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恐怕又賣不出去嘍!”
秦風四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又一陣哐啷哐啷聲響由後方傳來,也不知幾時,四人身後突然多了個瘦弱的小販。這小販一手搖著撥浪鼓,一手扶著扁擔,挑著兩隻售貨箱,一顛一顛地跟了上來。
無形當中,這突然出現的四個人,已把江心月四人圍在垓心。公孫婷低聲道:“不好,咱們已經被包圍了。”凌玉環跟著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樣子這四人不好對付。”
江心月朝著左首掘了掘嘴,苦笑道:“豈止不好對付,光那三條惡犬就夠咱們受的了。”原來不知幾時,先前那三條惡犬已經來到獵人身邊,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公孫婷等人。
秦風起先見到這陣勢,心想必有一番惡戰,還有些害怕。但旋即一想到身邊的三位美女,自己豈能在她們面前怯場呢!索性壯起膽子,忽然打哈哈道:“哎呀!這荒山野林的,畢竟不是為夫與三位夫人歡娛之所。待為夫趕走這群惡狼野犬,自會攜夫人們花前月下,春風一度。”
江心月杏目一凝,羞怒道:“你少耍嘴皮子,還不快去對付那三條惡犬。”秦風拍著胸脯道:“包給為夫便是。”凌玉環叫道:“江姐姐,他嘴臭,你不用理會他。”公孫婷道:“大敵當前,性命攸關,秦公子不要鬧了。”秦風見三位女孩都發了火,遂唯唯諾諾,不再做聲嬉笑。
那四人一直站著未動,似乎對江心月四人漠不關心。須臾,只聽一陣清嘯由遠及近,黑暗中一道人影飛速而來,到了近處一看,卻是個身披蓑衣,肩扛鐵漿,揹負竹簍的中年漁夫。
那漁夫見了八人,不由一陣哈哈大笑,開口道:“四位賢弟來得比老哥早嘛!怎麼不先料理這幾個娃娃?須知‘鳳語’琵琶魅力無窮哦?”那獵人回道:“大哥不來,做兄弟的怎好先行動手。”
農夫頷首道:“我穎淮五霸,向來是共同進退,不分彼此。”樵夫笑道:“其實對付這幾個小娃,本也不勞大哥出馬,只要咱們料理完了,自去大哥家聚頭便好。”小販道:“那四位哥哥還等什麼,動手吧!”
江心月見這五人根本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心中好不惱火,於是喝道:“幾個山野匹夫,也敢瞧不起人。且讓你們見識一下姑奶奶的厲害。”說著“唰”地一劍直奔農夫而去。那農夫大喝一聲道:“來的好。”當下翻轉鋤頭,照江心月當頭砸去。短兵相接,兩人霎時戰做一團。
公孫婷抱劍盯住身旁的獵人道:“家父在世時,雖不說江湖人人自律,但也是共享太平。誰知他老人家這一去,武林便鬧得腥風血雨,殺戮迭起。我本不想與諸位為敵,奈何諸位苦苦相逼。事到如今,也只好得罪了。”公孫婷深得乃父風範,遇事總先佔個理字。待行不通時,才會動手。
“丫頭來吧!少說廢話。”獵人挺起三尖叉,毫不留情地率先搠來。公孫婷挺劍而上,斜身讓過三尖叉,罩著叉杆順手削去。獵人見公孫婷劍法精妙,暗自一凜,忙將三尖叉往上一挑,震開公孫婷來劍。誰知公孫婷一旦搶佔先機,立刻展開三十六路歸元劍法,逼得獵戶處處掣肘,幾無還手之力。
三條惡犬正要上來幫主人忙,那秦風卻笑嘻嘻地掏出數個包子,在狗兒面前晃了晃,隨即往四下拋去。三條惡犬嗅到香味,再次四竄著尋包子去了。秦風十分得意地拍拍手,大拇子一抹鼻子,不屑道:“不就是三條畜生嘛!也能把夫人們嚇成那樣。”
漁夫冷笑道:“小子,三條狗好對付,可人就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了。來,咱們也過兩招如何?”他見秦風是四人中唯一的男人,以為武功也必是最好的,遂主動邀戰秦風。
秦風一聽,不由慌了神,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就你這塊料,還不配與本公子動手。環兒,交給你了。”那凌玉環一直守護在秦風身旁,此刻聞言,立馬抖劍站了出來。
樵夫陰笑道:“嘿嘿!丫頭,你的對手在這裡,可別找錯人了。”說著一個箭步搶到漁夫身前,一抹砍柴刀擺開了架勢。凌玉環冷哼道:“讓你們見識見識‘雲宵劍法’的厲害。”說著挽起三朵劍花,分襲樵夫上中下三路。都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樵夫見其一出手,便知“靈宵劍法”厲害,當下也不敢大意,小心守著門戶。
凌玉環與樵夫戰到一處,那小販閒著無事,於是提起扁擔一指秦風道:“嗨!臭小子,嚐嚐老子的‘鐵擔功’如何?”說著便是一扁擔打來。秦風嚇得面如土色,慌忙抱頭鼠竄,說來也巧,偏偏被他給躲了過去。
江心月以靈巧的身法配合犀利的劍招,與農夫展開了遊鬥,十幾招下來,農