡大叫道:“閣下為何出手傷人?”他說歸說,手腳卻是不敢含糊,當下就地一滾,順勢反掌推出。何志宇猛覺一股柔和的勁力襲來,自己宛如置身於海浪中,腳下不由一輕,就連手中的劍也彷彿失去了力道,竟身不由己地連退了兩步,這才心下大驚道:“此人功力怪異,萬不可小覷。”此時兩人正好離開樹蔭,都看清了對方的面目,不由同時驚呼道:“啊!是你?”
來人正是死裡逃生的秦風。他自從得到《至柔真經》後,一開始是為了離開“水龍洞”而修煉,到後來覺得學一門功夫也是好的,將來在江湖上闖蕩,不但可以防身健體,而且還能討女孩子歡心。一想到可以抱得美人歸,秦風便加緊苦練。久而久之,他發覺自己身輕如燕,體力充沛,才知道習武的好處甚多,滿心歡喜之餘,更加樂此不疲。
這一照面,兩人心頭頓時轉了幾個念頭。秦風納悶道:“何兄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出手便傷人?”但心中卻想道:“他既然在此,那柴姑娘便假不了。只是柴姑娘如此光景,顯然不是自己發春,看來其中定有名堂?”有了這個念頭,秦風看何志宇的目光頓時古怪起來。
何志宇更是心生驚懼道:“他明明不會武功,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難道這小子一直深藏不露?這可如何是好?我若上前廝殺,能殺了他固然很好,倘若制不住,眼前醜事豈非不打自招,今後還如何做人?如何討寒玉歡心?無論如何,我必須先掩蓋了眼前之事再說。”打定主意後,何志宇突然笑道:“秦兄真人不露相,倒是讓何某深感意外。我原本還擔心馨兒無人照料,這下看來無需顧慮了。”
秦風疑惑道:“何兄何出此言?”何志宇看著兀自在地上扭捏的柴馨,嘆息道:“我見有人抓了馨兒,欲行強暴,於是趕來相救,那人卻聞風而逃。我正欲追下去,卻見兄臺過來,一時不知是敵是友,所以藏在暗中偷襲,還請秦公子原宥。”秦風見何志宇說得十分誠懇,遂打消了心頭的疑惑,當下笑道:“原來如此,到是小生誤會何兄了。”
何志宇咬牙切齒道:“我不能讓那惡賊逃之夭夭。秦兄,馨兒就拜託你多多照顧了,在下要去替馨兒姑娘報仇。”能得美人相伴,秦風自然求之不得,當下應承道:“那那小生就勉為其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